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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道:“放心,丟不了,待會兒他們就會還給你了。” 楊吱當然不是怕衣服丟,而是... 她伸手環(huán)住自己的肩膀,遮擋著前胸,她低著頭,余光注意到跑道邊的男生,他們還在望她。 “我要回教室了。”楊吱說:“我回去做會兒題?!?/br> “現(xiàn)在還不能走。”蘇北北說:“體育老師還沒叫解散呢,走了會扣分?!?/br> “而且,不留下看寇響跑步嗎?!绷致栋着郏嗌吓啥季奂诹伺艿肋?。 楊吱想到剛剛自己跑步被人圍觀的情景,又望了望寇響,他站在跑道邊做著熱身高抬腿運動。 他脫掉了自己的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體恤,露出了手臂流暢的肌rou線條,并不魯莽。他流暢的鎖骨下側(cè),紋著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黑色星星。 性感中竟帶了一點可愛。 寇響沒有將外套扔在男生滿是臭汗的衣服堆里,而是徑直朝著女生走來,這讓女孩們一顆芳心蠢蠢欲動,難以自持。 就在楊吱抱著胸轉(zhuǎn)身之際,突然眼前一黑,什么東西罩在了她的腦袋上,將她整個頭都蓋住了。 鼻息間,有淡淡的薄荷味。 耳邊,傳來女生們抽氣的聲音。 她不明所以將東西拿下來,赫然發(fā)現(xiàn)那是一件款式獨特的外套。 “......?” 兩米開外,寇響揚了揚下頜,沉聲道:“幫我?guī)Щ亟淌摇!?/br> 作者有話要說: 楊小吱: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親自過來摸。 寇大狗顛兒顛兒搖著尾巴:來了來了! 第7章 下雨天 果不其然,下課以后楊吱的衣服便重新回到她的課桌上。 沒人知道是誰拿了它。 未經(jīng)世事的少年人,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會給別人帶來怎樣的傷害。 一整節(jié)體育課,楊吱都抱著寇響的黑色外套,擋在身前。那件衣服宛如刀槍不入的堅硬盔甲,保護著她。 衣服有淡淡薄荷草的味道,仔細嗅著,卻又消散了。她素來聞不慣煙草味,不知為何,現(xiàn)在竟也覺得好聞了。 體育課結(jié)束以后,寇響回到教室,發(fā)現(xiàn)他的外套規(guī)規(guī)整整擺在課桌上,疊成沒有一絲褶皺的豆腐塊。 寇響小心翼翼捧起衣服,蹙了蹙眉。 天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就連邊上沈星緯都驚訝不已,看著那件疊得完美無瑕、簡直堪比私人訂制高檔西服的外套,他咧咧嘴,沖寇響豎起大拇指:“嫂子...好手藝!” ** 那個下午無比燥熱,窗外飄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點拍打著窗外嫩綠的枝葉,沙沙作響。 直至放學(xué),大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態(tài)勢,云層灰蒙蒙地壓著大地。 楊吱提著傘沿著走廊緩慢走著,剛剛收到來自趙女士的越洋短信,說這兩天她兒子就得回家,讓楊吱有個準備。 楊吱緊張起來,不知道這位少爺性情究竟有多古怪,多難相處,讓之前那么多經(jīng)驗老道的家教都寧肯放棄高薪,主動請辭。 不知道她能不能應(yīng)付得過來啊。 楊吱滿心忐忑,情不自禁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希望快些回家,萬一那位少爺已經(jīng)回家了,不好讓他久等。 教學(xué)樓前,她撐開了傘,準備沖進大雨中。恰是這時候,寇響走了過來,停在她身邊。 他的存在感很強,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子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場。因此一靠近楊吱便本能地警覺起來。 教學(xué)樓屋檐之下,兩個人相距不過五米,楊吱感覺絲絲涼風(fēng)拂面,夾雜著濕潤的氣息。 偷偷打量他,他身形修長而筆挺,大長腿套著鉛筆褲,背著單肩背包,手隨意揣褲包里,遠眺著灰蒙蒙的天空,出神。 顯然—— 沒有帶傘。 他低頭看了看手表的時間,面無表情地扣上鴨舌帽,徑直走進雨中。 楊吱:......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淅淅瀝瀝的小雨,雨點瓢潑而下,楊吱顧不得多想,只能撐起自己的小花邊兒傘,追了上去。 寇響手揣兜里,蒙著頭往前走,恍然間察覺到身后好像跟了條小尾巴。 他停住步伐,回身,楊吱不設(shè)防,險些撞上他。 她慌忙穩(wěn)住了身體,傘檐往后仰了仰。 這樣他便能看清她的臉蛋。 她皮膚很白,白皙里沁著若有似無的血絲,劉海微潤,濡著水珠。 一雙杏眼惶惑而不安,呼吸越發(fā)急促,鼓脹的胸部一起一伏。盡管她努力躬著身子,但是有些東西,越加掩飾,反而越是明顯。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致命的性吸引力。 沒有見過世面的男孩,或許只能看到她身材的姣好,帶著獵奇和玩賞的低級趣味,就像看酒吧夜店艷俗的脫衣女郎或者島國動作片。 但她的羞怯與莽撞,落到面前這個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卻催生出了某種情欲的味道。 情欲,是愛最初始的狀態(tài)。 他血氣方剛,難以幸免。 尤其是當她靠近,一股子奶味襲來,寇響的心都縮緊了。 他移開目光,問道:“怎么?” “雨太大了。”她聲音很細,像貓咪叫喚似的—— “一起走吧?!?/br> 于是寇響眼睜睜看著她踮起了腳尖,伸長了手,給他撐傘。 只不過花邊小傘似乎很難罩住他們倆人。 “不用了?!?/br> “沒關(guān)系,可以一起遮?!?/br> 他加快腳下步伐:“已經(jīng)濕了?!?/br> “可以少濕一點?!?/br> “......” 真磨人。 他停下腳步,女孩也趕緊剎住車。她猶豫了一下,然后踮起腳,繼續(xù)給他撐傘。 “想要干什么?” 他居高臨下睨著她,調(diào)子很冷,全然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投桃報李?!彼f:“你之前幫了我?!?/br> “不需要?!彼淠亟^。 楊吱依舊追著他,千難萬難給他撐傘,水花四濺,弄濕了她的褲腳。 “你不怕我?” “不怕?!?/br> 沈星緯說,在學(xué)校里,這位新來的女同學(xué)很怕和任何男生講話,路過他們總是低著頭,內(nèi)向孤僻至極。 偏偏不怕他,還一路追著他。 人心終究非鐵石。 寇響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主動接過了她手里的傘柄,和她面對面站在傘檐下,傘檐向她偏斜了幾寸。 “行了,走吧?!彼{(diào)子里帶著一絲無奈。 楊吱抿唇淺笑:“Caesar,你回家嗎?” “不回?!彼D了頓:“你叫我什么?” 楊吱愣了愣,喚道:“Caes...” “別叫我這個?!?/br> “噢?!?/br> 班上同學(xué)都這樣叫的,很少直呼其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