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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間,一推開門,就能看到陽光下漂浮物肆無忌憚地沖到她面前。房子里是老磚瓦房的味道,十幾平米左右,一張雙人木頭床,一個木制衣柜,還有兩把椅子和一張書桌。 她把背包放在床上,走到書桌前——桌面蓋著一層玻璃,玻璃下面壓著幾張老照片,大約是胡二牙小時候的照片,被幾個大人抱在中間,黑白照片已經(jīng)褪色成了棕色。 吳笑慈從衣柜里找到被褥,鋪上以后往上一坐,剛才暈車的勁兒又返了上來,于是一頭栽倒床鋪里,再醒來的時候,就是耳邊傳來敲門的聲音。 “咚咚咚。” 手指扣在門板上。 她懵懵懂懂地坐起來,用力擠了擠眼睛——腦袋像被雷劈了一樣。 她慢悠悠地下床走到門口,打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的白朗,不變的是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還架著。 “胡二牙叫你吃晚飯?!?/br> 男人的聲音傳進(jìn)耳朵,但總像是隔了一層膜一樣聽不真切。 吳笑慈伸出手想按按太陽xue,卻身子一晃。 這回白朗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 他低頭看向靠在自己肩頭的女人,皺了皺眉頭,抬起手,手背貼在她的額頭。 “你發(fā)燒了?!?/br> 他扶著她走進(jìn)房間,坐回床上。 剛起身想走,衣角卻被人從后面拽住。 “你要去哪兒?”吳笑慈整個人恍恍惚惚的,臉很燙,眼皮也沉重地幾乎抬不起來,“不是吃晚飯嗎?” “你這個樣子還能吃晚飯?”白朗垂手捏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解救了自己的衣角,“你在這兒躺著,我包里有藥?!?/br> 第4章 4月27日,7:00am 看著吳笑慈慢慢失去意識,白朗這才起身走出房間。 胡二牙剛把吃飯的小木桌在院子里擺好,抬頭便看見獨自一人出來的男人,問:“吳大姐呢?她怎么了?” “她發(fā)燒了?!卑桌试谒媲罢咀?,“這兒有診所嗎?” 他雖然準(zhǔn)備了藥,但為求保險,他覺得還是找醫(yī)生看看比較好。 胡二牙有些為難:“白大哥,我們村診所里的大夫水平都......”他頓了一下,“您要是自己有藥,還是吃自己的藥吧?!?/br> 小村里醫(yī)療水平跟不上,前幾年還有下鄉(xiāng)的大夫來,但都呆不了很長時間就走了。 白朗也明白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那我自己想辦法吧?!?/br> = = 吳笑慈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要大亮。 她眨了眨眼,看著灰白色的房頂,幾秒種后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不是在家,而是在一個叫萬溪村的小村里,一個少年家中。而自己昨天晚上發(fā)燒睡了過去。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額頭,昨天那種腦袋快要爆炸的感覺已經(jīng)消退。 “咚咚?!?/br> 門外傳來敲門聲。 “吳笑慈,醒了嗎?” 是白朗的聲音。 吳笑慈下床,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那身衣服,兩床厚厚的棉被壓在她身上,衣服從內(nèi)到外濕了個透,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醒了。稍等一下!” 她朝門口的方向喊了一聲,轉(zhuǎn)臉在椅子上找到自己的旅行袋,從里面抽出一身干凈衣服換上,又對著鏡子洗了把臉,把散亂的發(fā)絲都?xì)w到耳后,這才走過去打開門——得,人家聰明,壓根兒也沒在門口等她。 胡二牙在院子里刷牙,聽見身后有開門聲,回頭看見吳笑慈出來,忙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掉,小跑到她面前。 “小吳姐,你沒事了?” 吳笑慈點了點頭,笑著問:“怎么不叫我‘吳大姐’了?” 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地?fù)u搖頭:“我昨天聽白大哥說,你和春生姐差不多大,我叫你‘大姐’不是把你叫老了嗎?!?/br> 也就是說如果只看臉,她很老。 吳笑慈想想自己昨天暈車 發(fā)燒導(dǎo)致的那張枯黃又蒼白的臉,一時想不出自己是不是該高興。 “沒事就好?!焙佬Φ煤軤N爛,“我們村里的診所沒個像樣的大夫,不過幸虧白大哥帶著藥,否則可能就要開車去山下了。” 吳笑慈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向白朗的房間,房間里的人剛才還站在她門口敲門叫早。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是要去感謝一下他的,便走向那人的房間,敲了敲木門。 “嘎吱——” 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三分之一的寬度,男人半張臉遮在陰影中:“有事嗎?” 吳笑慈眨眨眼:“沒事,額......我的意思是,我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你的藥,昨天晚上給你添麻煩了?!?/br> 男人頓了一下,把門拉開,讓兩個人徹底面對面站著。 他穿了一件淡藍(lán)色的襯衣,袖口挽到手肘,下面是休閑褲和運動鞋,頭發(fā)濕漉漉的,有水珠滑下來點在地上。 白朗把手上的毛巾蓋在頭頂隨便擦了兩下,轉(zhuǎn)身朝屋里走去。 “你們報社沒有男的嗎?怎么派你一個女生來這種地方。” 吳笑慈臉上的笑僵了僵,人就站在門口:“其實我也不經(jīng)常暈車的,昨天只是偶發(fā)情況?!彼D了一下,“不過您倒是也看透了報社的現(xiàn)狀,以前是男的當(dāng)畜生用,女的當(dāng)男的用,現(xiàn)在是女的直接當(dāng)畜生用。” 白朗坐在床邊看著女孩,眼角帶著一點點笑意:“那男的呢?” “男的當(dāng)寶貝供著唄?!眳切Υ嚷柭柤?。 “小吳姐,白大哥,出來吃早飯吧?!?/br> 胡二牙在院子里喚了一聲。 早飯是簡單的白粥和玉米餅,再加上一小碟胡二牙自己腌的咸菜。 風(fēng)清清涼涼地吹過,空氣中帶著泥土的清香。 “小胡,你們這兒人早上都起得晚嗎?” 胡二牙家大門敞著,正對著土路,但從吳笑慈出來到現(xiàn)在都沒看見一個人經(jīng)過,也沒聽見像昨天下午那樣,到處都有村民說話的聲音。 “不是起得晚,是他們早就走了?!焙勒f,“你們也來得巧,今天山下面有個大集,萬溪村的人一早都帶著菌和藥下山了,這個大集一個月一次,挺熱鬧的。你們一會兒也可以去看看。” “我們?”吳笑慈和身邊的男人對視一眼,“我們不去了,我們這次來是為了采訪宋春生的,早采訪完我們也能少打擾你們幾天?!?/br> 胡二牙放下碗:“那你們就更得去趕大集了,因為春生姐也一早下山了?!?/br> “那她什么時候回來?” “晚上和村民們一起啊?!?/br> 男孩咬了一口玉米餅,就著稀飯咽下去,“放心,等會兒我?guī)銈兿氯?。這邊菌和藥材都挺便宜,還有山棗、核桃什么的,絕對比你們城里的超市里賣的新鮮,你們也可以帶一點回去。” 吳笑慈和白朗兩人無奈,也只能在吃完早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