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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他到處找人,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竟是半點蹤跡都尋不到。 后來阮若水突然告訴他,說是有舒心下落了,她正在醫(yī)院休養(yǎng),想一個人待著,讓他不要去打擾。 哪怕蔣昭擔(dān)心的整日整夜睡不著覺,他還是沒有去找人。 只要舒心安全,比什么都好。 不讓他打擾,那他就不去打擾,讓她好好休息。 可直到昨天這條微博突然出現(xiàn)。 岳市和玉蓬,一南一北,千里之遠(yuǎn)。 他緊急讓人公關(guān),接著就馬上去找阮若水。 這死丫頭真能躲,從昨天躲到現(xiàn)在,打電話不接,發(fā)短信不回,還跟他玩人間消失。 “我找,馬上找?!?/br> 阮若水?dāng)[手,讓蔣昭不要急,然后退后一步,從包里拿出了手機(jī)。 一向看著溫文爾雅的蔣總,怎么一著急起來,就跟一頭要吃人的猛獸似的。 若水趕忙翻找上次給她打電話的那個號碼。 上次接到舒心電話的時候,她讓她不要告訴公司,若水聰明,聽懂她的意思,就隨便編了個謊。 上下左右的都瞞著,可把她累壞了。 她按下?lián)艽蜴I,同時抬頭朝蔣昭做了個“噓”的手勢。 那邊很快接通。 “jiejie,我是若水。” 沒等人說話,若水馬上就開口,說:“你什么時候回來?” 問完這話,那邊卻一片沉默。 若水在蔣昭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心驚膽戰(zhàn)的后退一步,用手捂在嘴邊,小聲說:“要不然你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也行,因為照片的事,蔣總已經(jīng)瘋了?!?/br> “他想殺了我?!?/br> “什么照片?”那邊忽然傳來個男人的聲音。 若水一驚,差點把手機(jī)弄掉。 實是蔣昭的目光也太過可怕,若水只好盡力壓下這訝異,回答說:“就是微博上有人發(fā)你照片,說你在岳市?!?/br> 若水朝著電話那頭開始撒嬌:“好jiejie好jiejie你快回來吧,我可頂不住了?!?/br> 話音剛落,那邊就掛了電話。 “她說回來?!比羲钢謾C(jī),信誓旦旦的保證,說:“jiejie馬上就回來?!?/br> 蔣昭瞇起了眼睛。 “她在哪兒?” “我去接她?!?/br> 若水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有人會送她回來的?!?/br> 蔣昭緊抿著唇角,就這么看著若水,目光壓迫。 他上前一步,眸子微瞇,身上散發(fā)著說不出來的寒意,直是凍得阮若水抖了一下。 “蔣總,您好好休息,我下午還有通告?!?/br> 阮若水彎腰,從一邊快速的溜走。 蔣昭在椅子上坐下。 電腦屏幕亮著,上面是一組舒心的寫真照,上個月為準(zhǔn)備專輯拍的,因為出了事,現(xiàn)在才發(fā)過來。 他看著照片里的人,少了平時的那份恬淡溫柔,彎唇對著鏡頭笑,俏皮靈動。 蔣昭也不免笑了出來。 自從她失蹤之后。 他幾乎不曾合眼。 . 白梓掛掉電話。 他本來也是想,今天讓白楠過來接她離開的。 有人在找她回去,反而正好。 接著把手機(jī)放下,踩上凳子,去查看電閘。 就是跳閘了而已,沒什么大問題。 白梓很快就弄好了。 “剛剛有人打電話?!?/br> 白梓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催你回去?!?/br> 舒心只拿他的手機(jī)給若水和mama打過電話。 只是說催她回去......那肯定是若水。 舒心笑了笑。 笑容有些不大自然。 她今天早上睡醒之后,才想起昨晚發(fā)生了些什么。 原本就困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被嚇到,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在做什么。 只是很慶幸。 幸好沒有惹得白梓發(fā)病。 “出去走走吧。”舒心突然提議。 她看外面陽光明媚,想起自己自從來這里之后,還沒有去這周圍看過。 第19章 舒心硬把白梓給拉了出來。 他看著像不大樂意,但卻沒說什么。 只是面色依舊冷淡。 舒心不知為何心情不錯,她抬頭看著陽光,透過樹葉撒下斑駁,落在眼眸里,陰晴閃爍。 不自覺的哼了兩句歌。 舒心的唱功平常,算不得上乘,可唯獨音色柔和,音調(diào)婉轉(zhuǎn),聲音一出來,便仿若能撫平心底所有的躁動。 “我喜歡這兒?!彼f。 “過去的這幾年,我每天早上睜開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br> 舒心閉上眼,細(xì)細(xì)的感受了番這般寧靜。 這么多年當(dāng)練習(xí)生的時間,一次又一次的考核,淘汰,才終于讓她得到了一個機(jī)會。 剛出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忙的沒有時間睡覺了。 每天全國各地的趕通告,偶爾有閑暇時間,也要待在練習(xí)室里練習(xí),不敢給自己半分的松懈,生怕自己放松了,就會錯過很多。 真的是難得有這樣的閑暇和平靜。 和以前像是在兩個世界。 她想繼續(xù)待下去。 只是似乎也不可能。 白梓站在她的后面,看著她的背影,安靜恬淡,似一朵帶著清香的花,舒展蔓延。 盤旋于心上。 “你想看我跳舞嗎?”舒心突然轉(zhuǎn)頭去問。 白梓一驚,目光閃爍,慌張的別開了來。 少年心上微顫,有微不可聞的悸動,輕輕喘了口氣,就緊抿住了唇角。 她記得上一次在電視里看她跳舞的時候,白梓說,等她傷好了,想看她跳舞。 “不想?!卑阻骰卮鸬暮芄麤Q。 舒心抿唇笑:“真的不想?” 白梓冷臉,干脆不說話了。 他真的是很好奇,為什么那次他發(fā)病之后,她就鍥而不舍的總喜歡湊上來,好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永遠(yuǎn)不會生氣一樣。 說像牛皮膏藥,可是這個詞顯然和她太不相符合。 怎么,也該是陽光一樣的存在。 舒心拍了拍手,踩過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轉(zhuǎn)腰過去—— 強勁有力的動作,卻意外同她的溫柔融為一體。 一點都不突兀。 她只踩了幾個拍子,就停了下來。 頭發(fā)垂在額前頰邊,凌亂的貼在皮膚上,舒心隨意的伸手,把頭發(fā)全掃到了腦后。 她突然就笑了。 “我的新歌,是第一次跳給別人看?!?/br> 按原本的計劃,她在劇組待半個月,就要飛泰國去拍MV。 現(xiàn)在一切都被打亂了。 “等下次,下次我跳芭蕾。” 舒心想起那次他看她跳芭蕾的時候,少年的神情,分明就是十分認(rèn)真的。 所以她想他應(yīng)該喜歡那樣的柔和和安靜。 就算只是能夠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