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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棋白著臉,驚慌地說:“小姐,公子一回府,只接觸了謝公子和您……會不會……” “云棋,休得胡說!”床上痛苦縮著的季舒墨動了一下,他緩緩地想撐起身子,消瘦的身軀不停地顫動著,看上去柔弱而惹人心憐。 “辰弟不是那樣的人……”他艱難地說完這句話,雙手緊緊地捂著肚子,俊秀的面容浮現(xiàn)著nongnong的痛苦之色?!捌拗魑鹨e怪了辰弟……” 大滴的冷汗從額頭滾落,季舒墨悶哼一聲,立馬咬唇。慘白的唇瓣上浮現(xiàn)著斑斑血絲,似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若是以往,蕭晚見著季舒墨那么痛苦,早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將謝初辰抓來,將下毒謀害正君的罪名扣在了他的頭上。她認(rèn)定謝初辰是機(jī)關(guān)算計的小人,根本不會聽他的任何解釋。而季舒墨半遮半掩的的話語,卻更讓人信服。 季舒墨很懂得利用他的弱勢,不管自己腹痛的原因是什么,首先要博得蕭晚的憐愛和好感。若是能栽贓到謝初辰頭上,也不是件壞事。 但他偏偏算錯了,因為陷害他的人正是蕭晚。 將輕輕顫抖的季舒墨摟在懷里,蕭晚疼惜地說:“舒墨,我雖討厭那個謝初辰,但不會給他亂按罪名的,你沒必要強(qiáng)忍著痛為他說好話。我知道,你只是來月事才會腹痛,多喝點紅棗湯就沒事了……” 他根本沒來月事,怎么會腹痛呢?!偏偏他剛才對蕭晚撒了謊,如今不但不能喊大夫來看,竟連辯解都無從下口。 一口氣憋在胸口,季舒墨的肚子更疼了。他痛苦地縮著身子,滿腦子回憶著回府后發(fā)生的一切。他很清楚很確定地明白,那個愚蠢的謝初辰,根本沒機(jī)會也沒能力對他動手! 他會腹痛,難道真的要來月事了? 蕭晚見他難受,更是“心疼”地說:“舒墨,要不我給你揉揉吧,按摩按摩就不痛了?!?/br>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他的肚子,帶著一陣舒服卻讓人戰(zhàn)栗的觸感。季舒墨渾身一怔,口吃地說:“妻、妻主,我、我沒事……” “真的沒事?”看著他不斷滾落的冷汗,蕭晚狐疑地問,“若是難受的話,我今晚陪你?!?/br> 蕭晚的手一離開,季舒墨又疼得死去活來了起來。這一刻,他忽然很想要讓蕭晚照顧自己。女子在得知男子來月事時,一般都厭惡地避而遠(yuǎn)之。就如他母親,根本不會理會爹爹的痛苦,自顧自得地寵幸著其他的夫侍。 但蕭晚誤以為他來月事時,還愿意親近他疼惜他,足以看出蕭晚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可偏偏季舒墨剛想開口挽留蕭晚,云嫣在旁冷颼颼地插話道:“小姐,您馬上要科考了。季公子來了月事,您不可在季公子房里過夜。奴婢知道您疼愛季公子,但這不吉利!會影響你的仕途!” 她幽幽地瞥著季舒墨,冷冷地說:“季公子這么愛小姐,肯定不會讓小姐遭受落榜的痛苦吧……” 季舒墨暗恨咬牙。蕭晚再怎么復(fù)習(xí),都不會中舉。但云嫣這么一說,他就沒有挽留蕭晚的資格。若是被蕭玉容和陳太公知道了,說不定會把蕭晚的落榜怪在他的頭上! 季舒墨的臉色更是蒼白,他輕輕開口,細(xì)若蚊蠅地說:“妻主的仕途為重……不必陪著……舒墨了……舒墨,沒事……” “沒 事就好?!毖b作沒看見季舒墨難受和隱忍地神色,蕭晚輕輕拍了拍被子,對著強(qiáng)忍著痛意的少年低聲地囑咐著:“舒墨,你疼得那么厲害,許是在窗邊看書時,著了 點涼風(fēng),又因為來了月事,才腹痛得如此劇烈。不過放心,云嫣醫(yī)術(shù)很好,會幫你熬些紅棗湯和紅糖水,并調(diào)配一些活血化瘀的藥物?!?/br> 紅棗和黃瓜相克。吃了那么多黃瓜的季舒墨,再喝了紅棗湯后,只會更加腹痛且腹瀉。不過,今日的小小懲罰并不嚴(yán)重,只是讓季舒墨拉肚子拉到全部排空罷了。 蕭晚卻溫柔地笑著:“紅棗具有補血潤心肺的功效,一定很快就不疼了?!?/br> 蕭晚并不擔(dān)心季舒墨會察覺,因為這一次她小心布局,又有云嫣在旁助陣,哪怕明日季舒墨察覺到不妥,暗中找大夫探查原因,也會因體內(nèi)的食物全部排空,診脈診不出什么。若是他不安好心,依舊想栽贓給謝初辰的話,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季舒墨,這一世,才剛剛開始。一旦你意圖不軌,休怪我心狠手辣! “還有半個月就會試了!舒墨,我一定會金榜題名,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她握著他的手,輕輕地說,“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br> 這一夜,季舒墨腹痛了一整晚,跑了茅廁五六次,整個人都消瘦蒼白了一圈。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自己真的是著涼了,所以才一直拉肚子?還是蕭晚的那頓飯有問題……? 可那晚,蕭晚和謝初辰也一同用餐了啊……不,蕭晚曾多次阻止謝初辰用餐! 蕭晚對他下藥?! 就在季舒墨抑郁不已、各種懷疑的時候,他的月事恰巧在后半夜來了,于是蕭晚幸運地躲過了季舒墨的懷疑,平安地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當(dāng)然,季舒墨痛苦的那一晚,蕭晚正和謝初辰在同一間房內(nèi)奮斗著。蕭晚認(rèn)真地復(fù)習(xí)科考,拼命地做著試題,謝初辰則在旁認(rèn)真地看賬。 只不過謝初辰所謂的認(rèn)真,也就堅持了半柱香的功夫。半柱香后,他的心全飄到了身旁蕭晚的身上。 妻主竟然真的丟下了季公子,來陪他了…… 只是,為何是在他房里看書?!說好的侍寢呢! 謝初辰郁悶地想著:妻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難道還沒你的試題有吸引力嗎?你沒發(fā)覺我特意沐浴一番,現(xiàn)在香噴噴的嗎?你沒發(fā)覺床都鋪得干干凈凈的,等待你去睡了嗎? 我們……還差一個洞房花燭夜呢…… ☆、第35章 美人在懷 蕭晚和謝初辰原是坐在桌子的兩邊,但謝初辰坐著坐著,就悄悄地朝著認(rèn)真看書的蕭晚挪去。每挪動一步,他就小心翼翼地瞥一眼蕭晚,隨后又偷偷地靠近著。 直到和蕭晚只有一步之遙時,他才伸出手,在桌下小心翼翼地拉著蕭晚的衣擺,臉上不禁露出了高興又滿足的笑容。 正當(dāng)謝初辰默默竊喜時,蕭晚忽然伸手一勾,將他攬在懷里,并將他亂動的小手握進(jìn)了自己的掌中。 兩人緊緊相貼著,四目霎時相對,高聳柔軟的胸膛近在咫尺,驚得被抓包的謝初辰口吃了起來,只感覺蕭晚握著他的手熱意融融,讓他不禁想到蕭晚剛才吻他的場景,呼吸霎時間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