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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嘴巴繼續(xù)造次,那修長白皙的手也開始邪惡地亂摸。 盡管許尋笙已經(jīng)習慣了他人前清冷人后無恥的面目,此時臉還是一熱,放下手里東西推拒,這身衣服她還要不要穿了!兩人鬧了一會兒,最后是岑野整個把她抱懷里,兩人額抵額,他就是不放手。好歹還是許尋笙主動親了他的嘴,又親了親臉、鼻梁、耳朵,甚至被他按著親了一下喉結(jié)……每一處都安撫到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為什么總覺得他像個孩子,不知滿足? “你也去準備準備,一會兒該出發(fā)了。”許尋笙提醒。 他說“遵命”,這時手機有來電,是他新聘的經(jīng)紀人打來的,他便出了房間,接起。 第二百十四章 大結(jié)局 摯野尋笙(四) 帶來的卻是個讓岑野意外的消息。 事情還得回到三天前,網(wǎng)上出了個大消息——某位當紅的偶像男歌手、演員,幾乎是這兩年來風頭逼近岑野的一位,突然爆出丑聞——曾經(jīng)與某中年女富豪交往過密,而且在片場耍大牌、索要天價片酬、與小明星關(guān)系不清不楚等等。一系列的丑聞迭出,全網(wǎng)申討,勢頭完全不輸岑野去年年底被黑的那件事。那位男明星,最近只怕是苦不堪言,萬人踐踏,難以翻身。 幾個月前岑野出事時,這個男明星截胡了他的幾個代言,而且之前就頗有針對之意,所以他現(xiàn)在出了事,岑野也留意了兩眼,倒也沒太在意。只是看到網(wǎng)上浪潮卷土重來,到底心有戚戚然。 卻沒想到今天經(jīng)紀人打電話來,說的跟這件事有關(guān):“小野,那位XX最近出事,您了解嗎?” 岑野答:“知道這事,怎么了?” 那頭說:“您知道是誰在整他嗎?” “誰?” “好像是李躍總那邊出的手?!?/br> 岑野心中微動,問:“知道為什么嗎?” “不清楚?!苯?jīng)紀人答,“不過,我認識Pai那邊的人,有人跟我透過風,說李躍總讓他們查過那位XX的事,好像咱們上次的事,是XX背后的公司下的黑手。XX一直把您當競爭對手?!?/br> 岑野靜默片刻,笑笑:“他?當我的競爭對手?一首口水歌都要找槍手寫,他憑什么?” 經(jīng)紀人也笑了,說:“是啊,人心不足蛇吞象,跟您還差一截呢?,F(xiàn)在他徹底掉下去沒得爭了。不過,李躍總這回,算是幫咱們報了一箭之仇,您這邊是不是……” 掛了電話,岑野在走廊里默立一會兒,忽然間就想起了很久以前,第一次見到李躍的情形。那個幽靜的酒吧里,李躍坐在桌后,端是一副溫文儒雅、言笑晏晏的模樣。那時候這人眼中就是一片精光,當時的自己太年輕單純,怎么就一點沒看出來呢?只覺得如沐春風。 岑野忽然笑了,心中竟像是有什么剎那松開了。他干脆就靠在走廊墻壁上,拿起手機,又發(fā)了一會兒呆,最后只輸入四個簡簡單單的字:“謝謝躍哥?!?/br> 那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 “不必。小野,我們兩清了。 江湖不見,好自為之?!?/br> 岑野盯著這兩行字,過了一會兒,放下手機,抬頭望著窗外的藍天,神色平靜。 —— 岑野和許尋笙抵達江城場地,已是下午。消息早就傳出了,所以車行到附近時,竟已堵得水泄不通,還有幾輛車疑似尾隨。好容易走了條小路,車開進音樂節(jié)那廣袤的場地,開到今晚他們所屬的舞臺附近,遠遠望去,暮色降臨,離表演開始還有兩個多小時,舞臺前卻已是人山人海,燈牌燦爛,竟宛如一片熒螢光亮的海洋。 舞臺后搭了幾頂臨時的帳篷,外圍還有武警守著,將所有熱情的、窺探的目光,都遠遠擋著。但是當岑野和許尋笙下了車,盡管都帶著墨鏡口罩,行色匆匆,卻依然引起了外圍粉絲們的瘋狂尖叫。 許尋笙的臉微微燙,舉目望去,寧靜不語。岑野卻主動朝他們揮了揮手,即使戴著口罩,也能看到他眼中的笑意。 “啊——”粉絲們尖叫得更厲害了,還有人開始齊聲大喊:“小野小野!”“金魚金魚!”“小野金魚!” 這兩個月,兩人早被媒體拍到好幾次。雖然還未正式承認戀情,但其實也跟公開差不多了。 因為岑野對許尋笙說,要尋一個合適的機會。 許尋笙又不在意,公不公開她都我行我素。 在外圍的歡呼聲中,兩人走入一頂帳篷,旁人都沒在,就見趙潭和阮小夢坐在電腦設(shè)備前,像是在擺弄什么。兩人坐的極近,趙潭的手臂還搭在阮小夢的椅背上,看到他們進來,阮小夢就跟觸了下電似的,身子一彈,而趙潭看一眼他倆,手臂慢慢放下來。 阮小夢已跳起來,跑向許尋笙:“終于來啦!” 許尋笙假裝沒看到剛才的曖昧,微笑:“嗯?!比钚舭岩环萃ǜ姹磉f給她,許尋笙接過看了看,小聲問:“和壇子進展到哪一步啦?” 阮小夢眼睛一鼓,那臉皮居然很少見很少見的紅了,不說話。 許尋笙覺得新奇:“怎么了?” 阮小夢想到剛才在設(shè)備間那一幕,忍了忍,到底沒忍住,罵道:“靠,他居然強吻我。人面獸心!” 許尋笙:“……”她是真的想象不出來,壇子能做這樣的事! 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問細節(jié),看著阮小夢雖然口里在罵,眉眼卻含春,便笑了。兩個女孩的目光,都向旁邊的兩個男人飄去。 他倆站在帳篷另一側(cè)門邊,都望著外頭的舞臺。不知說了什么,岑野忽然給了趙潭肩膀一拳。趙潭笑笑,然后目光就似有似無地朝這邊看過來。岑野也先看了阮小夢一眼,目光又停在許尋笙身上,微微一笑。 于是阮小夢又暗搓搓炸毛了:“靠,他們在說什么?為什么笑得那么猥瑣!” 許尋笙也猜的出來他們在說什么,摸摸阮小夢的頭,說:“肯定在說你。” 阮小夢臉一紅,又哼了一聲,居然有點害羞的樣子,不說話了。 許尋笙笑著問趙潭:“壇子,他們?nèi)四???/br> 趙潭朝帳篷外一指:“調(diào)音呢。”許尋笙望去,果然見到舞臺燈光幽暗的后方,兩道熟悉的人影在那里忙碌。 “過去幫忙。”岑野說。 趙潭和許尋笙都說好。岑野伸出手,許尋笙走過去,由他牽著,兩人走在前頭。趙潭落后一步,看著小姑娘別別扭扭驕傲抬頭,一個人走在后面,他噗嗤笑了。 許尋笙故意不去聽背后的拉扯響動,也有點汗顏,心想這壇子也難怪,當年當電燈泡就那么上道?,F(xiàn)在自己上了,看著敦厚一個人,那厚臉皮程度只怕也不輸岑野。 岑野問:“在想什么呢?” 她答:“在想壇子倒是你的好兄弟?!?/br> 岑野往后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