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若你遇見他[娛樂圈]、青梅竹馬不成雙、狐心蕩漾、萍蹤諜影之風(fēng)華、寧靜致遠(yuǎn)、鳶骨香、王者不信佛[電競]、撩女主技術(shù)哪家強(qiáng)[快穿]、小玩意、情魘
意的明家,當(dāng)年也就是明家二子爭家產(chǎn)悍然械斗波及沈維言的,那場爭斗的結(jié)果是一子死,一子殘,最后一個老家主的侄子繼承了家產(chǎn),可說是漁翁得利。 謝文純和易行止的船行至秦河水面之時,想起當(dāng)年老師的兒子沈維言舊事,心下也是感慨。謝文純揚聲問使船的老伯道,“老人家,我看這江上時有插著同一種旗子的船經(jīng)過,那便是明家的家徽么?” 使船老伯回道,“是啊公子,聽說明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我們都說江東如今出了兩條龍……” 他旁邊一人暗暗使個眼色,叫他慎言。使船老伯訕訕收了聲,對謝文純擺手道,“公子放心,我們這船是交了‘保護(hù)費’的,安全絕不會有問題!” 謝文純還是第一次聽說保護(hù)費的說法,還要細(xì)問,奈何使船老伯的下手見這老頭子越說透漏的就越多,死活不讓他開口了,生怕這話被明家或者楚家聽了找他們的麻煩。這幾個公子拍拍屁股就走了,他們還要在這秦河上討生計。 易行止在旁對謝文純道,“十年前秦河上還是楚家的船支最多,如今竟是明家把持河道了么?” 謝文純道,“我早知世家勢力越發(fā)大了,不論明家還是楚家,不都一個樣?所差的不過是那么點歷史罷了。說來也是好笑,大晉秦河的航路,竟然不是由官府把持?!?/br> 易行止搖頭道,“唉?!彼闹懈幸环乃?,當(dāng)年他父親的死其實并不是心中抑郁病終的,而是有人在他家悍然動手意在威懾,當(dāng)初他家里那么大的動靜,卻無論是官府,還是當(dāng)時的楚家,都漠然坐視,那一幕一直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 謝文純轉(zhuǎn)了話題道,“說起來行止你家原籍是江南,我爹也是在這里長大,我們還算是老鄉(xiāng)呢!” 易行止斂了神思道,“正是呢,也是緣分了。文純之前可回過江南?” 謝文純道,“祖父過世時父親抱我回鄉(xiāng)守孝,那是我剛出生,改不記事?!?/br> 易行止道,“我是六歲就離家去岳陽了,記得也不多,只回來考的秀才?!币仔兄固旆忠埠芎?---雖然比謝文純差一點,十三歲就考中了秀才。然而在江東這種吏治有楚家把持的郡,他一介布藝又有父親得罪過太后和天子的歷史,能考上秀才已是十分難得了。 入夜之后,謝文純等人草草吃了些魚湯小菜,就歇下了,船家仍向前行駛著。謝文純不常坐船,頭有些暈,到得深夜也沒能睡著,就在迷迷糊糊之際,忽聽得船外有人低聲說話。 “大龍頭說,要這批肥羊的五分之一?!?/br> “這,這兩位公子似不是普通人啊,恐怕上了岸會告,不如就讓他們過吧……”是那船家的聲音。 “少廢話!你今年的孝敬還沒給呢!更何況,他們能上哪告?不過要幾個過路錢,又不是要他們的命!” 船上另一個人的聲音道,“家父老糊涂了,請大哥等一夜,明日孝敬就送去。”原來船家的下手是那老伯的兒子。 “行了行了?!?/br> 謝文純悄悄推醒易行止,見他要說話忙捂住易行止的嘴,小聲道,“我們恐怕上了黑船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別問我地理……岳陽到天京就假裝路過江南吧……?。。〗暇褪墙瓥|的……?。?! 