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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微微掙動身體。 黃少天在她背上輕拍兩下安撫:“沒事沒事,就是想安慰一下你?!北R芯童便不動了。 “童童,對不起?!焙诎抵?,他突然低聲說道。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盧芯童茫然,想抬頭看他,卻被黃少天溫柔卻堅實的力道禁錮在臂彎中。她想了一想,隨即道:“是因為上次我問你那些問題你都答不上來嗎?其實沒關系啊,本來就是連我自己都想不通的問題,黃少回答不出來也很正常?。 北R芯童有點哭笑不得地說,并沒看見他臉上晦澀的表情。 “我說要不這樣吧!”黃少天又說:“以后你有心事我又幫不上忙的時候,我們就這樣抱一下,就當給我一個展現(xiàn)友愛關懷的機會嘛,怎么樣?” 黃少天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纖細的肩頭,聲音在她耳畔不停響起,又怕誤會急忙補充了一句:“啊那個,當然我絕對不是故意卡油,就是單純的安慰的純友情的擁抱而已。” “喂,盧芯童,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感覺怎么樣?” 唉……盧芯童在心底嘆息,為什么有人會在擁抱的時候都那么“煩”呢? 她無奈地抬頭望天。 窗外的云層不知何時被晚風吹散開來,露出皎潔的月。每月都有幾天月如銀盤高高懸掛于天上,非常好看。 可是每當月圓的時候,盧芯童都會感到冷,今晚也是這樣。 但現(xiàn)在她卻覺得溫暖,像冬夜里被熏熱的羽絨被包裹住,踏實的、安心的、另人感到滿足的,無法抗拒。 盧芯童抬起自己的手,輕輕搭在黃少天背后,她聽見黃少天因為她的舉動而欣慰輕笑的吐息聲。 “黃少的擁抱比太陽還要溫暖?!彼龑λ@樣說。 * * * 黃少天買的是栗子蛋糕,雖然是盧芯童喜歡的口味,但因為她沒法吃,所以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吃兩人份地大快朵頤了。 盧芯童看著他吃的時候一邊開口:“黃少,昨天我問鈴蘭……” “哈???”扒拉著蛋糕的黃少天錯愕地抬頭:“盧芯童你搞毛啊?你上次差點丟了小命你忘記了,怎么還跟她見面?!” “可是,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盧芯童討好般地笑著說?!岸椅沂强窗综E上次含糊不清,明顯知道什么又不肯說,所以才想從鈴蘭那里套點話么?!?/br> 黃少天戳了兩下蛋糕,拿眼角一掀一掀地瞥她幾眼,淺色的眸光被幾蹙劉海遮在額前一明一晃。 “我替你各種擔心,你心眼倒是挺大……”黃少天嘀咕,又問:“那你問出什么了?” “她好像知道的也不多。不過她告訴我上次被我身上的咒印反噬受傷后,白跡是把她帶到另一個地方療傷的,半昏半醒的時候她只模糊的記得那個地方有黃色的磚墻、尖翹的屋頂,綠蔭蔽日,還有一種香味……黃少覺得可能是什么地方?” 黃少天心里一咯噔,這不是寺廟嗎? 望著單純不知的盧芯童,他心頭再次劃過一絲狼狽逃避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又更新了。這次更好就下周五啦! 上一章喻隊的名字有幾處打錯的對方,已改。 感謝兩位小天使投雷 安靖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6-03 20:57:45 一粒芝麻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6-04 09:29:57 還要感謝留言評論的小天使~ 第19章 0018 黃少天其實是心虛的——當盧芯童一個又一個提出自己的困惑,而自己要故作不解的時候。 自從那次回家祖母告訴他光孝寺的事情后,他就開始懷疑盧芯童的遭遇和祖母求的那支上上簽有關系。而之后在醫(yī)院白跡說的那番話,盧芯童的疑問,似乎更一步步地印證了他的猜測。 那么問題來了,他要怎么告訴她? 這個事情如果黃少天心中坦蕩,肯定對盧芯童直言不諱??涩F(xiàn)在他確實對人家姑娘起了賊心,那心思就變得復雜多了。 女孩子臉皮薄,告訴她之后兩人的相處會不會變得尷尬?盧芯童會不會有意無意地開始避開他?好不容易從陌生到熟悉再到互有好感,他不希望因為把事情挑明之后反而拉遠了兩人的距離。 還有,也是黃少天最擔心的。雖然這件事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他也是處于被動,可盧芯童也可以說是被他連累的,要是她知道后對他心生怨念起來了怎么辦? ——雖然黃少天覺得盧芯童是溫順明理的姑娘,但畢竟遭遇這一切的不是自己,說什么感同身受的話,或許自己所能體會到的還不及她心情的萬分之一。 向來以判斷力驚人著稱的劍圣在這件事上一下子沒把握,猶豫不決了。而能說出口的機會一次次過去,似乎就更加難以開口了。 青訓營的訓練室內,一群十六七歲的孩子簇擁在一起,把中間電腦前的兩個人團團圍住。 鍵盤聲噼啪,黃少天修長靈活的手指cao縱著屏幕上的夜雨聲煩揮劍如舞,在對方身上刺斬出一道道血花,一氣呵成帶走他最后的生命。 流云,倒下。 黃少天摘下耳機,歪頭朝對面的盧瀚文說:“小盧,剛才猶豫了啊,那記逆風刺如果不要遲疑說不定還能抓到反擊我的機會,比賽場上半秒的猶豫都會造成不同局面,懂嘛?” 輸了的盧瀚文憋了憋嘴唇,喊道:“黃少,再來!” “來什么來,都幾點了?”黃少天瞟一眼墻上的掛鐘,說:“該吃晚飯了,下次再打?!闭f著站起來,朝圍在身邊的一群孩子擺擺手?!岸汲燥埲?,要找我打的明天我再來!” 他雖然平時不太擺譜,但畢竟是戰(zhàn)隊王牌和副隊長,在訓練營的孩子們面前還是很有威信的。孩子們麻溜地散了,就盧瀚文還在電腦前磨磨蹭蹭地,看上去比平時輸給他還要沮喪點。 “我剛才不會是虐得太狠了吧?”黃少天擔心的悄悄問身邊的盧芯童。 “不會,黃少剛剛的指導賽打得很好?!北R芯童說,又蹙眉回頭看了看慢吞吞把賬號卡從讀卡器拔下來的盧瀚文。 吃過晚飯散步,盧芯童說覺得弟弟可能有點心事。 “是啊,我也覺得。和我對戰(zhàn)的時候沒以前果斷了,小家伙吃晚飯的時候胃口也沒以前好,以前他每頓都像豬八戒吞人生果一樣,今天難得很斯文吶!”黃少天說。 盧芯童揚頭望他,“你也發(fā)現(xiàn)了?” “因為你一直注意小盧,我才發(fā)現(xiàn)的?!?/br> “……是嗎?”不知為何覺得他話里有話,有些熱燙的溫度爬上她的臉頰。 不過黃少天很快轉過臉,望著遠處的天際說:“現(xiàn)在太陽好像比以前下山早了,也是,都十一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