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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她媽怎么可以跟著去鬧,萬一傳到學(xué)校里,她怎么見人?這件事上終究是他們這邊不占理。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許清嘉早晚會知道她的身份。到時候許清嘉肯定會告訴韓檬,韓檬知道了,韓愈青不就也知道了?到時候他會怎么想她的家人,想她。 她勸她媽算了,就是她爸她奶奶也跟著勸??伤龐尵透Я怂频?,反倒把他們給罵了一頓。 此時此刻,面對許清嘉,霍竹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羞臊,又有惱怒,不管怎么樣薛娥都是她媽,卻被許家人打成那樣。 霍竹菊低頭理了理圍巾,掩下肚里的百轉(zhuǎn)千回,快步離開。 許清嘉笑了笑,會心虛,可見還知道廉恥,但愿得了教訓(xùn)的薛娥也有廉恥之心。 廉恥,能當(dāng)飯吃?還是能當(dāng)錢用? 鏡子前的薛娥怒不可遏地看著臉上被掃帚刮出來的血痕,恨毒了孫秀花。 死老太婆!薛娥低咒一聲,這事沒完。 她連工作都沒了,臉面也丟了,還被打成這樣,若是不從許家要到補(bǔ)償,這口氣怎么咽得下去。只薛老大一家被許家那老虔婆嚇破了膽,不肯聽她的話再去鬧。 一窩子慫貨,那兩個小伙子還能天天守在許家不成,一屋子老弱婦孺,還不是隨便他們收拾,三天兩頭去鬧一鬧,她就不信許家不服軟。 偏老大一家還真被那老太婆給唬住了,廢物點(diǎn)心。 老太婆,薛娥神色一頓,計上心頭。 許家那情況,她可是特意打聽過,她在那邊的街道辦事處有個好姐妹,聽她說過,許家這老太婆是拿著看病的介紹信留下的。 可那老太婆生龍活虎,一把子力氣,哪里像個生病的,顯然是騙人。 放學(xué)回到家,許清嘉才知道下午的時候,街道辦有人上門問詢孫秀花。 幸好許向華材料準(zhǔn)備的充分,不只有余市那邊醫(yī)院開的證明,理由是老太太身體不明原因的疼痛,建議去大醫(yī)院檢查。 又有首都就診記錄,那醫(yī)生是許向華去年陪許清嘉在軍醫(yī)療養(yǎng)時認(rèn)識的朋友,他們定期會去一趟醫(yī)院,老太太年紀(jì)大了,不免有些老人病,看看醫(yī)生總不是壞事。 證明齊全,街道辦的那名工作人員無話可說,只能無功而返,臨走的時候瞅著孫秀花不陰不陽的來了句,您瞧著也不像生病的。 老太太氣的不輕:“有人告訴我了,來的那個人和薛娥關(guān)系好,肯定是她搞的鬼?!崩咸@兩個月也不是白呆的,在公園里認(rèn)識了不少住在附近的老太太,許清嘉都不如她消息靈通。前腳人一走,后腳就有老姐妹上門告訴她了。 “她還沒完沒了了,想把我趕回鄉(xiāng)下,她就能胡來了,想的美!”老太太氣得直拍桌子,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鄉(xiāng)下潑皮無賴都沒她這么惡心的。 許清嘉趕緊給老太太順氣:“奶奶,您可別生氣,氣壞了可不就如了那人的愿?!?/br> 怒氣沖沖的孫秀花運(yùn)了運(yùn)氣,咬著牙道:“今兒算是她運(yùn)氣好,不在家,明兒我再去找她算賬?!?/br> 許清嘉啊了一聲,愕然:“奶奶,你去找過她了?” “不去,還當(dāng)我怕她了。就許她來咱們家鬧,不許我找她算賬?!?/br> 許清嘉咽了口唾沫,看向梨花。 梨花憨笑:“我回家找了我哥嫂他們陪著奶奶一塊去的?!?/br> 孫秀花瞥一眼驚訝的許清嘉:“你以為奶奶我傻啊,我這一把老骨頭還能打得過那個肥婆?!彼阗~可不得人多勢眾,為什么大家喜歡多生兒子,兒子多,打架才不會輸啊。尤其是村子里頭,兒子多的人家,沒人敢欺負(fù)。 許清嘉心道,您老英明神武,聰明絕頂,傻的那個是我。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梨花趕緊轉(zhuǎn)身往外走。 進(jìn)來的就是之前來提醒的洪奶奶,也是許家陽好朋友小胖墩的奶奶,兩個孫子玩得好,兩位奶奶也合得來。 “秀花哎,”洪奶奶裹過小腳,走路卻是腳下生風(fēng):“我跟你說個好消息,那個薛娥她被人給揍了?!?/br> 洪奶奶一臉的痛快,當(dāng)年她和薛家父母關(guān)系不錯,兩口子都是和善人,偏偏養(yǎng)了一窩不肖子,最后還被兒女逼上了絕路。她老人家早就看薛娥幾個不順眼了,孫秀花昨天那一頓打,看得她可痛快了,當(dāng)晚還多吃了一碗飯。 孫秀花一驚,驚喜的驚:“被誰給揍了,為著什么?”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喜悅。 此事說來話長。 且說薛娥,得知趕走孫秀花的計劃落空,好不失望。兀自氣了一頓,她便騎車去找薛老大,也是這般和孫秀花一行給錯開了。 趕不走就趕不走吧,不就一老太太,有什么好怕的。薛娥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樣也得說服了老大一家跟著她一塊鬧,她一個人勢單力薄鬧不起來,又不舍得拉著自家人鬧,可不就只能盯上了薛老大一家。 哪想經(jīng)過一個偏僻的巷子時,斜刺里沖出來一輛自行車,薛娥險險避開,見對方只是個瘦瘦弱弱的女人,立刻破口大罵。 才罵了兩句,那個女人捂著臉失聲痛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彷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心氣不順的薛娥怒上加怒,疾言厲色一頓痛罵,正口沫橫飛。七八個壯小伙子沖了出來,大喝一聲誰敢欺負(fù)我妹子,二話不說沖上來就打。 薛娥被打得哭爹喊娘,只能抱頭蜷縮在角落里哭泣求饒。 臨了,領(lǐng)頭的瘦高個青年抓著薛娥的頭發(fā),在她耳邊陰森森放話:“招子放亮一點(diǎn),看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下次再去槐花胡同鬧,撞到人的就是你兒子你女兒了。你要是不信,盡管去試試看。你就是要報案也行,就算公安找到了我們,這種私人糾紛,頂多就是賠錢,可賠了錢以后你們一家會怎么樣,可就不好說了?!闭f罷,領(lǐng)著人揚(yáng)長而去。 徒留下眼冒金星,渾身發(fā)涼的薛娥躺在冰冷的石板上。 好半響,薛娥才勉強(qiáng)爬起來,艱難地推著車去了醫(yī)院。 放學(xué)回家的霍竹菊看見的,便是彷佛開了染坊的母親,臉上紅紅青青一片,大驚失色:“媽,你怎么了?” 哭了半天的薛娥再一次眼淚直流,又氣又疼,她身上都是皮外傷,看著嚇人卻沒傷筋動骨,只是疼得厲害,那群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