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桿支起來,外面浪打礁石,潮聲近在咫尺。 清風拂面,清新之極。 她卻覺得腰酸背痛。 尤其是大腿內部的幾根筋,像被扭了一般,隱隱作痛。 躺在身側的男人大概是昨夜出了一番大力氣,到現(xiàn)在都還在酣睡,平素總要蹙起來的眉頭,此時平坦地沒有一絲溝壑,唇角微微翹著,神情安靜滿足。 她看著看著,竟忘記了全身疲軟,忍不住用手撫上那翹起的唇角。 卻被捉住。 “小調皮?!?/br> 他沒睜眼,卻低低笑開了,抓著她的手就放在唇邊吻,吻夠了才肯放手。 “醒了就開始鬧人,是在嫌我昨夜表現(xiàn)不好?” 她羞紅著一張小臉,把手撤回去,語氣嗔怪,“你不也一醒就開始不正經(jīng)……” 不正經(jīng)地調戲她。 言淮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在她微紅的頰上一掃后,又繼續(xù)合上。 “你錯了。”他懶洋洋地換了個睡姿,順手將她圈進懷中,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什么叫不正經(jīng),明明是夫妻之間的調情,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時燃說不過他,佯裝不好惹的模樣,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 一圈牙印立刻現(xiàn)形,四周肌膚泛起微紅,相較于周圍的白皙,倒是有些顯眼了。時燃用手指在那上面搓了搓,不但毫無益處,反而越搓越紅。 “留著吧,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痕跡?!?/br> 他把她的小手移開,笑的低沉。 “可是,被人看到不太好吧,有損你形象?!?/br> “這有什么,都是有家室的男人,大家都懂?!彼麉s渾然不在意,“再說了,我夫人好不容易點頭,給蓋了章,證明我時家女婿的正牌身份,還不讓人秀一下?” 時燃被他逗得噗嗤一笑,也就沒再去管那道印記。 兩個人又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才起來。簡單洗漱后,言淮去和達蘇他們商量上午離開的事宜,時燃換了一身白色長裙,下樓在沙灘上散步。 沙灘上有一塊區(qū)域,專門騰出來,供族人晾曬衣物。簡易的木架子上搭著一塊塊隨風飛揚的床單,眼花繚亂的花色,極簡單的生活氣。 她在不遠處駐足看著,唇角揚起,忍不住帶入自己和言淮。 也許是經(jīng)歷了昨夜,所有心境都開始變得不一樣。 之前她還在想著陪他經(jīng)歷風雨,哪怕要犧牲許多,她也不怕。可這一刻,卻忽然有種感覺,就此安定下來也未嘗不可。 背后似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時燃收回思緒,回頭一看,原來是昨天照顧過她的那個小姑娘,來叫她回去吃早飯。剛打算往回走,一抬腳,她卻覺得渾身疲軟,使不上力氣。 難道是昨天晚上太激烈,導致……? 在小姑娘突然的驚呼聲中,她無法控制的倒了下去。 徹底失去意識前,渾渾噩噩的腦子里,閃過一絲羞恥的猜測,很快就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再也沒有一絲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 恍惚中,有人在拍她的臉,還有人在急切地叫她名字。 燃燃……燃燃…… 聲聲催命。 她費力的活動了下眼球,才睜開。 入目便是言淮焦急的臉龐,見到她轉醒,他臉色才有所緩和。 “你中毒了,先不要說話,保存體力。” 她只好無聲點點頭。 事實上,她倒是想開口,卻一絲力氣都提不上來。 怕空氣不流通讓病人感覺氣悶,小屋里只有她和言淮兩個人,其他人都識趣的站在外面的走廊上。 所有人全都關切著里面的情況,泰方代表更是一臉憂心。 言淮怕嚇到她,盡可能的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焦急,柔聲講:“接下來,我詢問的事情,你只需要搖頭或者點頭,聽得懂嗎?” 她眨眨眼睛。 “你仔細回想,在這里短短十幾個小時,是否與族外人接觸過?” 搖頭。 “屋內屋外有沒有發(fā)現(xiàn)過可疑人物?” 依舊是搖頭。 “除了那頓飯,是否還有額外的進食?” 她繼續(xù)搖頭,停頓了一下,卻又點點頭。 還有那塊巧克力。 不過,即便言淮是懷疑有人想在飯食里下毒,也必定不會是那塊巧克力。 安還是個孩子,他怎么可能有這種想法。 外面等著的人群卻開始喧嘩。 負責尋找安的族人成功找到了安,拎著他上了樓。 幾歲大的小孩子看到這種里三層外三層的陣仗,早就怕了,一直用手攥著褲腿不敢放開,哆哆嗦嗦地站在那里被問話。 他們說的是馬來語,時燃聽不懂,言淮也只能聽懂最簡單的字詞。但負責給他們翻譯的軍官卻在問話后,驚惶地沉下了臉,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淮起身走近,眼中沉著風暴,聲音也帶上三分冷意。 安被他一身氣勢嚇得后退的幾步。 那名負責翻譯的軍官斟酌了好一陣才開口,卻不敢直視言淮的眼神,低著頭囁嚅道: “安說……他送給言太太的那塊巧克力,是族里的人給他的,指名讓他送給言太太?!?/br> ☆、第四十一顆藥 安指認的那名族人很快被彌生綁到屋子里。 所有認識他的族人,面上都流露出震驚之色。連時燃瞥見那人面容,都不敢置信。 她記得很清楚,昨天就是這個人,因他們的到來一直忙前忙后,收拾屋子打掃餐盤,幾乎承包了所有臟活累活,卻一句怨言都沒有,臉上一直掛著憨厚樸實的笑。 這樣的人,怎么會是下毒的兇手? “沙卡不可能是兇手!” 有族人站出來想替他說話,被老族長一個眼神制住,頓時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在場中最沉默的言淮身上。 他越是沉默,越是令人心驚。 “沙卡?!?/br> 良久,他才低低開口。 “如果我是你,就自己開口招認,不讓族人失望?!币皇壹澎o中,他眼神沉沉地盯著被強制按在地板上的沙卡?!拔铱梢员WC,如果你供出幕后指使,我就放了你,你的家人也會相安無事?!?/br> 他的話被翻譯成馬來語,傳到沙卡的耳中。他聽后,囁嚅著嘴唇,低聲道,“言先生,不是我不肯說,而是……我也是迫不得已……” 話音剛落,族長就怒其不爭地一拐杖打上去,罵道:“你個混賬東西,言先生是整個巴瑤族的恩人,幫著外人毒害言夫人已經(jīng)是忘恩負義,你到現(xiàn)在都還在犯渾!” 言淮示意手下將族長攔住,微微蹲下身子,輕拍沙卡的肩膀。 “是不是陳家?” 他直接用了馬來語,避免了繁雜的翻譯流程。 沙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