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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夫是你?!?/br> 對于迎娶初辰的這次大婚,蕭晚激情澎湃,全部一手cao刀,簡直像是回到了幾個月前迎娶季舒墨的那番場景。 原本想在初十的吉日就辦上喜事,但準備太過匆忙,別說布置新房了,連拜帖都沒完全發(fā)完,而往后挪上十日又好死不死地撞上了冬至前后。心急火燎的蕭晚只好含恨咬牙,又往后推遲了幾日,于十二月二十五日迎娶正夫。 心想著絕不能委屈了謝初辰,蕭晚下定決心,定要將這場婚事辦得比上次更加風(fēng)光! 蕭晚要迎娶正夫、重辦婚事的事熱熱鬧鬧地傳遍了整個京城。在祝福兩人的同時,眾人免不了地閑談到了蕭晚的第一次婚禮,那個她曾經(jīng)摯愛卻狠狠背叛她的主人公——季舒墨。 這些年來,季舒墨一直以溫潤如玉、謙謙自立的才子形象享譽整個京城。美如冠玉、顏如舜華。出口成章、妙筆生花、更難得的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簡直是不可多得的才色雙全。 這么一位風(fēng)華正茂、德才兼?zhèn)涞纳倌?,引得京城眾多貴族小姐前撲后涌地爭相討好。但他,卻在半年多前,答應(yīng)了京城草包女蕭晚的求娶,令所有京城人士大跌眼鏡、扼腕可惜,只覺得這么好的一朵嬌花竟插在了蕭晚這坨牛糞上。 五個月前,謝初辰在季舒墨的大婚之日插足逼婚,令季舒墨的維護者們十分不滿,認為名聲極差的謝初辰竟使出了這么卑鄙的手段!更有人認為蕭晚花心,竟在娶季舒墨的同一天,也讓謝初辰過了門。 哪怕謝初辰完全沒有名分,眾人仍認為季公子實在是太可憐了,該死的草包女竟然不懂得珍惜。剛?cè)⑸霞竟拥牡谝惶?,貪色的原型就畢露了?/br> 但這五個月多來,蕭晚一步一步以實力和行動一雪草包無能之名。 金科狀元、工部侍郎、督賑官,一個還未弱冠的少女竟在短短幾個月間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和成就,讓人不禁刮目相看、敬佩稱贊。同時,更有不少未婚公子想嫁進這蕭家的大門,想成為蕭晚的夫郎。 但就在蕭晚揚名萬里之時,季家卻因連續(xù)爆出店鋪欺詐和貪污索賄等原則問題,讓百姓們詬病不已,而季舒墨竟在蕭晚弱冠之日紅杏出墻,勾引三皇女行了茍且之事!簡直讓整個京城都炸開了鍋,茶余飯后皆是一片怒罵和爭論。 “在身上點了假的守宮砂,說不定在婚前就不是處子之身!不是處子,竟裝作處子!婚前婚后都做出這種傷風(fēng)敗德的事情,真是太不知廉恥了!” “蕭大人癡戀季舒墨三年,苦追三年,十里紅妝籌備婚事。這么好的妻主,季舒墨為何還要背叛大人……真是太不知足了?!?/br> “仗著自己有點姿色想往上爬,又或許想靠三皇女救季曉風(fēng)一命吧。畢竟季曉風(fēng)貪污一被判定,就是殺頭的大罪?!?/br> 鄙夷嫌棄的謾罵聲在耳邊四起,正在領(lǐng)藥的少年,一張清若冰雪的容顏在面紗下變得剎那慘白,毫無血色的薄唇緊緊地抿著。 迅速領(lǐng)完藥后,季舒墨低著腦袋,一瘸一拐地朝著客棧走去。每走一步,臀上被杖責(zé)的傷口撕裂般的劇痛,他卻只能咬著牙緩慢地挪動著。 “還以為季舒墨有多高貴,多冰清玉潔呢,沒想到是個人盡可妻的蕩夫!” 額頭滿是冷汗,季舒墨紅著眼眶,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全京城都在慶賀蕭晚大婚,他卻從蕭晚的夫郎,變成了最低賤的棄夫。不僅身敗名裂,還成為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 季府因為母親入獄、欠債累累被三位jiejie狠心變賣,勉勉強強還清了所有的債務(wù)。但長時間的爭吵和怒意使得她們反目成仇、分道揚鑣,而他被休時更慘遭三位jiejie嫌棄,亦沒有可以回去的家了。 這段時間,云書消失不見,其余的小廝也紛紛嫌棄他,離他遠去。本該靜養(yǎng)一個月的身子,卻因無人照顧、身無分文,只好變賣了自己所有的首飾,拖著病痛的身子上街買藥。 心酸,難受…… 曾經(jīng)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季舒墨,第一次發(fā)覺,活著竟是這么的不容易和痛苦。 就在這時,季舒墨忽然聽到了蕭晚的聲音。他怔愣地抬頭,映入眼簾的是蕭晚一身紅衣的翩然風(fēng)姿。 墨玉的秀發(fā)高高綰起,襯得面若冠玉的俊臉英氣逼人。一襲喜慶的大紅錦袍輕瀉于地,寬大的衣擺上銹著朵朵金色的祥云,修長的腰身同樣用一條金色軟紗輕輕挽住。 怎么看都是大婚的喜服! 季舒墨的臉再度慘白了起來,只見蕭晚始終望著身前的謝初辰,鳳眸柔光異彩,泛著說不出的幸福和寵溺。 “初辰,你今天真美?!?/br> ——舒墨,你今天真美。能娶你,一定是我上輩子苦苦修來的福。 ——舒墨,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夫了。我一定會只寵你一人,只愛你一人。我們一起執(zhí)手相依,白首不離。 半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了季舒墨的腦海里,他不甘心,面色一變,忽然朝謝記衣鋪沖了過去,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了蕭晚的手臂。 他抬起頭,凝視著蕭晚蹙緊的雙眉,顫著聲道:“蕭晚……” 楚慕青的背叛利用,親人的冷淡嫌棄,令季舒墨現(xiàn)在像個被拋棄的孩子般,慌慌張張地抓住了這棵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緊緊地握著蕭晚溫暖的手臂,輕顫的身子是那么的脆弱,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你說過這一生只會寵我一人,只會愛我一人。我們一起執(zhí)手相依,一起白首不離。蕭晚,那些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海誓山盟,你難道……都忘了嗎?” “寵一個紅杏出墻的男人?”甩開季舒墨的手,蕭晚淡淡諷刺道,“我可沒有撿破鞋的癖好?!彼f著,朝無人的內(nèi)室走去。 破鞋?季舒墨臉色煞白,急急地追上去辯解:“不,那天我是被人陷害的!是謝初辰處心積慮想要破壞我們的感情,想從我手中搶走你。是他惡毒地對我下藥,派人來捉j(luò)ian……他不安好心,窺視著蕭家正君的位子,你千萬不能被他無辜的外表所騙……蕭晚,你不能娶他!” 見季舒墨不知悔改、仍在她面前顛倒是非黑白,蕭晚一把揪起他的衣領(lǐng),冷冷地逼視著他泛起迷霧的雙眸,冰冷的嗓音低啞地在他耳邊響起,殺氣頓起:“那日發(fā)生的一切,包括你對他下藥的事,初辰一無所知。布局陷害你的人,是我。再說一句初辰的不是,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br> 不敢置信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蕭晚,季舒墨的心忽然一窒。他想不明白,一直癡愛他的蕭晚,為何能對他說出這么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