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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肢百骸里奔騰喧囂。 她開始呼吸困難,忍不住溢出一聲破碎的嚶嚀。 這聲嚶嚀叫息扶黎含O吻的動作一頓,繼而以更用力、更深入的姿態(tài)攫取她唇腔內(nèi)所有的蜜津,不留半點空隙,恨不能再緊密一些。 羞人的嘖嘖水聲在靜謐的假山凹洞里回蕩,伴隨粗重不穩(wěn)的呼吸,交織成讓人心猿意馬的春景。 姜酥酥被迫仰起點頭,她的后腦勺被息扶黎穩(wěn)穩(wěn)地托著,用最契合的姿勢去迎合。 一直到,理智面臨崩潰的邊緣,息扶黎堪堪抽離一分。 他捧著小姑娘的臉,氣息不勻,薄唇上水光潤澤,鳳眸幽深如墨。 姜酥酥更吃受不住一些,她一身癱軟在他懷里,嫣紅的唇rou微張,大口喘著氣,黑眸迷蒙,腮嫩薄粉,一臉的春媚之色,真真勾人。 息扶黎額頭抵著她的,忽的就笑出聲來:“不渴了,剛喝了酸甜橘子味的水?!?/br> 說著,他還色O氣滿滿地伸舌尖舔了下沾染在唇珠上的口脂。 姜酥酥瞪他一眼,眼梢瀲滟清媚,嬌嬌得像熟透的蜜桃,只等人采下來咬上一口,那定然是飽滿多汁,甘甜無比。 他攬著她細(xì)腰,隱晦地上下搓揉了一番,雖很想現(xiàn)在就把人給一口吃了,但也愛重她,不愿意她受半點的委屈。 “這幾日,我甚是想你?!彼念^情動,忍不住啄O吻著她軟軟的耳朵尖,呢喃道。 姜酥酥抓著他胸襟,得了這句話,只覺得多日來飽受思念之苦都是值當(dāng)?shù)摹?/br> “大黎黎,我們以后都不要分開這么久好不好?”她不想再經(jīng)受第二回了。 “嗯,”息扶黎從鼻腔中哼出聲,算是應(yīng)下,“不分開了?!?/br> 末了,他又補充道:“我趕緊走完六禮規(guī)矩,咱們早些成親。” “好,我等著你。”姜酥酥在他懷里蹭了蹭。 兩人靜靜相擁了會,息扶黎突然提議道:“我先抱你回院子,跟著就該走了?!?/br> 姜酥酥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想同他親近,甚至于巴不得黏他身上,所以點頭應(yīng)允。 哪知,息扶黎竟是猛地一手抱她一條大腿,面對面地抱,那姿勢就像是抱小孩一樣。 姜酥酥趕緊雙手趴住他脖子,身體的懸空,讓她沒安全感的將幼細(xì)的腿緊緊地掛他身上。 息扶黎掂量了下,又默默感受了下,那滋味銷O魂至極。 姜酥酥蹙起眉頭,這樣抱她,她就比息扶黎高了,低頭不解的道;“為什么這樣抱???我現(xiàn)在很重?!?/br> 息扶黎勾唇,笑得意味深長:“不重,抱半個時辰都不會手酸,你……要習(xí)慣。” “哦?!苯炙峙肯聛聿渌槪浑p腿掛得久了,開始乏力泛酸,她遂偷懶地松下來,蕩在他腰側(cè),隨著他的走動晃來晃去。 哪知,息扶黎挑眉,他順手輕拍了她綿軟軟的腿Orou一記:“掛上去?!?/br> 姜酥酥小臉?biāo)查g就紅了,她埋頭進(jìn)他脖頸間,乖乖的又掛了回去。 息扶黎走的極慢,他要躲避沐家下仆,便走走停停,一心二用,他還不忘要求道:“再盤用力一些,省的我沒抱穩(wěn)你掉下來?!?/br> 姜酥酥整個人都在冒煙了,她已經(jīng)記起來,避火圖里頭可不就是有這么個姿勢來著。 她臊的不得了,可又舍不得離息扶黎遠(yuǎn)一些,只得聽他話,當(dāng)真雙腿用力掛他腰上。 