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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耳中,“在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這可真的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事實上,大多數(shù)人通常都會被名聲所累,凡事都要講究個正統(tǒng),講究個名正言順,就好比這割據(jù)的群閥們,便是打著匡扶漢室的名號,實際上不還是想推翻漢室,自己做天下之主。只是好像沒有了這個過程,等自己做了天下之主就名不正言不順,就會被全天下戳脊梁骨似的。說真的,真正有那等閑心去戳這脊梁骨,絕對不會包括#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百姓。 當然了,這話也就是昭陽君拿來彰顯自身扛得住在他死前那些有閑心戳他脊梁骨之人的“戳”的,換句話說他心理素質(zhì)也是天下無雙的,也要那么些無欲則剛的意味。 也說了這種事不是誰都能安然處之的,郭嘉他們目光深遠,也不會為之多困擾,但這時候總會有拖后腿的出來拖后腿。好吧,王魚目也不是真的來拖后腿,他就是做最后徒勞的掙扎的,都要孤注一擲了,難道就不允許人家蹬一蹬腿嗎? “你完全可以垂簾聽政!”王允也是篤定了他家義女是漢室的公主,也就完全沒考慮到就漢靈帝那般沒出息的,被宦官轄制到都認宦官為父,為母的庸碌皇帝,能養(yǎng)出像昭陽君這樣的孩子。雖然有俗語為#歹竹出好筍#,但這真的不科學(xué)?。∫彩?,王允王司徒這種自我寬慰,接受不了其他可能的設(shè)定就自己構(gòu)想出來一種可接受的設(shè)定的心理,其實也很好理解,鑒于王司徒本質(zhì)上就是…金魚。 昭陽君從書本上抬起頭來,望著王允,別人看家是坐著,而義父大人是站著,但從氣場來講,人家昭陽君完勝,單輕飄飄的一眼都會讓義父大人心里發(fā)虛了。 昭陽君小小的嘆了一口氣——這嘆氣的意味呢在“哦,我真的的陪這條金魚玩嗎”和“養(yǎng)只小貓小狗也都有感情了,就勉為其難的陪他玩玩吧”中間——開口說:“正是因為義父您這般不思進取,故步自封,我才沒有考慮等我稱帝后封您做太上皇呀。哦,當然如果您在那之前就不幸往生了,我大概是不會吝嗇追謚您的。” 王允:“……?。 ?/br> ——曾經(jīng)有一個光宗耀祖,祖墳冒青煙的機會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后才后悔莫及,不知道現(xiàn)在去死一死賺個皇帝稱號還可不可以? 第236章 東漢末年[Ⅶ] 正如賈詡直言的那般,昭陽君想要稱帝,困難重重。 首先,漢室皇朝還存,雖然它早就名存實亡了,而現(xiàn)在的少帝劉協(xié)就是個傀儡,可傀儡歸傀儡,它仍舊是遮羞布般的存在,是官僚士大夫和太學(xué)生為代表的黨人們自欺欺人的存在,有不少士人還想著有朝一日鏟除了以董卓為首的jian黨,匡扶漢室呢。 如今退一步講,關(guān)東州郡聯(lián)軍被徹底鎮(zhèn)壓,群閥中最有威望的袁紹兵敗,如今不知去向,而袁紹的兄弟袁術(shù)又敗走到淮水以南。在這種情況下,缺少了領(lǐng)頭羊,董卓一派仍舊屹立不倒,再有北方各地正在進入統(tǒng)一中,就算他們知道是時候該除舊布新了,可昭陽君上位——是的,在過去八個月的“初平之戰(zhàn)”中,他們顯然徹底看清楚了,如今董卓一派當家做主的是誰了——是他們?nèi)f萬不能接受的。 黨人的反彈,昭陽君并不覺得意外,他也不在乎,表現(xiàn)的完全就像是任他們鬧,任他們口誅筆伐,任他們蹦跶,他就當是看連環(huán)大戲了,而且一點都不耽擱他統(tǒng)籌了郭嘉和賈詡等人的謀略,將統(tǒng)一北方的步伐邁向幽州。 夾在中間的王允就成了陀螺,被士大夫一派抽的團團轉(zhuǎn),轉(zhuǎn)回到昭陽君這邊時就變成了傳聲筒,他本來就歸屬于官僚士大夫那一掛的,本來也很難接受義女做女帝,可是吧,誰讓昭陽君在他跟前拴了根胡蘿卜,太上皇,那可是太上皇,再加上他又是知道昭陽君身世的——腦補出來的——所以就袖子一擼,就很是斗志昂揚的在兩邊跑,就是想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來。 昭陽君看著他這么來回折騰都替他覺得累,可看王允那般斗志昂揚的,腰不酸腿不疼了走路都帶風(fēng)了,作為一個孝順有加的義女,昭陽君覺得他不該給義父大人潑冷水不是。況且他還挺愛聽王允做轉(zhuǎn)播的,就當是每天的閑暇娛樂了,時不時還嫌人家一段時間討論的沒新意了,還會時不時的火上澆油,就好比他針對王允說的垂簾聽政一說就說了:“您是想讓叫我以漢室公主的身份垂簾聽政么?可這怎么聽起來都有那么些別扭。還真不如叫您家女婿登上帝位,我以皇后的名義垂簾聽政,這么一聽是不是順耳多了?” 王允:“……??!”這萬萬使不得啊,董卓那老賊要是做了皇帝,那大家可都不止是懷疑人生了,到時候會覺得生無可戀,不如自掛東南枝了吧! 王允回頭就把這駭人聽聞的可能性一傳達,士大夫一族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們哪里會愿意讓董卓那老賊再進一步。這種時候兩相取其輕,士大夫就提出了從董卓那一派中#矮子里面拔將軍#,推舉一個還可以拯救一下的將領(lǐng)來做皇帝。 王允聽著他們的意思,不外乎是認為他們作為一員大將,不可能會對昭陽君一個女子心悅誠服,再說了難道他們愿意屈尊在女子之下?聽到這里王允還就在心里呵呵了,還真別說,董卓名下那些能人,現(xiàn)在得說是董卓的舊部了就對昭陽君一個女子心服口服了! 王允莫名覺得這群人還真是死魚眼,他不愿意跟他們同流合污了,就悻悻的回去找昭陽君了。在昭陽君看過來的時候,把這情況一說,昭陽君“哦”了一聲,然后沒然后了。 王允:“……你什么意思啊你?” 昭陽君抬眼很有耐心的說:“我原本并不想知道你們討論的結(jié)果啊,所以對此還真是沒什么好說的。不過,你似乎很想知道我的評價,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說一說好了。唔,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畫地為牢#,我是說圈住皇宮關(guān)了大門守著少帝無憂無慮的組建個一個小朝廷嗎?又或者叫少帝召喚淮南的軍閥進洛陽來勤師,好來個引狼入室,而我來個甕中捉鱉?再不濟放棄少帝劉協(xié),擁立其他漢室血脈為帝,在我的記憶里,劉虞是一個,劉表是一個,且如今他們倆手中都有兵權(quán)。劉表,唔——” 昭陽君說到這里就發(fā)出了一聲前高后低的微妙音節(jié),王允覺得他大概能猜得出昭陽君在想什么,那劉虞如今可已是昭陽君刀俎下的魚rou了,想來也撐不了多久了。但劉表,劉表到底是皇親,現(xiàn)如今過了長江,有其余小軍閥上前依附來著,這是要磨刀霍霍向劉表了嗎? 事實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