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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忍住自己的心嗎?怎么不吃了?這可是我親手做的豆沙糕啊,不想吃的話,就算了……” 輕輕地拂過他微張的唇瓣,蕭晚裝作要將豆沙糕抽出的樣子。謝初辰一慌,連忙一口咬了上去。他輕輕咬著蕭晚喂來的糕點,一雙清澈的美眸水汽蒙蒙的看著蕭晚,剛才一直亂想的腦袋瞬間罷工了。 妻主竟然親自下廚,還喂他吃糕點! 這是在做夢嗎?! 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謝初辰恍恍惚惚地察覺現(xiàn)在并非是夢境。此刻,什么季舒墨,什么煩惱,什么不開心的事全部被他拋到了腦后,他的嘴里彌漫著一股豆沙的甜味,連帶著陰霾一晚上的心情也飛揚了起來! 蕭晚見謝初辰上鉤,又拿起一塊豆沙糕放在了他的唇邊。謝初辰正被幸福沖昏了頭腦,蕭晚喂來一塊,他就吃一塊,安靜默默的樣子像只抱著堅果的小松鼠。 “初辰,我已經(jīng)不喜歡季舒墨了,所以不希望你再喊他季正君。剛才氣走你,是怕你吃了那桌菜會鬧肚子。見你剛才都沒吃什么,我怕你晚上肚子餓,所以特意做了些豆沙糕給你,希望你能原諒我剛才的惡言相向……對不起……” 重生這么詭異靈異的事情,蕭晚并沒有跟任何人說,包括蕭玉容,包括謝初辰。 以至于,她根本無法向他們解釋為何自己知道季舒墨是個蛇蝎心腸又歹毒的男人。因為在外人眼里,季舒墨這位才貌雙全的第一才子做得太完美了。若是她現(xiàn)在一腳踹開了季舒墨,完全坐實了自己負心女的罪名,更會害同樣聲名狼藉的謝初辰背上不實的罵名。 許是謝初辰的心思太過單純,又許是蕭晚害怕被謝初辰知道自己陰暗惡毒的一面,她并沒有將自己要向季舒墨和楚慕青復仇的事情告訴他。 她只是簡單地說季舒墨在歸寧之日的所作所為大傷她的心,讓她懷疑季舒墨并非真正地愛自己,而是貪戀蕭家的財勢。而季舒墨八日才歸府的行為更是讓她心寒和生氣,所以她才在季舒墨回府時,燒了一頓相克的飯菜故意整他。 她不想害他吃壞肚子,才不得已用冷嘲趕走他。但顯然,謝初辰雖看到了她的暗示,卻誤會了她想和季舒墨獨處的意思。 見謝初辰安安靜靜地不說話,蕭晚心里緊張地打鼓。好半響,才見到謝初辰慢慢地仰起頭,嘟著嘴道:“妻主若是讓我喂塊豆沙糕,我就原諒妻主……” 顯然,謝初辰耿耿于懷地是自己難得鼓起勇氣想喂妻主,結果妻主卻潑了他冷水,讓他十分的不滿?,F(xiàn)在,見蕭晚低聲下氣地向他賠罪,謝初辰?jīng)Q定得寸進尺一下。 見蕭晚真的乖乖地張開了唇,謝初辰嘿嘿一笑。他并沒有拿起豆沙糕來喂蕭晚,而是忽然湊上前,親了蕭晚一口。 妻主說不喜歡季公子了,不管是一時賭氣,還是真的放下了三年的感情,他都不能錯過這么個好機會。 軟軟的水唇帶著一股豆沙的甜香之味,快速地碰觸了一下她的唇瓣,很輕,很淺,卻帶著一陣說不出地暖意和誘惑。蕭晚愕然地睜大眼眸,腦袋瞬間燒了。 偷親完妻主一口后,謝初辰連忙紅著臉后退了幾步。不清楚蕭晚會不會發(fā)怒的他,連忙拿起一塊豆沙糕塞進蕭晚仍然微微張著的雙唇,有些緊張地說:“妻主,我、我原諒你了。你也不許生氣……” 那樣水亮亮又期盼的目光讓蕭晚的眸色暗了幾分。她微微傾著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波光瀲滟的幽潭帶著能滴出水的溫柔。 她問:“初辰,好吃嗎?” 謝初辰被那近在咫尺的面容迷得暈暈的,他乖乖地點頭:“好吃……唔……” 唇被蕭晚忽然擒住,謝初辰的心突然間加快了節(jié)奏,越跳越快,快到他幾乎無法控制,卻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哭的沖動。 妻主,我果然還是那么貪心,想要從季舒墨的手中搶回你…… 若你也能同我那么喜歡你,或你那么喜歡季舒墨一樣,喜歡我,就好了。 將謝初辰唇角的豆沙輕輕舔去后,蕭晚舔了舔唇,笑道:“我也覺得很好吃呢。” “小姐,季公子身體不適,正派云書找著您。” 云嫣在院子里呆了很長時間,總覺得自己突然上前的話,會被自家小姐狂揍一頓??稍俨怀雎?,難免這位獸性大發(fā)的小姐會干出什么不純良的事情。 不不不,是那位在房間里痛苦哀嚎的季公子會發(fā)現(xiàn)出什么蛛絲馬跡。到時候,小姐剛才做的戲可就全白費了! 原本,謝初辰的臉已經(jīng)紅得像只煮熟的蝦米,此刻,見院子里還有其他人圍觀著,臉騰地更燒了起來,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厚臉皮的蕭晚卻是一臉淡然。她壓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心,伸手摸了摸謝初辰guntang的臉頰,笑著說:“初辰,我沒說謊吧。等我搞定了季舒墨,今晚陪你?!?/br> ——今晚陪你?!侍寢?! 蕭晚走后,謝初辰暈暈乎乎又滿懷期待地想著,自己要不要仔仔細細地沐浴一番,然后將床鋪整理地干干凈凈呢? 昭兒拿著蠟燭回來時,看見自家公子詭異地在院子里悶聲偷笑著,他立即起了一身的寒意。 被蕭晚傷得那么重,公子還強忍著悲傷在笑。公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墨淵居內燈火通明,蕭晚緩緩趕到時,云書已經(jīng)眼巴巴地在門口盼著了。云棋則守在床邊,不停地給冒冷汗的季舒墨擦著汗。 季舒墨躺在床上,一張俏臉涔涔地冒著冷汗,蒼白又無血色,透出一股子病態(tài)。雋秀的柳眉痛苦地緊蹙著,狹長的鳳眸在看到蕭晚的那一霎那微微一亮,閃著水盈盈的光澤。 他想開口喚蕭晚,但肚子忽然一陣劇痛,痛得他難受得緊縮在床上,一聲“妻主”立刻變成了一道小貓般的輕吟。 “舒墨、舒墨!”蕭晚緊張地跑到床邊,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著他額邊不斷滾落的冷汗,一臉心疼地握著他的手。 見季舒墨痛得說不出話來,蕭晚怒斥道:“你們是怎么照顧公子的!為何舒墨疼得那么厲害!若是舒墨有什么事,我定不饒你!” 云書和云棋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恐地說:“小姐,公子突然腹痛異常!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蕭晚緊張地板著臉,故意問道:“可有吃壞什么?” 云書搖頭:“公子吃完晚膳后,沒有吃其他的東西,一直躺在軟榻上看書。半炷香前,公子忽然下腹部脹痛。我和云棋見公子難受,連忙將公子扶到了床上,但公子越來越痛,不停地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