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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那樣子進(jìn)入……不過幾下,安安徹底丟盔棄甲。 她整個人不停戰(zhàn)栗。 她還咬他的肩。 她牙尖嘴利,咬得有點(diǎn)痛,陸昂卻任由她發(fā)泄。 咬出了深深的齒痕,安安才松口。 “陸昂,這是我的標(biāo)記,以后你只準(zhǔn)想我一個人?!?/br> 陸昂輕笑。 看著面前親密無間的男人,撫著他布滿血絲的眼,安安又輕輕的說:“陸昂,以后我就不找你了。我等你忙完了來找我,這樣我能好過一些?!?/br> 那種煎熬經(jīng)歷過一次,她不敢想第二回。 “嗯?!标懓恨哿宿鬯念^發(fā)。 “只要你沒死,就一定要回來找我?!?/br> “好。” 聽到這個字,安安忍不住還是淚目。 …… 做完,陸昂去洗了澡,他躺回床上,問她正經(jīng)事:“醫(yī)院那邊怎么說?” “得我媽來了才知道?!?/br> “那你讓她過來?!?/br> “算了,我媽她自己不想治?!毕氲蕉涡惴迹舶簿秃?。她還想抱怨什么,一轉(zhuǎn)頭,陸昂已經(jīng)閉上眼。 一晚上沒睡,他下巴上長出青茬,剛剛用酒店的剃須刀刮過,還留著淺淺的痕跡。安安抬手摸了摸,陸昂捉住她的手,交代安安:“我睡一會兒?!?/br> “嗯?!卑舶卜词治兆?。 * 這一覺,陸昂難得睡得安穩(wěn)。他醒時,房間昏暗。 窗簾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拉起來了,那些暗沉將安安的身影勾勒得越發(fā)纖瘦,一絲絲一縷縷嵌進(jìn)他的心里。 “沒出去?”他問。 安安搖頭:“想和你一起?!?/br> 昨天她跟他賭氣,從醫(yī)院出來,一個人在外面走了好久,最終結(jié)果就是想他,無比的想。 這是她和他的旅行,她才不要一個人孤苦伶仃,可憐兮兮。 看了眼時間,陸昂坐起來。換上干凈衣服,拿起安安的包,他說:“走吧?!?/br> “去哪兒?” 旅行終于開始,安安不由興奮。 “外面?!?/br> 這是陸昂給她的答案。 * 陸昂去退房,安安在前臺拿了一份昆明的旅游地圖。地圖上面標(biāo)出了幾大旅游景點(diǎn),滇池,翠湖,民族村……可這些安安都興致缺缺。昆明確實(shí)比她生活的縣城大,而且大很多,但自然風(fēng)景這些差不了太多。她正在研究有什么可去的地方,陸昂已經(jīng)攬著她的肩,往外走。 他攔了一輛的士。 “陸昂,我們?nèi)ツ膬??博物館,要不科技館?”安安抬頭和他商量。 陸昂已經(jīng)對司機(jī)說出目的地:“機(jī)場。” “機(jī)場?”安安嚇了一大跳,“我們到底是去哪兒?” “北京。”陸昂輕描淡寫的回答。 聽到這個地名,怔怔愣在那兒足足半分鐘,安安突然抱住陸昂的腰,死死抱住:“你是不是要送我走?——我死都不走!” 陸昂無奈的笑:“我不送你走?!?/br> 他又不是人販子。 陸昂又說:“我就帶你去看一眼?!?/br> 安安恍恍惚惚抬起頭:“為什么是北京?” 這個問題陸昂沒有回答,可安安通通明白了。 因?yàn)樗肴?,所以他帶她去?/br> 只因?yàn)樗耄?/br> 只因?yàn)樗?/br> 這一瞬,那些無謂的狗屁情緒徹底煙消云散! 那些能算的了什么? 有他就夠了! 嘴唇顫了顫,安安用力抱住他。埋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胸膛,她一個小媳婦開始精打細(xì)算:“我們坐火車吧,這樣便宜點(diǎn)?!?/br> 握著她的手,陸昂沉默片刻,說:“安安,我只有兩天的時間。” 今天與明天,一共兩天。 安安重新抬起頭。 四目相對,她突然覺得陸昂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那種不一樣,縈繞在她的心口,安安具體說不出來。她怔怔望著陸昂,陸昂只是摸了摸她的臉。 出租車往長水機(jī)場開,安安靠著陸昂的肩膀。陸昂摟著她。 兩人一時無言。 * 機(jī)票是陸昂前兩天就訂好的。 目的地:北京。 一座她從小就向往的城市。 坐上飛機(jī),安安還是恍惚。飛機(jī)在跑道上由慢至快加速,再猛地往上拉,安安的心迅速往下墜。耳膜鼓著難受,很疼。她緊緊握住陸昂的手。 陸昂的手很大,指骨很硬,指腹還有繭子。 她握著他,就覺得安心,就覺得安穩(wěn)。 靠在陸昂身上,安安飛向地圖上的那座城市,帶著最初的忐忑與期待。 如果說這是一個偌大的未知世界,安安初來乍到,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那么陸昂就是她認(rèn)識并且接觸這個世界的通道。 他承載了她所有的夢想。 他讓她成為了一個女人,他教會了她男女之間的歡愉,他還讓她直面自己曾經(jīng)的夢想。 他是她的一雙眼睛,帶她去看這個世界。 * 從昆明飛去北京,三個半小時。 走出飛機(jī)的時候,安安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 之前在長水機(jī)場,陸昂好說歹說給她加了一件長羽絨服,他還要買其他的,安安為了美,一概拒絕。 ——再穿多臃腫???她沒法接受這么不美的自己。 可是,北京的冬天真冷啊! 這是安安最直白的感受,站在寬敞明亮的機(jī)場,她凍得直哆嗦。 ☆、第四三章 【修】 是真的冷啊。 安安身上的黑色羽絨服雖然長到小腿,但還是露出細(xì)細(xì)白白的一截子腳腕。那腳腕瞬間凍得通紅。 她腦袋縮了一縮。 陸昂睨她,安安趕緊又挺直了腰桿,不能被這個男人看笑話。她像模像樣的打量首都機(jī)場。 這兒比昆明的機(jī)場還要大,還要?dú)馀伞?/br> 眼前大屏輪番推送、轟炸,各種產(chǎn)品眼花繚亂,還有最時尚、絢麗的明星廣告牌,護(hù)膚,彩妝,手機(jī)……而擦身而過的人們大多行色匆匆,或三五成群,或獨(dú)自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口中說著安安完全聽不懂的內(nèi)容,也許是商業(yè)交談,這個項目要怎么怎么辦,也許是娛樂八卦,誰誰誰突然火了,那部電視劇你有沒有看過,啊啊啊男主角好帥,都足夠宣布安安與這個世界的脫節(jié)。 她僅僅窺到了外面的一角,就膽戰(zhàn)心驚。 難怪計超一直反對她來。 安安難得安靜。 陌生的人潮里,安安緊緊抓著陸昂的手。 相較于昆明,這里真的是徹徹底底陌生的都市。 安安第一次坐地鐵。 她寸步不移跟在陸昂身邊,看他買票,看他進(jìn)站,聽他告訴她如何換乘。 北京的地鐵網(wǎng)絡(luò)交錯縱橫,像這座城市的血脈,有它獨(dú)特的包容。 一旦走入這座城市,就難以分清彼此。 晚高峰,地鐵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