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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討論了一下的編纂工作。 一直到了午飯時間,李祐堂才揮手將兒孫們打發(fā)出去。 回到桂院,李壽沒有急著回正院,而是去了內(nèi)書房。 書房里,一個相貌并不起眼的小廝躬身立在書桌前,小聲的跟李壽回稟著什么。 李壽靠在憑幾上,手里把玩著一方鎮(zhèn)紙。 聽小廝說完,他才問了句:“老祖宗那邊的方老漢從河?xùn)|回來了?” “是,聽說他在河?xùn)|收購了近萬石的糧食。”當(dāng)?shù)氐募Z價都被他炒高了兩成。 李壽緩緩點頭,他知道,老祖宗一直在悄悄命人收購糧食,只是不知,老祖宗想拿這些糧食做什么文章。 提到糧食,小廝又回稟道:“除了方老漢,老祖宗還派出去了幾波人,分別在山東、河南等地大肆收購糧食。而且其他幾大世家的人也都開始行動起來?!?/br> 嗯,今年冬天這般反常,聰明人自然會發(fā)現(xiàn)問題。李壽并不奇怪。 接著,小廝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郎君,還有一事,屬下發(fā)現(xiàn),老祖宗派出去的幾波人,除了購糧,還在暗中尋找一個人……” 第377章 為難 “找人?找什么人?” 李壽不動聲色,心里卻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有種預(yù)感,老祖宗要找的那個人就是解開李家謎團(tuán)的關(guān)鍵。 “方老漢行事十分隱秘,若非郎君特意叮囑讓屬下密切關(guān)注他的一舉一動,屬下極有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br> 小廝回想著方老漢的舉動,說道:“屬下曾經(jīng)跟蹤過他,他非常警覺,且反探查能力極強(qiáng)——” 小廝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個方老漢,表面上看著像個淳樸的老農(nóng),五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這般機(jī)警。 要知道,這小廝可是李壽精心訓(xùn)練的暗衛(wèi),一身好輕功,跟蹤能力極強(qiáng),想要悄無聲息的混入太極宮都輕而易舉。 結(jié)果,卻險些在方老漢身上翻了船。 聽了小廝的回稟,李壽涼涼的說:“不要小瞧了老祖宗身邊那幾個老漢,他們都是李家部曲,跟著老祖宗上過戰(zhàn)場、打過仗,論身手、論作戰(zhàn)經(jīng)驗,比西北軍也不差哪里?!?/br> 只是近幾年上了年紀(jì),這才慢慢退了下來,安心給老祖宗當(dāng)起了莊頭。 不過,這些人手里的功夫可沒丟,一旦有事發(fā)生,抄起兵器就能殺敵。 反跟蹤什么的,更是刻入骨髓里的技能。 小廝趕忙應(yīng)了一聲,“是,屬下省得?!?/br> 李壽鄭重的吩咐:“繼續(xù)盯著那幾個老漢,我要知道,他們到底在找什么人!” “是!”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轉(zhuǎn)眼就到了除夕。 柳氏受了傷,無法主持除夕祭祖,便準(zhǔn)備將此事交給小輩。 按理說,她直接交給管家的蕭氏和顧氏就好。 柳氏偏偏沒有這么做,而是叫來了唐宓。 百忍堂的正寢室。 柳氏吊著一條腿躺在榻上,榻前的兩個鼓墩上分別坐著蕭氏和顧氏。 蕭、顧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顯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 唐宓卻絲毫不知,進(jìn)來后,像往常一樣跟三位長輩見禮。 柳氏一反受傷后對唐宓的冷淡,十分親切的招呼:“阿唐過來啦,快起來吧!” 蕭氏和顧氏卻只抬了抬眼皮,而后由蕭氏開口:“無需多禮。” 唐宓多敏銳的人哪,一看這情況,心里暗道一句:喲,這是有事啊。 柳氏頭上的大包已經(jīng)消下去了,骨折的小腿卻時不時的疼一下。 柳氏忍著腿疼,笑瞇瞇的對唐宓說:“阿唐啊,今兒就是除夕了,晚上要祭祖,我受了傷,無法cao持,你是家中冢婦,便由你來主持吧?!?/br> 郎君不是說她不照顧、不看重唐氏嘛,現(xiàn)在她把家族里最重要的事交給唐氏,夠照顧她、看重她吧? 唐宓一點兒都不稀罕這種“照顧”,她懷疑,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她早就被蕭氏和顧氏的眼神凌遲而死了。 “阿婆,我是小輩,家里的事當(dāng)有娘子和二嬸料理?!?/br> 唐宓硬著頭皮說道:“再者,我年紀(jì)輕,入李家還不到一年,今年是我第一次參加祭祖,許多事還都不清楚呢?!?/br> 柳氏卻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唐宓,語氣中帶著些許責(zé)怪,“你這孩子,這祭祖能使隨隨便便的嗎?李家祖訓(xùn),須有李家宗婦主持祭祖事宜?!?/br> 柳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她是現(xiàn)任宗婦,而唐宓是下一任。至于蕭氏和顧氏,哪個又有資格主持? 得,柳氏這話還不如不說呢,妥妥給唐宓拉了兩大波的仇恨。 唐宓覺得蕭氏和顧氏的怒火都快把自己烤干了,柳氏還嫌不夠,扭頭對蕭氏道:“阿蕭,現(xiàn)在你分管尚食房和尚寶房,晚上祭祖的時候,你可要好生配合阿唐啊?!?/br> 蕭氏的手用力捏著帕子,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她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是,阿家!” 唐宓聽著蕭氏說話,跟著牙都疼了。 她趕忙道:“阿婆,要不這樣,今年還是您主持,我給您跑個腿兒?” 柳氏只是腿不能動,頭腦依然清晰,嘴巴更是沒問題哇。完全可以做個指揮,然后具體事務(wù)都由唐宓來做。 柳氏打定主意“照顧”唐宓,自是丁點兒都不松口,“我原就上了年紀(jì),奈何家里沒有接手的人,這才一年年的繼續(xù)cao勞。好不容易等著你過了門,我啊,也該休息休息,享享福嘍?!?/br> 這話說得……蕭氏和顧氏都站了起來,直說“兒媳不孝,讓阿家受累了”。 心里卻把柳氏罵了個狗血淋頭,明明是你不想放權(quán),弄到最后,卻成了沒人幫你,你無奈之下只得撐著老弱的身體為家里cao持。 你、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啊。 柳氏當(dāng)然不虧心,見蕭、顧二人賠罪,她大度的擺擺手:“你們孝順,我當(dāng)然知道。偏偏這件事幫不了我,我呀,天生就是個勞碌命。” 唐宓癟了癟嘴,這話,她真心不好接啊。 柳氏又看向唐宓,“阿唐啊,你是個能干的好孩子,剛過門沒幾天就把家務(wù)打理得井井有條。我之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