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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可能,他立馬背后發(fā)涼,壓根也顧不上屋里的變化,慌忙的套了衣服就趕緊沖出了屋子。 晨練的士兵們已經(jīng)開始用飯了,看到蕭山了,大家都笑著打招呼。有些還眼神復(fù)雜的打量蕭山。畢竟以前這位百夫長可是一向起的最早的。今天難得這時候才出現(xiàn),再想想蕭百夫長的那位媳婦,哎喲,昨天肯定那啥了。 蕭山被這些人的眼神看得全身發(fā)毛,覺得自己肯定是干了什么事情了。 他找到正在吃大餅的張鐵牛。 張鐵牛正在一邊吃東西,一邊教訓剛剛訓練沒訓好的新兵,見到蕭山來了,笑道,“哈哈,蕭山你可來了,我這還想著你要到中午才起來呢?!?/br> 蕭山看了眼旁邊那些正偷笑的新兵們,然后勾著張鐵牛的脖子,把他勾到一邊,小聲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 “我屋里那個……我今天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我屋里有女人的衣服?!?/br> “你屋里有女人衣服有啥奇怪的?!睆堣F牛不解。 “我屋里怎么可能有女人的衣服?!笔捝郊恿?,“我是有媳婦的人,我又不是胡來的。昨天我走了之后,我到底干啥了,你知道不?” “你回屋了啊。”張鐵牛道,“我知道你是有媳婦的人,就是因為你有媳婦,所以你屋里才有女人衣服啊?!?/br> “我,我媳婦?貞兒!”蕭山驚訝瞪大眼睛。 張鐵牛這下明白了。合著這小子回去睡了一晚上,竟然還不知道自己媳婦來了。想到平時還算機靈的蕭山這會子一副傻帽的樣子,張鐵牛哈哈大笑起來。 “你這小子,竟然還不知道你媳婦來了。都在這兒等你好幾天了,咋了,可別和我說,昨天沒見著面。” 呵呵,沒見著面,還能這會子才起床?騙誰呢。 蕭山卻沒心情理他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他媳婦來了。真的來了,昨晚上不是做夢,那被撕開的衣服也是他媳婦的。天啊,他竟然撕開了貞兒的衣服,而且還像夢里那樣可勁兒的折騰她。 蕭山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害怕,還帶著幾分羞愧。 他現(xiàn)在很不得找條地縫先鉆進去安靜一會兒。這會子他都不知道怎么見貞兒了。她那么弱的身子,怎么經(jīng)得起自己折騰。 “你怎么昨天不和我說貞兒來了?!?/br> 蕭山埋怨的看著張鐵牛。 張鐵牛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我怎么知道你會不知道。我看你昨天那么平靜,還以為你自己不在意呢?!?/br> 蕭山聽到這話,頓覺氣的冒煙兒,這說什么話啊,那可是他媳婦,怎么可能不在意。對著張鐵牛的肚子揍了一拳,蕭山終于麻溜的去找馮貞了。 張鐵牛捂著肚子,痛呼道,“這小子,下手真狠。” 一番打聽之后,蕭山才知道自己媳婦竟然已經(jīng)離開軍營,去了河套城了。 “百夫長,你可不能沖動跑去河套城了,要是讓張校尉知道了,那可是要軍法伺候的?!笔刂姞I大門的守軍道。 “我知道,”蕭山摸了摸腦袋,還是牽了一匹馬跑出去了。 反正只要不進城就行了,他就在大門口守著。 馮貞此時正在羅家酒莊這邊。 除了宿州的羅家酒莊,這還是馮貞第一次到別的城市的羅家酒莊進行查看。有了羅家家住給的羅家令牌,管事的很是熱情的接待了馮貞。 河套城的羅家酒莊并不大,而且有些撿漏。按著管事的說,他們的對象除了本地的百姓之外,主要還是針對羌族人。 因為羌族那邊一到了冬天,比他們還冷。羌族人沒房子住,只能住帳篷,不防寒?,F(xiàn)在喝了酒之后,身上就能暖和起來,所以羌族人十分需要白酒。當然,羌族人實際上也沒什么錢,只能用他們的牛羊來換。好在rou食到了河套城這邊也能換一些錢。 馮貞發(fā)現(xiàn),河套城竟然和羌族人已經(jīng)分不開了。曾經(jīng)兩個國家打的你死我活。如今分出勝負之后,百姓們反而能夠和平的過日子了。 馮貞暗道,與其如此,還不如讓羌族人加入大棠算了。免得以后羌族人里面出個野心家,又把這個四分五裂的游牧民族給整合了,到時候又要打起來了。 “過幾日可能會有認串果來,我稱它為葡萄。到時候你按著六文錢一斤,將這些葡萄全都收起來,然后讓人去軍營里給我送個信兒,這個一定要及時,這葡萄不經(jīng)放,我有大用的?!?/br> “好嘞,您就放心吧。”管事滿臉鄭重的答應(yīng)了。他可知道這位馮娘子的厲害呢,現(xiàn)在羅家酒莊賣的這種獨一無二的酒水,就是這位馮娘子的杰作。家主可都吩咐了,酒水一律都是這位馮娘子管著的。而且聽說這位馮娘子和羅家那位大姑奶奶關(guān)系可十分好。這些都證明,這人可不能怠慢了。 馮貞交代好了事情之后,心里已經(jīng)開始有個模糊的計劃了。只等她的葡萄酒出來之后,她就讓人送給張夫人那邊,后續(xù)的事情才能夠繼續(xù)安排下去。 忙活了大半天,馮貞也準備回軍營那邊去了。她得回去看看某人的表現(xiàn)如何。 ☆、第三十七章 “馮娘子,有個軍爺在前面攔著咱們的馬車呢?!?/br> 馬車外面的馬夫把車停了下來,小聲的向車里的馮貞稟告。 馮貞現(xiàn)在正因為昨晚沒睡覺,現(xiàn)在困的不得了,剛瞇著準備小睡一覺,突然被吵醒,不免有些起床氣。 她皺眉掀起簾子一看,馬車前面直直的杵著一個大高個兒,大高個旁邊的馬兒還在不耐煩的打著響鼻。 “不管,拐過去?!瘪T貞放下簾子。 馬車又動了起來,剛要經(jīng)過蕭山邊上,就被蕭山給抓住了韁繩,馬夫正要說明身份,就見那人一臉的局促,“貞兒?!?/br> “誰是你的貞兒呢,別喊錯了人?!?/br> “貞兒,我錯了。真的錯了。”蕭山現(xiàn)在真是悔死了,早知道昨天辦完事之后就回屋歇息的。讓貞兒一個人吃晚飯,還一個人等著他回去,她現(xiàn)在肯定氣的不得了了。 特別是想起地上那被自己撕碎的羅裙,就能知道自己昨天多么孟浪了。 得了,原來是兩口子呢。馬夫也不管了,靠在車上瞇著眼。 蕭山卻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把他提了下來,自己鉆進了馬車。 馮貞沒想到蕭山膽子還大了,還在冷戰(zhàn)呢,他就敢鉆馬車了,氣得鼓著眼睛瞪著他。 “嘿嘿。”蕭山一臉討好的笑,眼睛卻直溜溜的,火辣辣的打量著自己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