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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F(xiàn)在我來了,我親自來找整個季家唯一還有可能跟我說出真相的人來對峙,結(jié)果你們連夜走了三個人?”季源洲說的那個唯一能透露真相的人是季洵,是他的父親,是唯一和他有血脈相連的人。 但聽到這話,裴苓榆卻絲毫沒有動容,她的眼睛死灰一樣看著前方,看著看著,忽然笑了,突然反問了季源洲一個與此無關(guān)的問題:“季醫(yī)生,你這么優(yōu)秀,你應(yīng)該知道,我父親前些年因為受賄進(jìn)了監(jiān)獄吧。” “知道。” 放在床沿上的手一寸一寸握成拳頭,女人講話的聲音更清晰了一點:“所以,眼前的情況其實是這樣,你一步步一步步探尋三年前的真相,季老太和季洵把他們孫子兒子帶走了,留我一個貪腐人員的女兒在這里和你對峙?!?/br> “季源洲?!迸彳哂芗绨蚵杽樱瑓s依然忍耐著哭腔,眼神冰冷而悲涼,她呵笑著問季源洲:“你還不明白嗎?” 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是我,被他們丟在了這里。沒有調(diào)虎離山,沒有變戲法。是你們季家的人,要了兒子,放棄了我?!?/br> 季源洲看著裴苓榆的樣子,忽然之間,此前的一些疑惑頓時煙消云散。 他其實一直以為三年前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裴苓榆,因為從三年前起裴苓榆一直是露面的那個人。他出逃,是裴苓榆大驚失色地命人追他。他當(dāng)了醫(yī)生,是裴苓榆無所不用其極地要抓他在某個特殊日子回季家。他找到了馮燈,是裴苓榆找私家偵探監(jiān)視馮燈。任何事都是裴苓榆在做。因此,此前季源洲一直很疑惑,既然裴苓榆當(dāng)初有本事讓他失憶讓他被困在季宅,如此一手遮天,為什么后來卻要用這么簡單直白的完全沒有含金量的方式來抓住他。 為什么她后期所有的招數(shù),全都那么不堪一擊? 為什么? 因為,她可能真的只會那種直白的方式。因為,她并不是那個始作俑者。 “裴苓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為什么是那個日子?你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讓我在那個日子回到季家,和季念呆上一陣子?!?/br> 一陣長久的沉默,最終是裴苓榆垂著頭吐出了字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日子是你被季家?guī)У酵饷娴臅r間,而你回來以后,他們就有藥可以稍微治療季念的病。季念會好一點,會因為你好一點點?!?/br> · 靳長風(fēng)把烤箱里的蛋撻拿出來,擱在客廳的餐桌上,將隔熱手套和圍裙隨手放在旁邊的凳子上,看著對面坐著的馮燈和季源洲:“藥?什么藥?”說話間,這人徒手拿起一個蛋撻,咬在嘴邊,撻皮掉下些微黃的碎屑,香味彌漫開去。 咽下一口,靳長風(fēng)眼一抬:“按你們說的,也就是說在當(dāng)年那個特殊的日子,會有人把季醫(yī)生從季宅帶出去,然后再帶回來?;貋淼臅r候,就有藥治療季……那個季……” “季念?!瘪T燈提醒。 “對,季念??磥砦矣泬娜四沁叺娜嗣?,總會下意識遺忘。那個季念。你弟弟?!苯L風(fēng)看著沉默不語的季源洲。 過了幾秒。 “對,季念。”季源洲發(fā)了個聲。 “那我們來做個邏輯圖啊?!苯L風(fēng)迅速吞下一個蛋撻,起身去找了枝黑色中性筆來,直接在雜志的空白處畫上。 靳長風(fēng)畫了條簡單的直線,直線的中間處標(biāo)了個時間,寫的是25號,左邊寫的是季念,右邊寫的是季源洲。季念到季源洲的上方畫了條弧線,弧線最左寫的是裴苓榆,中間寫的是供藥,最右邊寫的是被帶出去。 季念——25——季源洲 靳長風(fēng):“每個25號,你會被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然后回來的時候季念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裴苓榆因為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所以給季家安裝上了監(jiān)控,目的是不讓你逃走。后來你逃走了,她又為此努力請你至少每個月的25號回去一趟?!?/br> “只是,季醫(yī)生,她有說你每回被帶出去以后,再回來,季念都會好轉(zhuǎn)嗎?” 季源洲搖了個頭:“不是,其實后來再問的時候,她說的是大多數(shù)情況下好像是有所好轉(zhuǎn)。” “那你每次被帶出去的印象,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 “我只記得25號左右都會睡得很沉,什么時候被帶出去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有出逃前努力克制睡眠,知道是被蒙著眼帶到了一個充滿藥香的地方?!?/br> “藥房?” “應(yīng)該是?!?/br> 靳長風(fēng):“那你知道季洵的藥房在那里嗎?” 馮燈:“其實是不知道才來向你求助的。我記得你對藥物的味道比一般的醫(yī)生敏感,季醫(yī)生一直記得在藥房聞過的味道,可是后來從來沒在別處找到過。那天在裴苓榆的衣服上聞到了點,喝茶的時候留了點心思,在裴苓榆離開后將茶蓋上,留了點味道。后來裴苓榆崩潰,季醫(yī)生順勢帶了出來,做了提取?!?/br> 季源洲在馮燈說話時,把提取的香味存儲包遞給靳長風(fēng)。后者拿了下,就把它擱置到了一邊。 靳長風(fēng)問:“留下香味,是在得知季洵他們出國之前偷偷做的小動作吧?”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奔驹粗迣Υ姘盏绞中睦?,看了一眼馮燈。季洵他們出國前,要是借此找到了藥房,也許還有點用。但如今,季洵他們?nèi)巳强眨氡卦缫炎龊昧舜蛩?,整個世界還有沒有那個所謂藥房的痕跡還為未可知。沒有猜錯的話,那藥房早已在出國之前就毀掉了。 季源洲嘆了聲:“季洵都能把裴苓榆直接丟在這里,甚至季念偷偷出去玩他也不怕,直接借裴苓榆之手找到然后公然從家里把人帶走了??梢姡句瓫]把我們這些人當(dāng)什么人物。” “他走,只是不想讓我們有機(jī)會找出三年前他究竟做了什么?!?/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靳長風(fēng)大嘆一聲,看著馮燈和季源洲:“藥房找不到,人也找不到,你季源洲的身體現(xiàn)在還健健康康,只剩下一個裴苓榆,她現(xiàn)在在哪,只能再去問問她了吧。” “可是。”說到這里,靳長風(fēng)卻猛然一頓,之后過了十幾秒才又重新抬起臉來:“裴苓榆說的一定是真話嗎?他們那些人整整在一起住了那么多年,當(dāng)真會兔死狗烹到這個地步?” “會的。”季源洲站了起來,說出一段令人驚訝的話。 ☆、35 吸了口氣,季源洲先看了看馮燈,再看向靳長風(fēng),就在這兩道熟悉的目光里,開口說出“會的”背后的原因。 他把一樁他剛剛知道的往事講給那兩個聽。 桌上的葡式蛋撻還散著淡淡的香味,這里一片寧靜,靳長風(fēng)聽到忘記伸手拿下一個蛋撻。 馮燈的眼睛筆直地看著季源洲,看著他的唇部一開一合。 空調(diào)的風(fēng)吹起她額角的碎發(fā),她沒有去捋,只是那雙眼隨著那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