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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笑:“他從小跟我混的,看上誰,誰還跑得掉?” 第二百十五章 大結局 摯野尋笙(五) 正說著話,就來到了舞臺后方,那兩人都抬起頭來,輝子已怪腔怪調(diào)喊道:“哎呦,壇子你干什么呢?摟著我們小夢的肩膀說什么呢?” 趙潭:“閉你的嘴?!?/br> 阮小夢一把推開趙潭,所有人都笑成一團,一旁的張?zhí)爝b也笑了。岑野看著他,點頭:“腰子?!?/br> 張?zhí)爝b也點點頭,目光落在他和許尋笙身上,也笑了。 許尋笙:“腰子?!?/br> 他的目光卻是溫和的,又看了他倆幾眼,說:“小野,許老師,你們倆沒怎么變樣?!?/br> 岑野已上前一步,張?zhí)爝b幾乎同時抬起手臂,兩人緊緊一握,然后抱在一起。其他人都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 —— 這約莫是櫻花音樂節(jié)有史以來,觀眾人數(shù)最多、最盛況空前的一屆了。因為歌壇頂級明星岑野,還有今年最紅的女歌手金魚、他的緋聞女友,都會來表演。 別說岑野,連許尋笙這個級別的歌手,來參加音樂節(jié),都是很少很少的。所以音樂節(jié)今晚的門票,賣出了個歷史最高數(shù)量。臨近表演時分,本次音樂節(jié)最大的一個舞臺,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而且還不斷有觀眾在趕來。 不過,今晚這兩位的表演,并不是以個人的形式。 表演的預告視頻,還在音樂節(jié)的幾處巨幅液晶宣傳屏上,不斷回放。有岑野的個人演唱會節(jié)選畫面,有金魚坐在北京那頂級音樂廳里,慢搖清唱的畫面;還有一個不太知名的鼓手,笑著坐著打鼓,而包括岑野、金魚在內(nèi)幾個人,都笑著站在他面前;還有一個貝斯手、一個吉他手,他們都在很驕傲很專注地彈奏。燈光照在他們臉上,竟也十分惹人矚目。而屏幕上一一打出他們的位置和名字:貝斯——趙潭;吉他——張?zhí)爝b;鼓手——許夢輝…… 在一陣又一陣,幾乎要把遠處的山峰都要掀翻的歡呼掌聲中,場地周圍的全部燈光暗下來。只余舞臺正中,燈光璀璨。這一夜,整個音樂節(jié)沒有安排別的樂隊和歌手表演,也沒有必要。因為所有人必定會來看他們,只看他們。 他們終于登場了。 臺下的樂迷們幾乎嘶喊成一片: “小野小野小野小野——” “金魚!啊——金魚——我愛你!” 但也有另一股聲音,在不斷齊聲喊道:“朝暮、朝暮、朝暮……” 然后,舞臺上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只余一束光,照在正中的那位主唱身上。他低著頭,宛如每一次上臺演出,眉目清冷,眼里卻有最不可一世的鋒芒。當他抬頭露出容顏,那少年般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都會為之輕輕一抖。 這世上千千萬萬人,誰能阻擋他的笑。 而在他身后,貝斯、吉他、鼓手、琴手,都是正襟危坐,十分專注。才兩年時間,幸好才兩年時間,他們這群人,看起來居然沒有什么變化。都還那么年輕、精神、好看。他們都在等待主唱的手勢。 然后就看到小野,輕輕揚了揚手。 吉他飛揚,貝斯電音,古琴徐徐漫漫在旁縈繞,鼓聲一下下凝重落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聽那位頂級天王、傳奇主唱,居然露出孩子般調(diào)皮的笑,然后他閉上眼,開始唱。 ……唱岳麓山常青,湘江如玉。 唱少年心事,兜兜轉轉,萬重貪念。 唱我不想路人離人千萬人人人迷了路。 也唱我們那疼痛的無法放棄的青春。 ……很多樂迷笑了,也有很多人在哭。還有很少十幾個人,她們是兩年前最早最早來到過櫻花音樂節(jié),聽那幾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年輕人,唱歌的樂迷。今天,她們在趙潭的安排下,得到了最前排的觀賞位置,卻已淚流滿面。 “小野——” “金魚——” “朝暮——” 每一次音樂間歇,很多人在叫在跳,因為這一夜的每首歌,實在都出乎意料、震撼人心的好聽。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被什么感染了,只是看著少年們在舞臺上盡情揮灑,每個人都那么開心,那么盡情,他們仿佛已與音樂一體。于是臺下的他們,也快要瘋了。叫聲一片連著一片,人群涌動搖擺如同潮水,所有人都在唱,都在快樂悲傷,仿佛與臺上那些人,也是一體的。 甚至連最矜持的金魚,哦不,小生,彈到興起處,岑野居然跑到她身邊,單膝蹲下,把話筒送到她嘴邊。她低頭就著他的手,輕輕開始唱,清婉的嗓音仿佛溪流,劃破原來岑野帶來的重重烈火,激起觀眾們更熱烈的歡呼。 然后就看到那人,最璀璨的那顆明星,就這么為她舉著話筒,一直屈身再邊上,看著她。誰看不出那滿眼的情意,誰看不出他眼里閃動的水光,于是臺下更多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許尋笙唱完一段,抬頭看著他。岑野已丟掉話筒,偏頭過來,吻住了她。 當著所有音樂節(jié)樂迷的面。 他吻了她。 壇子、輝子、腰子,全都在笑,壇子和腰子兩個,干脆調(diào)皮地把吉他和貝司,彈出一段妖嬈可愛的音符。臺下的觀眾們起初尖叫得仿佛山崩海嘯,聽到壇子腰子的惡作劇,此時卻又破了功,笑倒成一片。 “野笙、野笙、野笙、野笙……” “結婚、結婚、結婚、結婚……” 他們?nèi)荚诤啊?/br> 吻了好一會兒,岑野才放開許尋笙,在那么多吵鬧的聲音中,在撲朔迷離的光線中,盯著她的臉。她的臉全被逼紅了,可也不怪他,兩人盯著彼此,一時間仿佛周圍什么人都不存在,只有他們兩個,傻乎乎地一起笑了。 岑野抓起話筒,跳到臺前,眼睛里帶笑,唇上還有水光,臺下所有野火們,望著他這幅模樣,都快受不了了。 臨近高潮,卻見這音樂之子,如同癡了般,閉上眼,又唱出一段高亢激昂的叛逆之音,又只聽得所有人心潮起伏、難以抗拒。 待所有人都已沉迷忘形,他卻睜開眼,輕輕笑了,仿佛天神降臨,溫柔而堅定地說:“喂,我們做個約定吧。” 今后每一年的此時,逝去的朝暮都會歸來,為你們演唱一個晚上。直至我們老了,唱不動了,你們也老了,拄著拐杖來和我們一起搖滾,好不好? ……當晚,微博。 岑野:“你和音樂,永遠是我的信仰。@歌手金魚?!?/br> 金魚:“金魚=今予。我一直都在。@岑野?!?/br> ……也許在我短暫的一生里,離開的人不一定會回來。 失去的,不見得可以復得。 可是,那些夜晚,那些星光,那些陪我笑陪我哭的人,他們清澈的眼睛,一直在我心里。 我想去流浪,我想去遠方。年少的我,有過很多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