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市中心跟康斯坦丁見面的事情。

    “……”斯塔克想了想，剛要打電話叫夏洛特過來交代清楚，接著就被韋恩制止了。

    “我們誰都沒辦法確定當(dāng)時他們說了什么，斯塔克?！?/br>
    “我有點想不明白，你永遠(yuǎn)懷疑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嗎，韋恩?！变撹F俠問：“所以你才在潛意識里根本不相信夏莉?qū)δ阏f實話？”

    這句話讓韋恩沒辦法回答。

    “我想……的確是這樣?！彼f：“也就是因此，我的另一個身份還是秘密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斯塔克，那個夏洛特和夏莉都是我跟蘇的女兒，我想在有你的許諾下，夏莉拼命去學(xué)習(xí)魔法，達(dá)到那個水平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能改變空間法則、改變天氣，在擁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的時候，你的計劃或許根本實施不了?！?/br>
    而且韋恩心里還有另一件事情，并沒有跟斯塔克說。

    “你的擔(dān)心有道理，但是夏莉是個好孩子，我相信她?！变撹F俠說：“她從來不會讓我失望的，除了她愛求著賈維斯給她偷偷買廉價零食以外?！?/br>
    韋恩覺得自己跟鋼鐵俠是說不通的：“那么我會就這個問題跟她單獨談?wù)?，斯塔克?！?/br>
    他說：“我希望你沒有意見?！?/br>
    “隨便?！彼顾嘶兀骸安贿^別說太晚，她明天要早點起床?！?/br>
    跟鋼鐵俠的談話其實沒有什么進(jìn)展，除了得知鋼鐵俠的計劃保證了夏洛特的安全以外——他下樓之后轉(zhuǎn)到了后面的花園，剛走幾步就聽到了代理在跟夏洛特聊天的聲音。

    “就斯內(nèi)普，我其實不是很喜歡他?！贝硐裰粦猩⒌拇螵{子，手搭在椅背上：“他給我一種對待這個世界和自己都很嚴(yán)苛的感覺，壓抑透頂，非常沒意思。就年輕的時候，他還挺喜歡鉆研黑魔法的，搞到最后被人吐槽像只蝙蝠——你可別學(xué)他啊，小丫頭?！?/br>
    夏洛特聽到這個形容，噗嗤笑了一聲：“好?！?/br>
    “然后呢……”

    代理聲音頓了一下，像是聽到了腳步聲，轉(zhuǎn)過頭：“來，咱們瞅瞅是誰來了——韋恩先生，晚上好，聊天還順利愉快嗎？”

    不知怎么，韋恩覺得這話像是在笑話他。

    “那你們先聊，我先上去了?！贝砻穆逄氐哪X袋，把位置空給了韋恩，自己跟他擦肩而過，像是未卜先知這次來人目標(biāo)不是自己。

    韋恩看著代理的背影，走到夏洛特身邊，坐了下來。

    “爸爸，你跟托尼吵架了嗎？”夏洛特問：“其實這是我跟他說過的事情，我說我想幫他來著?！?/br>
    韋恩看看夏洛特：“你沒想過幫我嗎？”

    “？！”

    夏洛特被這話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看到韋恩的眼睛，才發(fā)覺自己被涮了。她撅了噘嘴，踢了一下腳下的土。

    “有很多人幫你了，爸爸。”

    雖然夏洛特沒有見過那些人，但是在bbs上也看到了很多這樣那樣的人。這幫人被通稱為蝙蝠家族，而蝙蝠女俠和蝙蝠少女也都很活躍。

    在夏洛特·韋恩的那幾頁紙中，這幫人被這么定性。

    “平時顯得人滿為患，但是一旦出事其實沒什么大用，基本上還是老蝙蝠解決一切。”

    刻薄透了。

    夏洛特心里吐槽，但是卻也知道這些人跟蝙蝠俠的聯(lián)系很早，在遇到了事件之后會站在同一立場上抗擊敵人，早已建立了默契和信任。她雖然聽起來算是厲害，但根本沒有戰(zhàn)斗經(jīng)驗，而且也不會被隨便接納。

