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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一雙眉頭都快擰到一起去了:“喬云,你是不是不肯幫我?我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也有責任的!” 喬云:“你這話什么意思?” 蔡正平:“你要是不幫我,這些人肯定會弄死我的!我見過他們的模樣,要是我敢去報警,我爸我媽一定會沒命的!我不能干這么畜生的事情??!” 喬云:“蔡正平!你也是受過教育的人,用你的腦子想一想,你剛才說的話可笑不可笑!你不去報警,卻來求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寧愿迷信我手里有什么所謂的黑勢力,也不愿意去報警,你怕你爸媽被報復(fù),被連累,你怎么不想一想,你躲躲藏藏這些日子,你爸媽為你擔心,何嘗又不是被你連累?我現(xiàn)在讓你去報警,讓你和你家人在一起去面對這個問題,你倒來指責我的袖手旁觀,三歲的孩子都知道遇到問題去找警察,你要比三歲的孩子還不如嗎?好,你不肯報警,我替你報警?!?/br> 說著,喬云拿出手機,才剛撥下一個鍵,卻見蔡正平撲上來就要搶喬云的手機,并且大喊道: “你不許報警!” 推搡之間,蔡正平將喬云一把推倒在地上,客廳里面?zhèn)鱽淼臓巿?zhí)聲,激怒了睡覺的阿毛,阿毛叫了一聲,上來就往蔡正平的臉上撓,蔡正平被當頭撓了一爪子,吃痛捂住臉,將撲在身上的貓揮了出去。 “阿毛!回來!” 喬云大聲喝住了炸了毛的貓,蔡正平臉上被撓出了血印子,吃痛地在地上滾。 喬云從地上爬起來,對滾在地上的蔡正平伸出手,說道:“起來,我?guī)闳メt(yī)院。” 見蔡正平捂著臉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看,喬云嘆了口氣說道:“你被貓抓了,不去打針的話,不用等那個柯國強來殺你,你就自己先得狂犬病死了,你要是覺得這個結(jié)局比較好,皆大歡喜的話,那我也不必費這個力氣帶你去打針,你以為狂犬疫苗很便宜嗎?我也不是錢多到?jīng)]地方花的人?!?/br> 蔡正平怕死得很,也知道得了狂犬病,死亡幾率有多高。 所以雖然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但是將被柯國強發(fā)現(xiàn)與得狂犬病相比較,他還是選擇乖乖跟著喬云去了醫(yī)院。 第51章 心鬼(五) 出門的時候喬云才發(fā)現(xiàn)外邊竟然下雨了。 又折了回去拿了傘,才帶著蔡正平往醫(yī)院的方向趕去。 工作日,醫(yī)院卻川流不息地全是掛號看病的市民,其中大部分都是被近幾日突如其來的倒春寒給襲擊,得了流感,基本十個里面有九個是戴著口罩,流著鼻涕發(fā)著燒來看流感的。 蔡正平身上沒有證件,喬云只好用自己的卡給他掛了號,在候診室排隊等候的間隙,蔡正平突然說想要喝水,喬云想著病人為大,只好起身去給他買水,醫(yī)院的小賣部坐地起價,一瓶兩塊錢的礦泉水竟然要價高達四塊錢,翻了整整一倍,喬云摸遍了所有的衣兜,總算是湊齊了零錢數(shù),買了礦泉水之后將它拎在手里,正打算回去,身前卻突然走出來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喬云抬起頭看了看跟前的這個人,三十多歲,身形瘦削卻很結(jié)實,顯然是常年在鍛煉的人,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連一顆灰塵都沒有,鼻梁上架了一副金絲框架的眼睛,身上還有淡淡的古龍香水的氣味,對著喬云笑了笑,說道:“你好,我是常啟臺?!?/br> 常啟臺這個人,喬云自然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 寧祖懷的繼子,堂堂騰云集團的太子爺。 喬云看著常啟臺,不知道常啟臺怎么會紆尊降貴地到這個地方來親自找自己,只是點了點頭說道:“常先生你好?!?/br> 常啟臺看了一眼喬云,說道:“我有一些話想要與喬小姐單獨談一談,不知喬小姐是否有空?” 喬云:“你要說什么在這里說就好。” 常啟臺望了望周遭人來人往,說道:“這里?喬小姐確定嗎?” 這里人多眼雜,實在不是一個能夠說話的好地方,喬云想了想,覺得自己方才確實有些唐突莽撞了,便說道:“我還有一個病人要照顧,今天恐怕不太方便,要不常先生約個地方,明天我再來找你。” 聞言,常啟臺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一張自己的名片遞給喬云,說道:“也好,那明天喬小姐就來我公司找我吧。” 喬云蹙眉,問道:“公司?” 常啟臺既然回來找自己,就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他竟然就這么讓自己光明正大地跑去公司找他,以自己和寧祖懷的關(guān)系,他就不怕別人在背后傳什么流言蜚語?還是說這位太子爺非常有信心,就算自己才是寧祖懷嫡嫡親的女兒,也絲毫不會動搖威脅到他的利益? 常啟臺卻神態(tài)自若,將名片遞給喬云之后,還問了一句:“對了,喬小姐喜不喜歡喝咖啡?我明天讓秘書提早準備好。” 喬云手里捏著常啟臺那張燙金的名片,嘴角扯出一個笑意,說道:“不必了,我只愛喝白開水。” 常啟臺:“喝水好啊,水為萬物之源,修身養(yǎng)性?!?/br> 喬云拎著礦泉水回候診室的時候,蔡正平已經(jīng)進去就診了,所以喬云便在門口百無聊賴地玩著常啟臺的那張名片。 騰云集團總經(jīng)理:常啟臺。 簡單的十個字,喬云顛來倒去看了好幾十遍,心里面想著,寧祖懷的名片上面,印的大概就是“騰云集團董事長:寧祖懷”了吧?可是那又怎樣呢,這些人,其實與自己根本就沒多大關(guān)系,他們也巴不得不要與自己沾上關(guān)系。 有一個詞是怎么來形容他們這類人的來著? 對了,叫做棄之敝履。 早在幾十年前,她就已經(jīng)是那雙被棄了的履,如今這雙被棄了的履,帶著寒酸氣想要回到這鐘鳴鼎食的門閥之內(nèi),又怎么可能不遭人厭惡呢? “你去哪兒買水了,渴死我了!” 蔡正平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喬云身后,從她手里拿過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嚕咕嚕就喝了大半瓶,喬云將常啟臺的那張名牌塞進自己的衣服兜里,問蔡正平:“好了?醫(yī)生怎么說?” 蔡正平緩了口氣,將瓶子里剩下的水也一飲而盡之后,丟進一旁的垃圾桶,對著喬云說道:“剛才已經(jīng)打了一針,醫(yī)生說明后兩天再來打兩針,就可以了?!?/br> 喬云點了點頭:“那回去吧?!?/br> “回……哪兒去?” 蔡正平的神情有些不大自然。 喬云看了蔡正平一眼,說道:“回家?!?/br> “不是去……” 蔡正平欲言又止,喬云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便說道:“放心吧,你自己不愿意去報警,我也沒必要非做那個壞人逼你去報警,吃力不討好,我何苦呢?!?/br> 蔡正平有些躁郁,他扒拉了兩下自己原本就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