第28章 己所不欲 濯香也沒有睡熟,悄悄爬到謝文純兩人床前,一臉驚恐。謝文純回憶了一下當(dāng)年和老師沈灼然也遇到過黑船,不過是破財消災(zāi),況且身邊有兩個父親派來的護(hù)衛(wèi),并有李想這個高手喬裝改辦在后相隨,心下稍定在易行止和濯香手上寫下個等字,三人又去裝睡了。 約是三更時分,船突然一沉,艙外有人喊道,“這一船肥羊,把他們都弄死!” 又有船家的聲音,“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謝文純心里說,這一唱一和的就等他們出場了,三人對視一眼,出得艙門。謝文純揚聲道,“什么人?大晉境內(nèi),還有沒有王法了!” 為首的蒙面黑衣男子道:“秦河上,大龍頭就是王法!少廢話,交出三千兩白銀,饒你們不死!” 易行止冷笑道:“可有人出門攜帶如此多的紋銀?給你們銀票,怕也不敢要把!”去銀號提錢,少不得就漏了形跡。 誰知那黑子男怪笑一聲道:“有何不敢?” 謝文純心里一沉,知道這群人怕是有恃無恐,就不知道在秦河上如此猖獗,是不是明家的人?此時那老船家對黑子男子磕頭道,“大爺,這幾位公子怕是真的沒隨身帶這么多錢,給小的個臉,五百兩如何?” 黑衣男立即接話,“好,那就給你個面子。” 謝文純此時見老船家忠厚的臉,只覺面目可憎,他身后兩個護(hù)衛(wèi)貼過來道,“少爺,他們不過十人,我們和李統(tǒng)領(lǐng)可以解決?!?/br> 謝文純心下一松,既然他們打劫那就不要怪黑吃黑了,明家他還沒放在眼里,于是道,“不要殺人?!?/br> 兩個護(hù)衛(wèi)突然亮出短劍,欺身向前,直接將那黑子男子手筋挑斷,那黑衣男子帶來的人見此,當(dāng)時打作一團(tuán)。李想也從船艙中跳出----謝文純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上船的,只護(hù)衛(wèi)在謝文純一行人身側(cè),沒有加入纏斗。李想對謝文純急道,“少爺,你太莽撞了!誰知他們有多少人在后面!我剛才就看到,至少有兩艘船尾隨?!?/br> 謝文純聽得,有些后悔道,“那怎么辦?” 李想道,“如今尚且無妨,若他們鑿船……” 也許李想是個烏鴉嘴屬性,話音剛落,就聽見船板有敲動的聲音,李想臉色一變,“少爺,你是不是沒學(xué)過游泳?” 謝文純小臉也白了,“沒有!” 易行止道,“我會一些!” 濯香在旁邊白了臉道,“李統(tǒng)領(lǐng),我,我不會!” 眼見著船一點點下沉,李想對那兩個護(hù)衛(wèi)道,“掩護(hù)!”一腳就把謝文純踢下了水。易行止見這位李統(tǒng)領(lǐng)跟著下去了,對濯香道,“一會兒你不要掙扎!”濯香驚恐的點點頭。 謝文純驟然入水,突然很想爆粗口,然后被李想像抓水里的鴨子一樣提著腰,向外游去。易行止和濯香在后面跟著,林安也跳下了水,兩個護(hù)衛(wèi)將剩下的黑衣人纏住。眾人一頭藏到一片蘆葦蕩之中,追趕的人趕到,卻見一個人影都沒。蘆葦蕩面積太廣,無從尋起,又沒了領(lǐng)頭人,只得悻悻離去了。 眼見水匪離去,李想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向岸邊游,此時江水中還有絲絲紅色,不知是水匪的血還是那兩個留下的護(hù)衛(wèi)的血。待上了岸,謝文純直接軟倒在地,不斷干嘔,狼狽無比。易行止倒還好,濯香不停的拍著自家少爺?shù)谋诚M茏屗檬芤稽c,林安卻不知道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