她沒看到的是,息扶黎那剎那的眸光,幽深得可怕,就和要吃人的惡狼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柿子:本世子覺得其他姿勢也可以一并解鎖了。 第117章 陪陪我 臘月二十二, 黃道吉日, 宜納采、嫁娶、動土、入宅、作灶,忌安葬、行喪、修墳。 一大早, 端王府門前彩綢飄飛,并有下仆進(jìn)進(jìn)出出喜氣喧鬧的動靜, 不多時就有紅漆銅環(huán)的箱子,系上紅綢花,被抬了出來。 一抬接一抬, 目不暇接, 竟是半晌都沒個完。 有那好奇的隔街相望,踮起腳尖朝王府里頭瞅,除卻一片喜氣洋洋, 什么都看不到。 “這端王府不是該做白事么?怎的還掛起紅綢來了?”有人問。 當(dāng)即就有人答道;“你怕是不知,這端王府世子是真不行了, 不然端王爺不會急著隨便找個姑娘來沖喜。” “沖喜?京城哪家的會把自家姑娘往火坑里推?” “喏,姜家大房有位繼姑娘,聽聞這位姑娘打小就和端王世子關(guān)系親厚,這不, 眼見人不行了,人家姑娘自個愿意跳火坑里頭, 誰攔得???” 那人語氣酸的很,還搖頭晃腦的。 “嘖,姜家姑娘是有多想不開,守活寡……” “咦, 不對啊,若是姜家姑娘,這一抬抬的聘禮怎的過姜家大門而不入,這是要抬到哪去?” 很快看熱鬧的百姓就發(fā)現(xiàn),那些紅漆大箱籠根本不是往姜家抬,而是徑直出了永興曲,朝著另外的方向去了。 眾人狐疑,可到底還是有知情的,這會壓低了聲音道:“聽說,姜家三房會分家,就是大房不想繼姑娘被欺負(fù),而且這繼姑娘前些年還找著了親生爹娘,血濃于水,姜家再是養(yǎng)得好,別人爹娘找上門來,焉有不還的道理?!?/br> 姜酥酥這些年鮮少回京城,即便是回了,每次都是來去匆匆,不常在勛貴圈子里露面,故而也沒幾個人認(rèn)識她,對她的事更不甚清楚。 “這姜家繼姑娘親生爹娘是何身份?竟能讓姜家這樣的勛貴服軟?” “呵,不是甚身份,鄉(xiāng)野出身罷了,遠(yuǎn)不及姜家繼姑娘的身份風(fēng)光?!?/br> 一眾聽了這話,都感嘆于姜酥酥的命好,飛上枝頭的麻雀,再嫁進(jìn)端王府,那可就真真涅槃成了鳳凰。 對這些流言蜚語,沐家和端王府都不曾理會。 此時沐家正廳里頭,上首位置左右兩邊分坐著沐潮生和姜程遠(yuǎn),戰(zhàn)初棠坐在沐潮生下手的位置,姜程遠(yuǎn)身邊則是姜玉玨,再次是姜明非。 可以說,今個沐家人和姜家大房的人都齊全了。 姜酥酥不在正廳里,她悄悄躲在后面的屏風(fēng)里頭,趴著縫隙往外瞅。 端王爺滿臉喜色,這會他將身份地位拋一邊,笑瞇瞇地摸著將軍肚。 息越堯和沐佩玖坐在右邊,如今她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待到明年盛夏,正是生產(chǎn)之時。 息越堯旁若無人地拿了案幾上竹編荷葉形小盞中里的核桃,用銀質(zhì)小錘輕輕敲了外殼,掏出里頭的核桃rou放到沐佩玖手里。 戰(zhàn)初棠看兩人一眼,心下非常欣慰。 唯有息扶黎和冰人站在廳中央,冰人一身喜慶洋洋的水紅色褙子,手里甩著同色的帕子,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精神抖擻極了。 只聽她說:“沐家老爺,這兩人生辰八字那可謂是天作之合,百年難得一見的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