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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直到謝初辰透不過氣來,蕭晚才勉為其難地放過了他,親啄起了他的額頭。 雖然蕭晚是第一次,但畢竟曾熟讀過小黃書三百本,關(guān)鍵步驟還是清楚明了的。 所以,在謝初辰迷糊喘息時,她一手輕輕解著謝初辰的衣衫,另一手隔著衣物輕輕地揉了揉小初辰,心里邪惡地想著等會一定要把初辰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唔……”正當(dāng)蕭晚滿懷激情地要撲倒謝初辰時,只聽耳邊傳來一道悶悶的輕吟,緊接著手指濕濕的……那抹灼熱竟在她炙熱的目光瞬間軟了下去。 蕭晚不甘心,又摸了幾下,那灼熱立馬顫栗著挺翹了起來,但還沒等蕭晚脫一光衣服,謝初辰被刺激得渾身輕顫,忍不住舒服地又輕吟了一聲。 來回幾下,謝初辰被蕭晚撩一撥得各種滿足,如同飄在云端。最終,睡意朦朧的他渾身軟綿綿的,舒舒服服又心滿意足地緊緊抱住了蕭晚,在蕭晚懷里沉睡了過去。 蕭晚卻欲一火焚身,望著那個又迅速軟下來的小初辰,以及自己才解了一半的衣服,幽怨地咬碎了一口銀牙。 “初辰,你就是這么服侍妻主的!好,很好!” 比起蕭晚享受著撩人的誘惑,楚慕青卻是氣得一肚子火。對著護衛(wèi)一腳踹去,她大發(fā)雷霆道:“一群沒用的人,連我為何會在季舒墨的房里竟都不知情,要你們何用!” 兩名護衛(wèi)顫抖得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來。 楚慕青的記憶只停留在蕭晚的丫鬟帶她去偏房,遞給她蕭晚的衣服上,之后就是醒來后發(fā)現(xiàn)季舒墨在自己的身邊。中間的記憶宛如斷了層,頭痛欲裂卻想不起來。 而她更不明白的是,自己的酒量并不差,怎么就被蕭晚灌得酩酊大醉了呢?難道蕭晚在酒里下了藥? 不,不可能,蕭晚同樣喝了那壺酒。 楚慕青百思不得其解,自然沒想到最初的貓膩是出在酒壺里的。蕭晚所倒的酒壺里暗藏著巧妙的機關(guān),將酒水一分為二,給楚慕青所倒的自然是她精心加工過的酒水,自己喝的則是普通的冷水。所以楚慕青才會醉得那么快那么迷糊。 而 墨淵居的偏房早就被云嫣悄悄地點上了迷香,楚慕青一進去,這幅醉醺醺的身子自然抵擋不住滿屋的迷香,瞬間就暈厥了過去。之后,云嫣和畫夏分別使計調(diào)離看守 在門口的兩名護衛(wèi),再悄悄地將完全昏迷的楚慕青脫一光了衣服,搬運到了季舒墨的房里,并給她蓋上被子,偽裝成蕭晚的樣子。 楚慕青再怎么警惕提防,也不會想到蕭晚會在蕭府上對自己動手,更不會想到,蕭晚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下藥將自己一步一步引入了她所布下的陷阱。 “殿下,不好了!”一名護衛(wèi)急匆匆地跑來,驚慌道,“陛下喚您進宮!” ☆、第81章 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妻主的懷里,被妻主溫柔地緊抱著。 謝初辰心里甜蜜蜜的,可一抬頭卻看見蕭晚一臉幽怨的神情。他倒吸一口,驚呼道:“妻主,你昨晚沒睡好嗎?