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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的名字現(xiàn)在在國內(nèi)可謂家喻戶曉了,更別提她這陣子在京城的風光了。成貴相信,吳震??匆娺@名字的時候,一定也會很吃驚。 這回成貴沒猜錯,吳震海打開資料的一瞬,眼神都直了直! “這位想必吳爺也聽說過,不過吳爺不必把她的身份看得太重,畢竟她還沒嫁進徐家。而且……” “嘿!稀奇!”成貴話還沒說完,吳震海便樂了。他樂得突然,把成貴嚇了一跳,還沒等成貴反應過來,吳震海便樂著回頭,把手上的資料往后一送,遞給他身后站著的兩名幫會成員,“你們看看?!?/br> 那兩人是安親會京城總堂的護法,資料接到手中,兩人目光往上一落,便互看了一眼。接著看向成貴的眼神,已經(jīng)跟看白癡和死人差不多了。 “真稀奇,我看你們王家的人,簡直是找死!”吳震海眼突然一瞇,剛才只是氣勢威重,此時卻是殺氣凜然! 在他說話的時候,他身后的兩名護法已經(jīng)拔出槍來,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成貴! “吳吳吳、吳爺,這這……”成貴臉色煞白,望著那兩把黑色手槍,嚇得癱在沙發(fā)里都起不來了,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知道這位跟我們安親會什么交情么?”吳震海這時把資料接回來,亮來成貴眼前,冷笑。 吳震海不笑的時候都給人極大的壓力了,他笑起來的時候,那根本就只能用猙獰可怖來形容了。尤其是他臉上那道傷疤,皮rou看起來都是往外翻著的,這一笑,著實把成貴給嚇了個不輕! 他怎沒聽說過傳聞中安親會和夏芍的交情?但他今天之所以敢來,除了趕鴨子上架以外,潘珍也為他分析了安親會靠攏王家的可能性,他覺得潘珍說的有道理,這才敢來的。 吳震海這番話,成貴直覺他是在試探他。畢竟道兒上的人,哪怕他們心里再重利益,面兒上都得把義字放在第一位。吳震海問這話,未必是他真看重交情,也許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現(xiàn)在安親會拿槍指著他卻沒開槍,就是證據(jù)!只要聽了王家能拿出來的好處,吳震海一定會動搖! 這么想來,成貴趕緊道:“吳吳、吳爺,您、您先別生氣,聽、聽我說。夏小姐跟貴幫派之間的交情是交情,幫派的兄弟們跟您之間不也有交情?您看在交情的份兒上,不想動夏小姐,這我明白。但直白點說,王家能給貴幫派和兄弟們帶來的好處絕對比夏小姐多!王家在軍界的勢力想必您清楚,僅這點,夏小姐就比不上王家。她是要嫁進徐家的人,徐老爺子思想守舊,他是不會允許徐家人跟咱們黑道上的兄弟們有來往的。到時候,說不定兄弟們跟她會成為敵人。既然這樣,王家真的比夏小姐合適得多。您、您說呢?” 吳震海聞言,轉(zhuǎn)頭跟身后那兩名護法看了一眼,摸起了下巴,“照你這么說,王家是準備護著咱們在京城的弟兄了?” “那是當然!”成貴聽吳震海這么問,頓覺有門路,立馬便點頭笑了起來,“當然,這次事成之后,報酬也不會少的。” “哦?那我倒想聽聽,數(shù)目有多少。”吳震海一笑,臉上的刀疤猙獰嚇人。 “五、五百萬美金!”成貴咕咚咽了口唾沫,知道這數(shù)目對安親會來說不算什么,便立刻道,“還、還可以商量?!?/br> 這數(shù)目自然是潘珍說的,她也說過可以商量,但是成貴覺得,這數(shù)目雖然對安親會來說不算什么,但是日后王家給安親會在京城帶來的好處卻是不能用這筆酬勞來衡量的。再說了,夏芍身份雖然不能算是一般人,但她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殺她還不是易如反掌的?這本身就沒什么難度。動動手指,五百萬美金到賬,也算是很容易得手的了。所以如果吳震海想得明白,他就不應該在酬勞上獅子大開口。 “五百萬美金,軍界保護傘……嗯,聽著是不錯?!眳钦鸷9恍?。 成貴聽他這么說,眼神一喜。 卻沒想到吳震海說翻臉就翻臉,笑完把臉一板,“你是王家的人嗎?” 成貴一愣,“這……當然不是……” “不是你小子跟我談什么?”吳震海一擺手,“誰叫你來的,你把她給我叫來!叫王家人跟我談!” 成貴怔愣著,還沒反應過來,吳震海伸手遞給他一塊手機,成貴望著吳震海手里的手機,半晌才反應過來,他不是說說的,他要他打電話!現(xiàn)在就打! 成貴是不敢拒絕的,而且他巴不得這事趕緊交待出去,自己好脫身。因此他反應過來之后趕緊接過手機,給潘珍打去了電話。 “跟她說,中午京海大酒店,我吳震海請客?!痹陔娫捊油说臅r候,吳震海在沙發(fā)里道。他聲音洪亮,不必成貴轉(zhuǎn)達,手機那頭的人也能聽見。 潘珍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容易就談成了,她一邊覺得今天轉(zhuǎn)運了一般十分順利,一邊又覺得兒子的一些想法看來冒險,其實是對的。潘珍沒有理由拒絕跟吳震海的會面,畢竟這關系王家今后的安寧。她當即便答應了下來,約好中午十二點,京海大酒店見。 成貴卻有點意外,不是說吳爺中午要跟朋友出去吃飯么?這怎么就約在了中午?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該想的,他松了一口長氣,覺得自己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還好,小命還在。 “呃,吳爺,既然您跟我們夫人約好了,那我就……”成貴想說,他就先走了。 吳震海卻看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來,一個嘲諷而又猙獰的笑容,“想走?走得了么!” 成貴臉色大變,還沒弄清楚吳震海這是唱得哪一出,便聽他道,“給我綁了!這小子中午一起帶過去!” “吳、吳爺!這是怎么……”成貴被從門外進來的兩名幫會人員毫不客氣地從沙發(fā)上提起了,臉色已經(jīng)白如紙了。 “哼!花錢買夏小姐的命,我看看你們的命能留到什么時候!”吳震海冷笑一聲,想起那晚幫忙去收那些降頭師的尸身,那可怖的死法,吳震海的目光少見有點同情。他擺手讓人把臉色大變已經(jīng)懵了的成貴帶下去看管好,自己從沙發(fā)上起身,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個號碼。 …… 吳震海拿起電話的時候,夏芍的車停在了一間中學門口。 此刻,正是學生放學的時候。年前,夏芍就為溫燁辦理了到學校讀書的手續(xù)。學校并非貴族學校,那樣的學校未必適合溫燁,也違背夏芍讓他去學校讀書的初衷。她希望他能過普通人的日子,而不是整天跟那些貴族公子千金混在一起。以溫燁的性子,想必也不喜歡。夏芍選的是一所公辦中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