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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快隨我回去喝些解暑湯。不好意思了,弟妹,我家云哥兒平日太勤勉,熬夜看書,身子都虛了,下次我再叫他去磕頭?!?/br> 徐菁不明所以,真以為青云如此用功,怔怔應(yīng)了。 唯獨青云在溫瀾若有似無的注視下,大感丟人地一手捂住半邊臉,細(xì)聲道:“阿娘,快走吧,我不舒服……” . 施捐后約莫三四日,正是休沐之時,大名府的林判官忽然來葉府找葉謙。葉謙不解其意,但也好生招待了。 林判官咳嗽兩聲,說道:“其實我此次前來,也是受人之托。” 葉謙疑惑道:“林判官請直說?!?/br> “前幾日郡王夫人與衙內(nèi)諸官吏的家眷施捐,謝判官的夫人遇到了尊夫人與令嬡,很是喜愛,謝判官托我問一問,他想為妻弟求娶淑女,不知和之意下如何?”林判官這是替謝判官做中人來了,若是兩廂情愿,才好請媒人。 此事原是謝夫人的主意,但謝判官管不住嬌妻,只能依言托人詢問。 葉謙到大名府衙沒多少日,卻也聽過謝判官休棄糟糠妻的事跡,謝判官新妻出身農(nóng)戶,家中兄弟在姐夫接濟(jì)下方過了正經(jīng)日子沒多久,葉謙怎會愿意將揚波嫁給他的妻弟,當(dāng)下回絕了,說得也很直接,“謝判官抬愛,可惜我有意為繼女擇一佳婿,最好是儒生。” 林判官不過受人之托,聽罷也未多言,再與葉謙閑話幾句,自回去轉(zhuǎn)告了謝判官。 葉謙將此事告知了徐菁,她這才知道為何章夫人說謝夫人此人厚顏輕狂,無奈道:“怪道那日謝夫人甚是熱忱,原來打的這個主意?!?/br> 章夫人同樣提了會替她留意適齡男子,謝夫人卻更直接,要替弟弟求娶揚波。 “夫人,日后像這樣的人也不會少?!比~謙早有預(yù)料,“雖然他人不知你那嫁妝多是揚波添的,但你僅有一女,陪嫁怎會少?!?/br> 徐菁也發(fā)愁,“唉……那我更要細(xì)細(xì)擇選了?!?/br> …… 此事徐菁最初并未告訴溫瀾。 只是,謝夫人被回絕后心生怨懟,她原想著徐菁的女兒歲數(shù)大了,又只是葉謙的繼女,配她弟弟豈不是正好,少說還能有幾萬貫陪嫁。誰知葉謙毫不猶豫拒絕,還說要找個儒生,分明是看不起她弟弟。 謝夫人憋不住,偷偷同人埋怨,可惜人家聽了都暗自笑話她。 再嫁之女有萬貫資妝亦有人求娶,何況葉謙繼女只是因病耽擱出閣幾年,豈有婚嫁之憂,又豈會嫁給她弟弟。謝夫人貪財,可惜反落了個沒臉。 謝夫人愈發(fā)氣憤,屢次遇見徐菁,不但不給好臉色,還處處針對,又大談?chuàng)P波日后定然是找不到什么好夫家的。 徐菁算是徹底明白了什么叫厚顏輕狂,怒而回諷,但回來后仍是郁悶得很,畢竟出去的心情都被謝夫人毀了,屢屢落個不愉快。 徐菁藏不住心事,面上全顯露了出來,她服藥走動,夜里難眠原本好些,這會兒又反復(fù)起來。溫瀾發(fā)覺后過問,徐菁忍不住,將前后事宜講了出來。 溫瀾并不奇怪,點頭道:“阿娘正在調(diào)養(yǎng)身子,不必為了這等事再傷肝,些許小事,這半月莫要出門,避著些,冷冷她便是?!?/br> 徐菁知道溫瀾主意多,問道:“唉,她若不消停怎么辦,我該說什么?” “生性固執(zhí)之人難以因三言兩語改變,”溫瀾拍了拍徐菁的手,“阿娘,同她說什么都沒用的?!?/br> 徐菁嘆氣,“有道理。” 