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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頓時哈哈笑著拍了拍他,“龔老爺子這幾年還好吧?來香港住幾天?去我那里吃頓飯!我考??夹D愕纳硎诌M步了沒?哈哈,幾年不見,竟然長這么大了!” 龔沐云一笑,“張大師,有些年沒見了,您老身體可好?” “好!好!”張中先連連點頭。 張中先跟龔沐云打著招呼,余九志等人的臉色可不太好。 余九志、王懷、曲志成和冷老爺子明顯對龔沐云的突然出現(xiàn)有些意外,這是風(fēng)水師考核,他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瞧著都有點不搭調(diào),而且也很不合適。他說他到島上有事,不慎迷路,那可真是有些湊巧了。該不會是張中先請來給他們這一脈撐腰的吧? 若是平時,余九志定然是要好好問問,但今天他沒有這個心情!因為,余曲王三脈的弟子還沒有到! 事情有些蹊蹺! 余九志簡單地跟龔沐云頷首打過招呼,便沉著臉對曲志成道:“去看看怎么回事?!?/br> 曲志成臉色當(dāng)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風(fēng)頭都叫張中先的人出了,他早就在這里站不住了。聽見余九志的話,當(dāng)即便點頭要下山。 夏芍卻在這時候開口說話了,她轉(zhuǎn)頭看了看升起的晨陽,掃了一眼山上的人,貌似很無意地說道:“日出了呢,看來我是最后一個到的。咦?張氏一脈的弟子都到齊了呢。咦?其他三脈的弟子呢?” “全軍覆沒了?!边@個時候,也就只有溫?zé)钸@小子敢不管不顧地接話,完全不將余九志黑氣森森的臉放在眼里,“你怎么來這么晚?好險,還以為你要來不了了。那怪道士呢?” “道長臨時有事,先行離開了?!毕纳执致砸唤忉專戕D(zhuǎn)身對龔沐云道,“真是叫你看笑話了。解個陣,竟鬧到全軍覆沒。玄門有些弟子,真是越發(fā)不成器了?!?/br> 夏芍語氣閑適含笑,卻叫聽見這話的人心頭一震,紛紛看向她。 “好大的口氣!”余九志怒斥一聲,威嚴含怒的雙眼盯向夏芍。區(qū)區(qū)一介義字輩弟子,誰給她的膽子評判玄門! 但余九志還沒時間好好斥責(zé)夏芍,那邊山路上,余薇等人便到了。 “爺爺!”余薇、王洛川和曲峰跑在前頭,三人臉色都不好看,后面還有一堆三家的弟子,有的人甚至灰頭土臉,衣衫很臟,異常地狼狽。 這些人很明顯是在山下一起遇到的,然后相互之間一問,才知道都出了事,這才臉色很臭地一起上了山來。 “爺爺,我們解陣的時候被人作法控制住了,對方修為很高!不止是我們,他們也一樣!”余薇一奔過來便說道。 “什么?!”原本見余薇出現(xiàn),余九志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里去,但一聽這話,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 余薇的聲音很清晰地傳進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冷家和其他門派的一些風(fēng)水師也跟著愣了。 張氏的弟子們卻都嗤笑一聲,張中先的二弟子趙固哼道:“見過輸不起的,沒見過這么輸不起的。出局了就是出局了,還編這么套瞎話出來,真是不嫌丟人的?!?/br> “你說什么?”余薇回頭臉色發(fā)冷,少見地漲紅。她才不屑說謊!原本被人施法控制住就夠丟人的了,現(xiàn)在還被人認為是在說謊,簡直就是打她的臉。 “我們真遇見了!子時的時候我們就快從陣中走出來了。但沒想到被對方用陰氣控制住,我們試著掙脫,但是掙脫不得。對方修為很高!我們在原地一直被拖到了日出之后,然后上山來的時候碰到了其他人,遇到的情況跟我們一樣!對方這是有意讓我們無法過關(guān),肯定是這次參加考核里的人!”王洛川聲援余薇道。 曲志成和王懷聽后也變了臉色,趕緊再問其中細節(jié)。 “哼!照你們這么說,對方一個人控制住了你們?nèi)}的弟子?”趙固一臉鄙夷,“撒謊有個限度!我們都在陣里走了一天,這九宮八卦陣少說有五十四道迷門,四周都是山路和迷霧,我在陣里轉(zhuǎn)悠了一天,就沒碰到過其他隊伍的人!你們到是說說看,對方既然是沖著你們來的,到底是怎么在八卦陣中精準地找到你們,而其他人都沒事的?” 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連曲志成和王懷在聽說所有人都是在子時被控制了行動的時候,都露出懷疑的神色。 換成他們的話,也是無法做到這么精準的。以陰氣控制整片大陣倒是可以,但那樣的話,所有人都會遭殃,而不是只有三家人出事。 會不會是他們沒破得了陣,覺得無法交代,所以撒了謊?可是自家孫子的本事,他們也是了解的,本身就是佼佼者,再跟余薇一組,沒道理無法出陣。 這件事情,還是有蹊蹺!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相信爺爺自有論斷?!庇噢崩渲樀?。 余九志負手垂眸,臉色并不比之前自家弟子全軍覆沒的時候好看多少,要知道,被人在暗地里控制了,還無法還手,這無疑也是恥辱! “這件事有待查實,今天都先回到村子里休息,待我和幾位長老商量商量再做決定。”考慮之后,余九志說道。 他這么一說,有人不干了。 那些其他門派里通過的兩隊人一看這場考核有作廢的可能,頓時急了,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余大師,你這是什么意思?能說清楚點嗎?這場考核,我們這些按時到達的人,你總得給個說法吧?” 九宮八卦陣并不好破,走了將近一天一夜才出來,誰也不是閑著沒事玩的。通過的人原本還欣喜慶幸,要知道,贏了考核,未來三年在業(yè)界會名聲大噪,這關(guān)系到客戶多少的問題,誰肯相讓? “就是!我們怎么說也通過了,在這里等這么長時間了,你們身為評委,也不宣布我們過不過關(guān),反而就記掛著沒過關(guān)的人,這有些不公平吧?傳揚出去,對你們玄門的名聲可不好。以后還要誰來參加風(fēng)水師考核?” “不能你們的人沒過關(guān),就說事情有蹊蹺。你們玄門不是還有弟子通過了么?”有人一指冷家的人。 更有人一指從山路上又走來的一批出局的人,這里面也有冷家弟子和一些別的風(fēng)水師,“不信問問他們,看他們是不是也遇到你們的人說的那種事了?” 被指到的出局的冷家弟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剛到,不由表情有些茫然。這表情也正好說明了一切。 有人就怒了,“看見了吧?不是每個在陣中的人都遇到了這種蹊蹺事的!這么說的話,是有人針對你們?nèi)}的弟子?這不覺得可笑么?對方到底是怎么精準地做到不累及無辜的,這點還請余大師給我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