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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資助人的兒子,有智力障礙?!彼未荷贿呡p輕拍著陳曉峰的后背,一邊給周圍的村民說明情況,“他前幾天來看我,我看天氣不好第二天就讓沈叔把他送下山,不知道為什么他沒走,還出現(xiàn)在這兒?!?/br> 她眉心微皺,“你們是從哪兒找到他的?” “是我在這個雜物間發(fā)現(xiàn)的?!眳切Υ戎钢改巧乳T。 “小宋,他在范依依家藏著,會不會——” “如果他的智力真的只有十歲兒童的水平,那么范依依就不可能是他殺的?!卑桌食谅暤?,“而且他剛才你們拉他出來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力氣反抗,應(yīng)該已經(jīng)超過兩天沒吃飯睡覺了?!?/br> “成叔。” 宋春生抬頭看向中年男人,“我先帶曉峰回去,不管他是不是......兇手,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都都說不出什么,等他穩(wěn)定下來,我會在所有人面前當(dāng)面問他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至于依依這邊......”她頓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幾乎不可見的痛苦,“就交給你了?!?/br> 說完,就扶著陳曉峰站起來——她根本撐不起一個大男人的體重,起身的瞬間差點就被壓倒,多虧一邊的白朗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把兩人同時扶住。 “我來吧?!?/br> 他抓著陳曉峰的肩頭,扶著他往外走。 宋春生原地頓了一下,也急忙跟上去。 吳笑慈也緊隨其后。 院子里的村民分成了兩撥,一撥人留在范依依家?guī)臀槌墒帐皻埦?,另一撥人跟在宋春生身后到了宋春生家?/br> 院子里,連石桌上的粥還沒來得及收。 白朗帶著陳曉峰到胡二牙的臥室,把他放在床邊,讓他靠著床頭坐下。 陳曉峰的手一直抓著宋春生的手腕,整個人靠在她肩頭一抽一抽的。 “好了好了,沒事了。” 宋春生一直在安慰他。 吳笑慈去廚房給兩人倒了兩杯水,宋春生一點點喂陳曉峰喝下,年輕男人從小口吞咽到把水杯搶過來一飲而盡。 他真是渴壞了。 “曉峰,你看我是誰?!彼未荷鷨?。 陳曉峰抓著她的手,無力地在膝蓋上敲了敲:“生生?!?/br> 他的表情和語調(diào)雖然是十歲的孩童,但聲音卻是成年男人。 “我餓?!彼婚_口,本來已經(jīng)控制好的情緒又有瀕臨崩潰的趨勢,“那個房間很黑,很冷,但是我一直在等著生生,我知道生生回來找我。我沒有吃飯,但是我,我有喝水,院子里有自來水,我可以晚上出來喝水——”他一邊說話一邊打嗝,上句不接下句。 “好好好?!彼未荷拇蛑暮蟊?,輕柔地說著,“曉峰很厲害,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就找到你了嗎?” “可是剛才有人把我從小屋里拉出來,他抓著我的脖子,還踢我,說我是‘畜生’!”他嗚咽著,“我不是畜生,我有人朋友,生生是我的朋友——” 宋春生看著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抬頭看向白朗和吳笑慈,說:“兩位先出去吧,我穩(wěn)定一下他的情緒。再說他現(xiàn)在也說不出什么?!?/br> 白朗和吳笑慈點點頭,兩人退出房間,輕輕關(guān)上門。 “你現(xiàn)在怎么樣?” 白朗問。 吳笑慈抬手摸了摸胸口,“心里還是不太舒服,但比剛才好多了。” 平心而論,剛才她一個人蹲在墻角的時候確實是陷入了自我牛角尖的怪圈,自責(zé)感如同海嘯涌上來,在不知所措的感覺快要達到頂峰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陳曉峰這件事,成功把她從邊緣拉了回來。 “我想回范依依家再看看,你行嗎?”男人認真地看著她,“不要逞強?!?/br> “我可以的。”吳笑慈扯了扯嘴角,表情頗為無奈,“否則你讓我干什么,像陳曉峰一樣呆在宋春生身邊求安慰嗎?”她的背包里還有相機,她沒忘記自己是來做什么的。 在警察來之前,她也想做點兒力所能及的事。 即便現(xiàn)在事態(tài)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超乎所有人的預(yù)料,即便他們都只能被動地被一樁樁事件推動著往前走,但還是要在當(dāng)下做點什么,才能讓自己能夠最快回復(fù)清醒和理智,不再迷茫和無所適從。 第18章 5月1日,11:22 回到范依依家,院子里看熱鬧的村民已經(jīng)少了很多。 問了問還在院子里的伍成,原來是一批人已經(jīng)拿著工具去滑坡那邊開工了。 這樣也好,還清靜一點。 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人從兩人身邊走過,手里還提著個工具箱——這應(yīng)該就是伍成和宋春生說的“小張醫(yī)生”。 小張從學(xué)校畢業(yè)已經(jīng)七八年,平時混日子混慣了,多少年沒見過這個場面,進門一掀被子就沒忍住沖了出來,摘下口罩扶著墻就開始不停地吐。 吳笑慈皺了皺眉頭,彎腰從他放在門口的箱子里翻出手套和鞋套,和身邊的男人穿戴好之后,跟在白朗身后進了門。 他走到范依依身邊,半蹲下身,彎下腰抓住被子的一角——掀開之前男人頓了一下,還是抬頭看了吳笑慈一眼。 吳笑慈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男人這才掀開整個被子。 饒是做好了準備,吳笑慈還是在看到范依依那張臉的瞬間身子晃了一下。 “脖子上有明顯的淤痕,是被掐死的。”白朗一邊說,一邊伸出自己的手輕輕覆蓋到范依依脖子上的淤痕上方,比較了一下。 “從手的大小來看,應(yīng)該是男人的手?!?/br> 除了脖子上的淤痕,范依依身上也有很多傷痕。 “這些像是皮帶抽打造成的?!?/br> 白朗指了指范依依的前胸,幾道長長的傷痕自肩頭一直延伸到心口。 一邊的吳笑慈深吸一口氣,打開相機的鏡頭蓋,強迫面無表情地一張張拍照。 房間里一時間只有白朗的說話聲和快門的聲音。 “這幾處像是拳頭重擊皮rou導(dǎo)致的?!卑桌实氖种赴戳税磁⒌睦吖牵袄吖且矓嗔藘筛?。” 吳笑慈緊緊咬著下唇,堅持拍攝著。 至于女孩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紅色的血絲混著泛著惡臭的渾濁體-液。大腿內(nèi)側(cè)也有擦傷,小腿處也出現(xiàn)了類似皮帶抽大留下的傷痕。 “她的手腕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被人綁在桌腿上。”白朗指了指臥室里那張白色的梳妝臺,“地上這些瓶瓶罐罐是掙扎的時候搖下來打碎的?!?/br> “要打碎這些應(yīng)該會發(fā)出很大的響聲才對,難道鄰居沒有人聽見嗎?”吳笑慈微微偏頭,從相機后面露出臉。 “這就是兇手為什么會選在昨晚的原因?!蔽槌勺哌M來,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 “西邊那家人上個月就下山去走親戚沒回來,東邊那家和村里另一家住在南邊的是親家關(guān)系,昨天晚上全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