    更別提夏洛特在那個世界知道的一切了。

    她很懷疑自己拿到證之后，在完成任務(wù)之前要被老蝙蝠嚴(yán)格審查精神狀態(tài)多少次。

    “我這次來，是有事情想跟你說的，夏莉?！表f恩說：“比如你學(xué)習(xí)魔法之后，如何面對自己的能力?！?/br>
    夏洛特點頭，告訴他自己在聽。

    “那么在此之前，我先告訴你一件事情?！表f恩說：“刺客聯(lián)盟被擊潰了，被神盾局。”

    “？！”

    夏洛特差點喜笑顏開，不過笑容在看到韋恩的臉的時候含蓄地憋了回去：“這不是件好事嗎，爸爸?！?/br>
    “刺客聯(lián)盟的存在很隱秘，長達(dá)幾個世紀(jì)，從來沒有人能夠?qū)⑺麄円痪W(wǎng)打盡。”韋恩說：“但這次不一樣，因為塔利亞交代了她所知曉的刺客聯(lián)盟的一切?！?/br>
    韋恩的眼睛像是知曉一切一樣：“但是塔利亞是不會這么做的，她寧愿死也不會葬送刺客聯(lián)盟，因為她是稀客聯(lián)盟的女兒。而我對這件事的結(jié)論是，有人讓她這么做了，通過一個她無法抗拒的暗示——或者魔法?！?/br>
    夏洛特心頭一跳，下意識抓住了自己的裙子。

    她沒說話，但對韋恩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韋恩早在知道這件事情后就開始懷疑，因為夏洛特曾經(jīng)見過塔利亞。的確，塔利亞要求見面，但是見面的后果完全不可能是塔利亞的坦白。

    他特意聯(lián)絡(luò)了扎坦娜，而扎坦娜在韋恩的請求后去看了扎坦娜一眼。

    回來之后，扎坦娜臉色很不好。

    “可能是奪魂咒?！?/br>
    她說：“我不能確定，因為塔利亞看起來的確是被施了奪魂咒后的的樣子，但是……”

    奪魂咒可以被擁有足夠堅強(qiáng)意志的人所抵擋，而塔利亞無疑意志鏗鏘。施咒人的魔法強(qiáng)大到一個咒語足以碾壓塔利亞的精神，并且持續(xù)時間之久、咒語效果之監(jiān)牢，遠(yuǎn)超扎坦娜的想象。

    在觸碰到那個認(rèn)真贖罪的女人的手臂時，魔法的流動洶涌激烈，穩(wěn)固地在她身體里形成了一個回路，并且讓外來的扎坦娜像是被電流集中，整個靈魂一剎那間痛不欲生。

    “我想我知道為什么極東魔女要用自己的靈魂來限制她了?！痹鼓群髞碚f：“如果沒有血緣魔法的壓制，那個小姑娘無疑是個能吞噬這個世界的怪物?！?/br>
    而更讓扎坦娜感到恐懼的是，這個不可饒恕咒被施下后，美國魔法部沒有一點記錄。

    “這不可能，每一個巫師施不可饒恕咒都會被精準(zhǔn)定位，即便最高明的無聲無杖魔法也一樣?！?/br>
    扎坦娜甚至懷疑是神盾局私下做了什么手腳，一切與夏洛特?zé)o關(guān)，但韋恩很清楚地知道，這一定是夏洛特做的。

    因為只有這個孩子，有這個能力和立場。

    她不想殺了塔利亞，因為那是達(dá)米安的母親，夏洛特考慮到了這一點后，就絕對不會拿她跟達(dá)米安之間的關(guān)系去賭。她會做的，就是讓塔利亞坦白從寬，然后在牢獄中懺悔和贖罪。

    有時候韋恩覺得她比自己容易原諒這個世界，而夏洛特最計較的對象，其實是她自己。

    “那是不可饒恕咒，對嗎?！彼麊?。

    夏洛特沉默了片刻，點頭。

    韋恩嘆了口氣，而夏洛特緊張了起來：“你覺得我做錯了嗎，爸爸?！?/br>
    “夏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