怎么眼圈那么黑……” 謝初辰不提還好,一提蕭晚如炸了毛般,咬牙切齒道:“初辰昨晚睡得可真香啊,就是這樣伺候妻主的嗎?” 對于昨晚的記憶,謝初辰迷迷糊糊地只記得幾個片段,似乎自己喝醉睡了過去,然后…… 謝初辰一個激靈,連忙憶起,自己神志迷糊時,竟大膽主動地勾一引了妻主,但妻主不上鉤!妻主那方面不行! 妻主一定是知道了自己有那方面的疾病,所以心情不好。作為一個合格的夫郎,他一定要好好安慰妻主,幫助妻主共同克服難關(guān)! 見謝初辰一臉憐憫地望向自己,蕭晚想起那一堆壯陰大補藥,整張臉迅速青了起來。她惡狠狠地咬了咬謝初辰的耳蝸,溫?zé)岬臍庀⒃谒呡p輕流連:“竟把昨日的事忘得一干二凈了,初辰,需不需要為妻幫你重溫一遍呢?” 蠱惑低沉的嗓音一陣一陣地在耳邊響起,當(dāng)蕭晚溫?zé)岬氖种冈谧约荷砩嫌坞x起來時,謝初辰噤若寒蟬,那些羞羞怯怯的畫面不斷不斷地擁入了他的腦海里,使他滿臉羞紅,幾乎滴出血來。 見蕭晚的手越摸越下,謝初辰驚得不敢動彈,乖乖地縮在蕭晚的懷里。在昨日之前,謝初辰根本沒有嘗試過歡一愛,更沒有被除自己以外的人碰過那個地方。一想到昨日自己丟人的舉動,謝初辰在蕭晚的撫摸下,輕輕地喘著氣,一臉不知所措地慌張。 沒想到自己竟這么不中用,還沒和妻主洞房,還沒滿足妻主,就……xiele……還自說自話地自己舒服地睡死了過去……這和書上說得完全不一樣啊! “想起來了?”蕭晚默默咬牙,幽怨地望了望他的下面,“伺候妻主怎么說也要半柱香的時間吧,誰知你一眨眼就過去了,竟連半盞茶都堅持不了……你說該如何懲罰!” 一眨眼……原來他這么差勁…… 聽到妻主這么貶低自己,謝初辰撅起了嘴,眼角有些泛紅。 見謝初辰一臉無辜地望著自己,瀲滟的雙眸泛著一層汪汪的水光,柔順的發(fā)絲間露出淺粉的耳尖,乖巧得如同一只純良的小白兔。這么委屈的模樣在蕭晚看來媚態(tài)橫生,簡直想將眼前的少年狠狠地壓在床上蹂一躪一番,來滿足她昨日未能滿足的饑餓心情。 這樣想著,蕭晚的賊手偷偷地溜達了過去。但見謝初辰拉聳著腦袋,一臉無精打采、信心受挫的樣子,終是不忍心再欺負他了。 她輕輕拍了拍謝初辰的腦袋,故作生氣地哼哼道:“大婚那晚,可不會這么簡單就饒過你的……你做好準備吧!” “大婚?”見謝初辰一臉迷糊,蕭晚敲了敲他腦袋,受挫道,“你這個小笨蛋,難道忘了嗎?我贈你玉佩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等我解決了季舒墨,必會熱熱鬧鬧地辦一次大婚!” 先前,蕭晚一直擔(dān)憂自己和季舒墨的事牽扯到謝初辰,讓他遭受到百姓的非議,才遲遲不敢舉行大禮迎娶他過門。 但現(xiàn)在,季舒墨已被蕭晚休出了蕭府,成為了紅杏出墻的棄夫。相反,謝初辰卻在賑災(zāi)中重振了名譽,一雪無才無貌無能的前恥,得到了不少百姓的擁護。若是被立為蕭家正君,也絕不會再遭到蕭家長老們的反對了。 眼看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得,蕭晚迫不及待地想要舉辦大婚,盡早給謝初辰一個名分。 “等會和我一起去挑選吉日吧?!睜科鹬x初辰修長的手指,蕭晚輕輕地吻了吻手背,笑著道,“待選好吉日,我就堂堂正正地迎娶你過門。告訴所有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