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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他剛回來,便意識到屋內被人闖過。但屋內一切整潔,沒有半分藏人的痕跡。云松握著劍,眼神凌厲地將屋內全部掃了一遍,而后在桌下夾層處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 他從夾層中找到了一封信,信上有一點朱紅——這是玉凰山的標志。 玉凰山的妖主與秦湛一同失蹤的,對此越鳴硯那方給出的解釋是玉凰山背棄了同盟,妖主從一開始效忠的便不是正道而是秦湛。越鳴硯此話一出,當時尚在云水宮內的妖族們皆倒了霉。好在朱韶留下的明珠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蠢貨,正道想要動手,也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抓住玉凰山此時前來的精英們。 那只鳥妖在離開時憤憤:“別忘了司幽府君打來時是誰替你們守的四方門!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們也不配有劍主守著!” 她這話正好戳在眾人的隱痛處,一時間倒沒人再敢對她動手,唯有那位與越鳴硯同歸的蒼山弟子指了她,半笑道:“是替我們守,還是替秦湛奪權而戰(zhàn)?如今秦湛得了魔域,哪里還會守我們,反倒是我們若是不自強,才會成她劍下魚rou?!?/br> 他對身后的蒼山弟子冷聲吩咐:“殺?!?/br> 那一戰(zhàn),迫得所有玉凰山妖族遠離云水宮,云水宮內,再無明面上會站于秦湛一方的人。 云松如今看見帶有玉凰山標志的書信,按照道理,他是該撕毀敵人的來信。但這一切事情背后的違和感,讓云松忍不住打開了那封信。 ——是秦湛的信! 云松驚極,他第一反應是關上了房門,緊接著便下了禁制,直到確定無人可窺后,他方才略顫著手,徹底撕開了信封去看“魔尊秦湛”到底寫了什么給他。 云松越看,臉上的驚訝越甚,信中的內容幾乎便是將如今云水宮內眾人認定的事實翻倒了個。 入魔的不是秦湛而是越鳴硯。 殺人的不是秦湛,而是越鳴硯——! 秦湛在最后寫道:“小越已不是小越,此時在他身體中的,應是道子。道子記憶有萬年,修為更是深不可測,加之如今不哭閻王為他效力,于力于謀,爾等皆處險境,行事切記謹慎,萬不可妄為?!?/br> 云松將信來來回回看了數(shù)遍,這樣極具沖擊的、全然相反的真相讓他一時有些難以消化,但再難以消化,他倒是沒有分毫的猶豫。 他信任秦湛,不僅僅只是因為他尊敬了她多年——安遠明也信她。 正是因為安遠明信她,所以他的師父才會毫無后顧之憂、慨然為宗門而亡。安遠明信任秦湛,信任一劍江寒。所以他將未來交托給了秦湛,將自己最重要的徒弟交托給了一劍江寒。 云松不可能不信安遠明所相信的人。 他飛快的將信在指尖燒了,同時在心中思慮對策。正如秦湛信中所言,如果現(xiàn)在統(tǒng)率著正道的“越鳴硯”其實才是要眾人滅亡的“魔”,他身邊又有知非否相幫,單憑云松一個人想要做出些什么確實太難。 他擅劍,擅戰(zhàn),卻半分也不擅長與人周謀,若要完成秦湛信中所托,他得找人幫忙。 云松皺著眉頭想了好半天,阿晚冷著的眉目忽映入他的腦海里。 云松不過略遲疑片刻,便推門而出,去了昆侖的院子,去尋風晚! 昆侖的院子里空無一人,云松無法,只得又去閬風的院落尋。他進閬風院落時,藥閣的弟子還驚了一瞬,聽見他要找阿晚,方才告訴他阿晚出門去了。云松著急的很,正要再問阿晚具體去了哪里,那個說著“出門去”的姑娘正巧回了。 她見到了云松,悄無痕跡的抹去了自己指尖上殘留的一點鳥羽,挑眉說:“你找我?” 云松也不作聲,只是抓過了她的手指就往自己的太陽xue上按。 阿晚被他這動作驚了一瞬,惱地即刻要從他手中抽回手指,氣道:“你做什么!” 云松用極低的聲音說:“我記得蜃樓有探查之術,你若是會的話,就直接用來?!?/br> 阿晚一怔,她看著云松的眼神就像是看個瘋子??稍扑砂朦c不退,阿晚見狀冷笑了聲,便也毫不猶豫地侵進了他的靈臺! 片刻之后,阿晚猛地抽回了手,云松被這法術弄得差點惡心到吐出來。他抿緊了嘴緩了好一會兒,他對面的阿晚臉色卻比他還白! 阿晚看著他,眼神閃爍了一瞬,緊接著便拉住了他的手,對他道:“你跟我來!” 云松便隨她走了。 只留下閬風的弟子個個面面相覷,面上露出些不太敢置信的表情。 “這、這什么情況……” 他們雖是面面相覷,眼里都是沒什么當真驚恐的情緒,甚至還有點兒打趣。 “云松和晚師妹……?” “不會吧……” 阿晚和云松卻沒工夫去管那些人在誤會什么,又在想什么。阿晚將云松拉去了湖邊,這里是云水宮最美的地方。她壓低了聲音對云松道:“來這里看景,沒人會懷疑太多。你看見的那些……是真的?” 云松道:“我不騙人。” 阿晚咬住了嘴唇,片刻后她說:“實不相瞞,我也是剛收到的消息,我知道禪然是——,但我一時不敢信?!?/br> 云松說:“越師弟這次回來,的確有很多奇怪的地方?!?/br> 阿晚靜默一瞬,她當然也看出來了。她多次想要試探,但都被越鳴硯身邊那個蒼山弟子給不輕不重的擋了回來……現(xiàn)在想想,那弟子八成就是知非否了。 阿晚道:“按照劍主的計劃,她一時片刻回不來,需要我們鬧一場,好幫綺塢主回來。” 云松頷首:“這本來不是難事,但如今越鳴硯是魁首,知非否又在其中作?!覔木_塢主就算回來,情形也不會比如今的闕閣主好去哪里?!?/br> 阿晚卻若有所思:“不,綺塢主給外界的印象一直是與劍主不合,如果沒有知非否……綺塢主接替越鳴硯,成為新的正道魁首,反而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br> 云松問:“可是知非否得越鳴硯庇護,我們要如何才能逼出他?” 阿晚皺眉,過了一會兒,她才說:“你覺得越鳴硯不太對是嗎?” 云松頷首:“你難道不也這么覺得嗎?” 阿晚道:“有些事情,我要知道的更多一點……劍主說道子應該早已不是越鳴硯了,可我們見到的越鳴硯只是有些奇怪,這說明‘越鳴硯’或多或少還在?!?/br> 云松聞言皺眉:“我不太明白?!?/br> 阿晚擺了擺手:“沒指望你明白?!鳖D了一瞬,阿晚接著問:“你的傷勢如何了?” 云松:“闕師伯妙手仁心,已好得差不多了?!?/br> 阿晚笑著說:“那即是說,打進個議會廳應該不是什么問題了?!?/br> 云松問:“你想做什么?” 阿晚道:“知非否攔著不讓我們見道子……未必是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