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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抬了抬眼皮。司徒姚和閔夏楠商量了下,最后決定帶秦榕去看心理醫(yī)生。 這天下班回家,司徒姚在書房的暗角落找到了秦榕。 “阿榕,我回來了。” 司徒姚蹲在秦榕面前,秦榕雙臂抱著自己,黝黑的眸子晃動了下,朝她點點頭。她牽著他,兩個人一起站起身。 “今天……你回來晚了點?!鼻亻旁镜痛怪樱馕恫幻鞯乜戳舜皯敉饷?,微微抬眼看了她。 “恩。是啊,比平時晚了些?!?/br> 她很誠實地回答,手輕輕地摸著手心里的柔荑,白皙滑嫩,令她愛不釋手。她沉默了會兒,才開口解釋。 “公司今天進(jìn)行了人事調(diào)動。徐瑞杰……”她抬眼飛快地掃了秦榕一眼,看到他還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她,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徐瑞杰還是繼續(xù)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最近行事要低調(diào)些,畢竟雖然那報紙上的事對他的人氣有些影響他的知名度更響亮了,但是還是有些不滿的聲音在里面,有些人偏向于阿榕你呢。我有點懷疑這個消息是誰泄露出去的,那報社竟然可以出版這個消息?!?/br> 她說著話,眼睛一直盯著秦榕。秦榕很坦蕩地接受她的審視。 “是你還是徐瑞杰?” 她的聲音低沉,像平時一樣溫溫和和的,但眼神卻銳利萬分,意味深長地瞅著他。她一直沒忘記當(dāng)初接到消息,去醫(yī)院接回秦榕,秦榕那時候的表現(xiàn)讓她大為震驚。 報紙上雖然刊登的是徐瑞杰打人的畫面,但是只有親眼目擊的人才知道被壓在底下的秦榕也曾經(jīng)大力甩了徐瑞杰一個巴掌,聲音很響亮,剛好她到達(dá)的時候就聽到了。 她眼睜睜看著秦榕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徐瑞杰推開,居高臨下,冷冷地睥睨著還倒在地上的人,指著地上的人,吃吃地低笑著。 “你還想要我慘到哪里去?看到我還活著好好的,你心底就不好受了么?你一個大明星也會嫉妒我如今這么平淡的生活么?我問你,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才甘心,你心底那口氣才咽得下,是不是看到我永遠(yuǎn)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就真的高興了?你說是不是啊,你倒是說啊!” 徐瑞杰半天沒應(yīng)聲,直到她把秦榕抱走,徐瑞杰才瞪著眼,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狠狠的吼道。 “是啊,就是不爽啊,如果你不在這個世上,我肯定過得比現(xiàn)在好?!?/br> 她現(xiàn)在回想起之前的情景,徐瑞杰在她臨走前看她那一眼讓她印象十分深刻。似乎有什么話要說,眼神里包含著痛苦和掙扎,不是在看秦榕,卻是一直在看她。 被看著的人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 “我……還是他,或許兩者都有吧?!?/br> 她挑了挑眉頭。 “你給他使絆子還把你自己也搭上了?!?/br> “他又出名了?!鼻亻拍攸c頭,一只手摸向她的臉。“阿姚,不要討厭我。我這是不得已的。雖然過了這么多年了,但是他的子沒有變,如果現(xiàn)在不遏制他,他就會變本加厲下去,如果能遏制他,即使搭上我自己,我也心甘情愿?!?/br> “你們……之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在醫(yī)院的那個人是……你的父親吧?!彼兆∷氖謫柕馈?/br> 秦榕只告訴她當(dāng)初她來醫(yī)院接他時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他的父親,他與徐瑞杰就是因為那個男人而起了爭執(zhí)。至于其他的,秦榕卻沒說。她嘆了口氣,沒再追問下,本來想告訴他他被公司錄取的事也不提了,看秦榕如今的狀態(tài),他也沒心思去上班了。 司徒姚把人帶到飯廳吃飯。 秦榕吃到一半,手上的筷子停頓了下,垂著眸子,沒看對面的人,很平靜地問她,黑曜石般的眸子看了她一眼。 “今晚要分房睡么?” 司徒姚咬了一口牛rou丸,低低地應(yīng)了聲。 “恩?!?/br> 她又喝了一口湯,眼睛看了對面的人一眼。對面的人面無表情,垂著眸子依舊喝著碗里的湯。連理由都懶得問她了。她嘴角淡淡地勾著個笑容,有些無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直直看向他。 “我剛才替你約了從美國來的心理醫(yī)生凱文醫(yī)生,他是我們公司的客戶史文先生的弟弟,我明天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不能請假,你明天下午自己一個人去凱文醫(yī)生的診所,這樣可以嗎?” 秦榕端著碗,抬眼看了她一下,隨之點了點頭。 司徒姚本來打算分房睡就是為了確保自己睡眠質(zhì)量,畢竟每晚被秦榕不小心地吵醒,作為一個每天都必須早起的上班族,即使是鐵打的,這樣長時間下去也會承受不住,再加上明天她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她不能有任何分神的可能。她這點小心思卻不能明白地告訴秦榕,她承認(rèn)她有夠自私的。 才一個晚上而已。她抱著張薄被,從房間里退出來,一邊在心里不斷這樣告訴自己,努力不去看秦榕隱在燈光背后的表情。秦榕只是默默幫她把枕頭遞給她,對著她淡淡地笑了下。 她抱著被子緩緩走到客房去睡。在經(jīng)過樓梯口的時候,特意看了黑乎乎的樓梯口,耳邊還有些細(xì)微的風(fēng)聲,在黑夜里這棟房子顯得有些森。她拖著拖鞋緩緩走著,走廊只有她一個人的回音。 到了后半夜,她卻輾轉(zhuǎn)反側(cè),很難入睡,最終起身悄悄走向主臥室。 主臥室的房間門沒關(guān)緊,她一握上去就愣住了。平時都是她最晚上床睡覺,秦榕總會為她留著門進(jìn),久而久之,這個習(xí)慣也養(yǎng)成了,就連今天她不用去主臥室睡了,秦榕還是習(xí)慣沒鎖門。 她輕輕拖著拖鞋走進(jìn)去,關(guān)上了房門,也是習(xí)慣地上鎖。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得跟她平時睡覺一樣,床頭留著盞燈,一般她都會洗完澡再關(guān)掉床頭的燈的。她站在床側(cè),借著床頭燈看著在睡夢中掙扎的人。跟她想的一樣,秦榕還是會做噩夢。她伸手過去,將停留在他眼角處的淚珠抹掉。出乎意料的,她的手被人握住,那握住她的手帶著慣有的冰涼。她皺著眉頭看著那人。 秦榕徐徐睜開眼,眼睛迷蒙地看著她,漸漸清晰,直到后來他放開了她的手。她自己卻反握住他的手,拉開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自己也躺了進(jìn)去,將人摟在懷里。秦榕還很疑惑地看著她時,她翻身將人壓在自己身下。 “我還是不習(xí)慣身邊沒睡人。”她咧唇一笑,抱著人舒服地嘆了口氣。懷里的人光滑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