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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倫自謝文純進來便坐立不安,如今得到說法心中反而安定下來,對父親明傳庭告罪后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之上,便看到了濯香。 濯香塞到他手中一個蠟丸,便若無其事的離開了。明哲倫不過庶子,濯香也是個隨從,沒什么人刻意盯著,是以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小動作。明哲倫回到案上趁沒人時打開蠟丸,只見上面謝文純清勁的字跡冷冰冰的寫道: 我要明家地契賬冊。 明哲倫冷汗流下,土地賬冊?這謝文純要來真的么?更何況,自己能做到么?但不做,說不得那心狠手黑的謝大人不給解藥,便會要了他的命,他四處尋醫(yī)卻無人能解,如今已經(jīng)死心。便在他胡思亂想之時,馬車之中突然有一低沉男聲道,“你只需將我引到你父親放賬冊房間即可。” 楚榕被明傳庭一聲聲“小榕”叫煩了,直接出船艙透氣,于是酒席之上只剩下了謝文純和明傳庭、明皓心叔侄。明傳庭恍若未覺的道,“可惜小文純不能喝酒啊,唉,叔叔就喜歡你這樣脾氣好的年輕人!” 謝文純有心拖延時間,笑道,“文純家中長輩早逝,見到明叔父也覺親切呢。”敬了明傳庭一杯酒道,“改日文純出孝,定來向叔父討杯酒喝?!?/br> 明傳庭飲下,謝文純又溫文笑道,“當年進京趕考文純曾路過秦河,秦河之上俱是明家船只,叔父威風至今歷歷在目啊。”更為歷歷在目的是遇到的“水匪”,謝文純有心試探一番。 明傳庭聽了,酌飲了一口酒,許是喝高了還是怎地,竟說道,“如今不比往日了!開海禁后這秦河上,跳梁小丑太多了,不過,呵呵,還是我明家說的算!” 謝文純?yōu)樗麧M上,“晚輩剛剛還見到船外有改造后的火炮……” 明傳庭將酒杯一放,“文純啊,我用這艘船款待你們,就是不把你們當外人,實話說,我明家在天京也是有人的,不然哪里弄到這些私兵?”明傳庭借著酒意,又說了一堆“我上面有人,你們別惹我”之類。 謝文純陪笑道,“晚輩明白……這次清丈土地,不過是走個形式,明叔父切莫放在心上。”不管明傳庭說的有幾分真假,謝文純心中許久的猜測終于得到了證實----當年沈維言被無辜牽連,為何明家沒有遭到什么懲處?沈灼然回京后,也沒有上表請求皇帝追查,很顯然,明家背后確實有不能惹的人,關于這個人謝文純心中也有些許猜測。 明傳庭呵呵一笑,“你這后生著實討喜,好小子,有前途!”一番顯露實力后得到謝文純的保證,明傳庭也就不再說,有些為老不尊的說起風花雪月之事。 晚上回到住處,謝文純卻發(fā)現(xiàn)房中已有一人:不是他期望見到的回來復命的李想,而是一衣衫半裸的絕美妙齡女子。 謝文純腳步一頓,隨即把門關上,道,“你是何人?” 女子跪在地上,夜色朦朧之下半遮半掩更添幾分艷色,略帶幾分暗雅的聲音道,“奴婢圓圓,伺候公子安寢?!?/br> 謝文純明了,想必是明家家主明傳庭派人來施“美人計”的,若自己“收用”了,就代表接受了賄賂,明家也就有了他的把柄,清丈土地之事就要為明家說話做事?!拔壹抑羞€有妻子,姑娘,請回吧?!?/br> 圓圓臉色一變,跪地道,“求……求公子讓奴婢……服侍?!泵嫒蓍W過一絲惶恐,隨即又浮上媚笑,雙手就要給謝文純脫下衣衫。 謝文純由著她為自己除了外衣,當圓圓雙手不規(guī)矩就要伸到里衣時將她壓到床榻之上,圓圓嘴角閃過一絲笑容,卻聽謝文純低聲道,“若你不留,會有什么處罰?” 圓圓身子一僵,隨即顫聲道,“家主命奴婢……奴婢若不成,便不要回去了。” 謝文純略高聲道,“美人,別亂動?!贝巴馊擞耙婚W而過,謝文純見到,心說果然有人在偷聽,將床帳放下,對叫圓圓道的女子,“人已經(jīng)走了?!睂⑺銎?,低聲道,“姑娘,對不起,剛才唐突了。” 圓圓生平第一次有人對她說對不起,更何況是謝文純這樣身份尊貴的客人,手足無措道,“公,公子……”倒有了幾分少女情態(tài)。隨即想起自己的任務,又堆起嫵媚之態(tài)道,“公子……圓圓不美么……”就向謝文純身上靠去。 謝文純輕柔抓住她的手臂,溫和一笑,“姑娘,非是你不夠美,而是在下對妻子發(fā)過誓這次出來絕不看別的人一眼。姑娘,我們躺下來說說話吧,明早你再離去?!?/br> 圓圓沒料到如此,僵了一僵,謝文純已經(jīng)扳著她的肩膀并排躺于床榻之上,“圓圓姑娘,不要害怕,我會對明家主說你伺候得很好的。” 圓圓還是沒有放棄,順勢靠在謝文純肩膀上,故意暗啞了聲音道,“圓圓多謝公子了……” 謝文純并非坐懷不亂之人,奈何此乃“龍?zhí)痘ue”,實在是必須得忍,默默的回想了一下楚嬌的面容,緩聲道,“圓圓姑娘,你家里是哪里人?聲音很是好聽。” 圓圓低笑,“奴婢江南人士,說起來還是公子的老鄉(xiāng)呢?!?/br> 謝文純道,“姑娘還有家人么?在下在江南還有些人,或可照顧一二。”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明家培養(yǎng)出來的圓圓自不是沒有心機之輩,“家主已經(jīng)妥善安置了?!?/br> 謝文純輕嘆,“明家主心善。” 卻見圓圓面上閃過一絲陰霾,隨即很好的掩飾過去,謝文純心中一喜,不動聲色道,“姑娘,非是在無事獻殷勤,你的模樣和一個從小帶我長大的丫鬟頗為相像,她……后來病重,臨終前對我說,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家中幼弟……我后來派人去尋訪,畫兒jiejie的弟弟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似是陷入了回憶的睜眼說瞎話。 圓圓見謝文純眉頭輕蹙,面容帶有哀傷,本便是俊俏少年郎這般略帶心事更添幾分吸引,一時竟看出了神,良久輕聲道,“奴婢……也有一個弟弟?!?/br> 謝文純專注的看向她,“圓圓姑娘,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奴婢了,你如此美貌,本該被千寵萬寵,放在何處看也是理應被人珍惜的。你……有名字么?” 圓圓眼中淚光閃動,十六年來她第一次感到尊重,流著淚道,“奴婢……奴婢入明家前……姓姜名草?!?/br> 謝文純?yōu)樗p拭掉眼淚,一邊心中唾棄自己“犧牲色相”的不齒行徑,一邊又半點不露的柔聲道,“離離原上草,小草姑娘,你的家人一定很愛你。” 圓圓流淚,“爹娘都去世了,只剩我和弟弟……”說到弟弟,她神色又閃過一絲痛苦,這次卻沒來得及掩飾。謝文純抓住機會道,“姜姑娘,有什么難言之隱么?能否說出來,在下或可分擔一二?!?/br> 圓圓擦了眼淚,起身跪在床榻上道,“求公子……收用奴婢,若不然……奴婢死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