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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的心情,那也很好。 “沒有下次了?!?/br> 白梓的眼底落入她的笑容,心突然慌了一下,輕輕一跳。 今天過后,他又要回到一個人的日子。 應該不會再見到了。 其實挺好的。 “有的?!笔嫘目隙ǖ狞c頭。 “你救了我的命,我當然應該報答。” 舒心當時腦海冒出幾個字——“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不過用在她身上還是不太恰當。 她只是想幫他而已。 “你呀,就應該想的開一點,還這么小年紀,總沒有什么過不去的,是吧?” “回去吧?!卑阻鞔寡?,眸中有落寞一閃而過,說:“白楠過應該快到了?!?/br> 舒心轉(zhuǎn)身,往閣樓那邊看,估摸著以這個速度,從這再走回去,要十五分鐘。 “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舒心突然提議,看著遠處閣樓的方向,似有深意:“你給我講個故事,我告訴你一個秘密?!?/br> . “蔣總,問到了。” 唐苓玉拿著筆記本電腦走過來,兩手捧著,放在蔣昭面前,把屏幕對著他。 電腦屏幕上是微博的私信記錄。 “在岳市近桐鎮(zhèn)那邊,也就正好是舒心出車禍的地方,只是具體位置,她不肯透露?!?/br> 唐苓玉是公司公關(guān)部的經(jīng)理。 這次舒心出了事情,她前前后后的忙著,又是時刻關(guān)注新聞消息,又是和媒體打交道。 也累的幾乎沒怎么睡覺。 昨天突然冒出的一條微博,又讓整個部門啟動了緊急應對系統(tǒng)。 她私信過去,同發(fā)微博的人交談,一直到今天才得到答復。 只是對方說什么都不肯透露具體位置。 “要多少?” 蔣昭隨意的掃了一眼聊天記錄:“要多少都給她?!?/br> “說過了?!?/br> 唐苓玉自然知道蔣昭的性格,所以早就跟那人提出來,說只要她愿意說出地址,花多少錢都可以。 只是人家那姑娘好像不相信她。 說起來也對,這兩天怕是私信她的人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一個小姑娘,辨不清楚,哪會輕易相信。 蔣昭一手點在桌角,修長勻稱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點頭,稍許沉頓,開口:“去岳市。” 阮若水那總是打馬虎眼的,他沒法相信。 舒心是向來最有分寸的人,她如果分明沒事卻不回來,那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 “可是......都找過了?!?/br> 唐苓玉去看蔣昭的臉色,還是說了一句。 車禍發(fā)生的當天,蔣總就馬上買了機票飛去岳市,趕到了發(fā)生車禍的地方。 他從那條路上,一直順著往下找。 直到面包車出事的地方。 很奇怪。 當時車是已經(jīng)爆/炸,司機躺在外面昏迷不醒。 可無論是車里車外,都沒有找到舒心。 偏偏那一帶偏僻,連監(jiān)控都沒有,警察在周圍仔細的搜尋了一圈。 一無所獲。 人就像是憑空消失。 蔣昭瞇起眼,細細想那周圍地區(qū)的狀況。 鄉(xiāng)村之地,多是樹木,路都是沒有修好,鋪了石子,只是有幾道曲折的地方,說不定......倒能柳暗花明。 再想起舒心被拍照片那地方的環(huán)境...... “走。”蔣昭當即敲定。 唐苓玉點頭,其實不太認同蔣昭的決定。 只是她也知道,蔣總把舒心那丫頭一向是看的重,這些日子不眠不休,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自然不好再說什么辯駁之語。 “我馬上去訂機票?!?/br> 第20章 機票訂了兩張。 蔣昭順便給阮若水也訂了一張。 若水苦著一張臉,敢怒不敢言。 她晚上有通告,還是現(xiàn)場直播,已經(jīng)畫好了妝換好了衣服,甚至都上臺準備彩排了。 蔣昭直接把她拉了下來。 演出取消。 和他去岳市。 預告了一個月的直播表演,說取消就取消,還是臨時決定。 阮若水當然不愿意,不僅她的職業(yè)cao守告訴她不能這樣,大概她也能預料到,今晚過后,她又要被罵的狗血淋頭。 可蔣昭硬是把她押上了飛機。 “頭兒,你是嫌我名聲還不夠差嗎?” 阮若水剛剛從舞臺上下來,化了亮麗的舞臺妝,眼角還貼了一排亮片,反著手機屏幕的光都一閃一閃的,穿著一件黑色吊帶小短裙,斜倚著,懶懶散散的坐著在車里。 連讓她卸個妝,換身衣服的時間都不給。 她直播沒出現(xiàn),接著又穿成這樣出去,要是被人拍到了,她可就完了。 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直播有人給你頂上了,通稿也發(fā)了,就說你因為身體原因,上不了臺?!?/br> 蔣昭閉上眼睛,很是疲乏。 訂機票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唐苓玉處理好一切了。 他考慮到,阮若水是唯一和舒心有過聯(lián)系的人,所以還是帶上她比較好。 “人格歧視啊,你巴不得看黑粉用他們的唾沫星子淹死我是吧?” 若水覺得蔣昭的做法十分不妥,可偏偏她還不敢直言反駁,畢竟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她的前途還攥在他手里。 一個不順心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 不過有這樣一個不靠譜的上司大概她的前途也不靠譜了。 所以,合約期一到,她一定得解約! “蔣總,我——” “閉嘴!” 蔣昭輕斥一聲,揉了揉頭。 十分煩躁。 阮若水偏頭,飛快的朝他拱了拱鼻子。 打開微博,果然看見她取消演出的消息已經(jīng)掛在了熱搜上。 還有幾張她穿著舞臺服在后臺的照片。 當時她膝蓋有點疼,就俯身揉了揉,結(jié)果那照片拋出來,倒像是她得了什么急病,正水深火熱著很難受似的。 阮若水認命的點頭。 他們公司的公關(guān)能力確實是不錯的。 這點她還是要承認。 如果能把這位總是想著要毀她前途的蔣總給換了的話。 那一定就更好了。 . “你記得你說過,你mama是醫(yī)生?!?/br> 舒心咽了口口水,約摸心驚膽戰(zhàn)的模樣,繼續(xù)說:“不然你跟我說說你mama吧?!?/br> 這句話不知道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 對于一個陰晴不定的人來說。 舒心一顆心揪住,晃顫著蕩了一下,才敢抬眼去看。 白梓忽然笑了。 他隨手捏下邊上的一片樹葉,指尖微動,目光垂下,卻是開口了。 “我mama是個很好的人,她很溫柔,很善良。” 白梓差點就要在后面加上一句,就像你一樣,但是他想了想,還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