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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號,只好趴在窗沿上看夜景。 過了一會,忽然聽到門被人敲響。 打開門,竟是剛才那個小男孩。 族長的孫子,安。 她笑了笑,在門邊蹲下來,摸了摸他的頭。 安扭扭捏捏地從身后拿出一樣東西,一本正經(jīng)地伸手,要給她。 “Chocote” 安靦腆的用剛學會不久的英語單詞,生澀地表述他的意思。 時燃低頭一看,是一塊黑巧克力。 棕色的包裝上印著泰文,字體有些重影,一看就知,并不是多貴的牌子。 但對于安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東西,所以才會拿來送給她,感謝她剛才請他吃的半頓飯。 她心中一暖,接過那塊巧克力,剝開包裝紙,掰下一塊嘗了嘗。 甜膩到嗓子發(fā)澀的味道,也不知道廠家往里面放了多少添加劑。 她仿若未覺,又嘗了一塊,適應了這種劣質(zhì)口感后,竟然覺得比此前吃過的任何巧克力,都要美味。 她用英語,柔聲說了句謝謝。 最簡單的單詞,安聽懂了,羞澀一笑,隨后就跑下了樓,腳步比來時歡快了許多。 -- 幾乎快要睡著的時候,言淮才帶著一身酒氣回來。 床上鋪著一層單薄的毯子,她迷迷糊糊的被抱起來,毯子和被子都亂作了一團。 就在這樣的一團里,被他染著酒精氣息的唇,霸道地堵著,來來回回吻了一遍。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此時的吻,比往常多了幾分熾熱。 她開始覺得唇上像有火燒,身上也似被點燃了一般,火燒般灼熱。 衣領被扯開,扣子一顆一顆剝落下來。 海風猝不及防地從窗口吹進來,將她散落耳側的發(fā)絲吹開,露出一彎曲折的鎖骨,白瑩瑩的肌膚在月色下泛著光。 “躺下?!?/br> 言淮的氣息在她耳畔流連,她在半夢半醒間,嬌嬌弱弱地“嗯”了一聲,乖乖順從他所有的指揮。 直到被他翻了個身,脊背上肌膚全部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最后一絲殘留的意識才清醒過來。 “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趕著今天的尾巴來更新 ☆、第四十顆藥 “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她趴在枕頭上,側頭向后看,神色染上一絲慌張。 言淮將她的小腦袋推回去,好讓她乖乖地繼續(xù)趴著,用手指在她手背涂抹著什么。 “這是族人們自制的防蚊藥膏,很管用,我拿了一罐。別看這里靠近海邊,環(huán)境清涼,但因為潮濕的緣故,蚊蟲很多,你這樣直接就睡了,第二天起來必定一身的包?!?/br> 果然,后背被他抹過的地方,泛起一股清涼,剛才在半夢半醒間還總來叨擾她的小蚊子,似乎很是忌憚那膏藥的味道,振著翅膀在房頂燈光盤旋,不敢再靠近。 這下,全身都舒服了。 “這東西還真挺管用。” 她輕輕呼出一口氣,感覺言淮的手指在光裸的脊背上,來回滑動著。 “剛才族長家的小孫子來我這蹭了幾口飯,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沒想到族長卻生了大怒,把小村子斥責了一頓?!?/br> 她談起剛才他不在時的小插曲,語氣頗有幾分怨嘆,似乎在替那小孩子打抱不平。 “后來還給我送來一塊巧克力,感謝我請他吃飯的恩情。這種懂事的小孩子,如果是我生的,真是愛惜還來不及,怎么舍得責罵呢?” 他聽著她絮絮叨叨的家常話,似乎在笑。 “會有的。懂事的小孩子和不懂事的小孩子,無論你想生哪一種,我都配合。” 她一愣,臉上頓時一紅。 “誰要你配合了……” 偏過頭去想用小拳頭錘他,伸過去手,卻沒夠著。上身倒因為動作間的拉扯,胸前的起伏露出半個圓潤的弧度。 言淮眼角瞥見了,沒吭聲。 喉結卻上上下下動了一下,眸光隨之暗了下去。 “這邊的小孩子過慣了苦日子,都特別懂事,心思也細膩,你對他一份好,他會還你十分?!?/br> 他開始語調(diào)正經(jīng)地配合她話家常,雖然注意力早已因她剛才的動作,不知散到了哪去。 “我還是覺得可惜?!睍r燃重新轉過頭去,雖然不知道言淮抹個藥膏為什么還沒抹好,只能繼續(xù)絮叨,“如果給他們更好的條件,讓這些孩子看看外面的世界,等到下下代,也許一切都不一樣了?!?/br> “話是這么說,但他們愿不愿意接受幫助,還是另外一回事?!?/br> 他的耐心開始消失,嗓音漸漸從清明變得喑啞。 “燃燃,不要亂動。” 她適時聽出了他聲調(diào)里壓抑的情緒,停止了因為癢而忍不住做出的小動作。 并且終于明白,她從剛才就一直感覺得怪異是怎么回事。 因為上藥的緣故,她的上衣幾乎都脫光了,連內(nèi)衣也是。 言淮……這不是把她的后背全看光了嗎? 她忽然有些心跳加速,顫著聲問,“快好了嗎?” 言淮面不改色的撒謊,“還差一點?!?/br> 還差一點? 感覺時間都已經(jīng)過了很久很久了。 時燃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只溫水煮著的青蛙,一刀一刀地,快要被人吃掉。 言淮手下動作開始變得緩慢。 他涂抹的很仔細,連肩胛骨的位置都沒有放過。 藥膏本身清涼之極,卻因為他格外認真的手法,突兀地泛起一絲癢意,惹得肌膚在他手指流連過的地方,仿佛帶起一路閃電的火花。 窗外海潮陣陣,風帆鼓漲,月光縈繞萬里碧波。 她的脊背裸露在窗口下,盛著跳躍不止的光芒。 他的手像冰涼的蛇,蜿蜒游走,趁她不注意時,忽然深入腹地,發(fā)送出危險的信號。 誰都不知道一切是怎么開始的。 也許是風吹散了言語,讓兩個人都沒辦法繼續(xù)在曖昧的氣氛里裝傻,又或是一個無意的眼神,惹了火,帶了電,就這樣,讓兩顆火熱的異極磁鐵,就此相吸。 時燃感覺到身下清涼的黏膩,全都蹭在了床榻上。一夜的涂抹盡付東流。 她想出聲提醒,卻被長驅直入的唇舌堵住了所有聲音,剩下的,只有回應。 回應,他所有的旖旎和熱情。 逃不掉的。 不止今夜,還有他。 她都逃不掉。 縱然小時候那個約定,于她而言只是童言童語,后來在羅布泊,那場英雄救美的浪漫邂逅,才是她心動的開端。 但也算愛上了。 愛上他這個有著變態(tài)般的執(zhí)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偏執(zhí)狂。 —— 時燃醒來時,天際正泛著魚肚白,晨光熹微,萬里無云。 窗子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