溫瀾想,說什么,直接弄吧。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突然買股,當(dāng)時我就念了八個字:好趁天風(fēng),直上青霄。 . 感謝各位大人的霸王票:求下列導(dǎo)函數(shù)扔了1個地雷 前渝扔了1個地雷?D扔了1個地雷?hana醬扔了1個火箭炮 生為汝扔了1個地雷?一只小晚風(fēng)呀扔了1個地雷珞苒曦扔了1個地雷江南有咸魚扔了1個地雷 天光扔了1個地雷 雜合子扔了1個手榴彈 萌萌噠小裙子?扔了1個地雷空空扔了1個地雷 第10章 貶官 謝判官自娶了嬌妻后,自覺無一處不稱心,公事上也倍加勤勉,期盼早日升職。至于偶然因接濟(jì)妻家?guī)淼男⌒〔挥淇欤膊槐凰旁谛纳?。如此青春正茂的美嬌娘,豈不勝過他元配千百倍,萬般皆是好。 這日公事纏身,謝判官趕著結(jié)完案子回去共度良宵,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卷,他揉了揉的后頸,手摸到案卷,忽覺不對,一看案卷側(cè)邊有朱砂痕跡,不由皺眉。下面吏員辦事也太粗疏,案卷都臟污了。 謝判官搖搖頭,決定出門打井水洗把臉。 回來坐在案前,翻開案卷,只見里頭竟有一張兩指寬的條子,上書一行小字:乞公通融此案,贈錢萬貫。 謝判官陡然一驚,心臟劇跳,隨即連忙展開案卷一看。 這是一樁命案,大名府一富家寡婦黃氏,招有接腳夫袁某,但黃氏亡夫族中并不認(rèn)可,頻頻沖突,要將黃氏與接腳夫都趕出宅,收了所有家產(chǎn)。某日袁某被發(fā)現(xiàn)受重?fù)羯硗觯蔀辄S氏亡夫族兄蔣某所為。 此案已由軍訓(xùn)院審問過,附有法曹檢出的法條,又有驗狀等一應(yīng)文書。案卷有些矛盾,人證悉數(shù)偏頗疑犯,然而有物證存在,證明了疑犯罪行。 謝判官自有計較,本朝判案重證佐,且物證高于人證,證人會說謊,證物卻不會。例如此案,證人多是鄉(xiāng)鄰、族人,不足以為信。 謝判官呆坐案前,四周寂靜,只聽得到胸口心越跳越快的聲音。 “當(dāng)啷”一聲響,把謝判官驚醒,原來是門外有人經(jīng)過,掉了東西。 他心煩意亂,盯著案卷看了半晌,索性將紙條拿出來收好,暫不判此案,留待明日。 回去后謝判官仍是心不在焉,滿腦子案情,命案是由軍訓(xùn)院審理,左右軍訓(xùn)院互相復(fù)審,而后法曹檢斷法條,再交到左右廳的判官、推官處。 往前,軍訓(xùn)院經(jīng)手之人多,又需復(fù)檢,不好動手腳,往后,是通判、府尹,難以買通。反而到了他這里,有權(quán)命人再行勘檢,又可初判。 此案中的物證是件碎花瓶,沾了血跡,從蔣某家附近挖出來,他家正少了一個花瓶。這個物證倒也不是鐵證,如果是有流匪從他家偷盜出來,然后遇見袁某,為了脫身,將袁某砸死呢? 流匪,如何證明有流匪?這花瓶可以是一對,另一只被流匪賣到了當(dāng)鋪,讓蔣家人找回來了,當(dāng)鋪伙計可以證明有個看起來就非良善之輩拿來典賣,還說另一只不小心砸碎了。 謝判官越想越入迷,只覺得其中大有可能。他判案數(shù)年,越判越明白,也越判越清楚里頭的歪門邪道了。 “老爺,老爺你想什么呢?”謝夫人搖了謝判官好幾下,他才猛然清醒,“我在思考公事,別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