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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回自己的屋里休息,就直接去找張校尉復(fù)命。 “校尉,這次我可帶回來不少的工匠了,這些人一聽這里有田種,還給分房子住,都拖家?guī)Э诘倪^來了。一共有二十來戶呢?!?/br> “干的不錯。”張定南滿臉贊善的拍了拍蕭山的肩膀。 “有了這些工匠,以后咱們就不缺武器了?!?/br> 蕭山點頭,“對,只要有鐵礦石,咱們想做多少刀劍都行。” 對于軍人來說,武器就是第二生命。之前可以瞞著宿州那邊私下里招募一些的輔兵,即便可以自己支付餉銀,可是武器上面你卻是一大短板?,F(xiàn)在還有很多人用木棒cao練呢。 張定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讓人去尋找一些工匠回來。反正這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這么干過,那些蠻族每年來劫掠,可弄走了他們不少的工匠呢。 不過他也沒虧待人家就是,提供住房,還提供良田。平時工錢也不少。 見蕭山一板一眼的在邊上站著,張定南突然起了一絲戲弄的心思。 “你還沒回屋子吧?!?/br> “沒呢,一回來就過來像校尉復(fù)命了?!?/br> 張定南點點頭,“那行,先去和鐵牛他們慶祝一下吧,不急著回屋里?!?/br> “好嘞,我也正想他們呢?!笔捝綕M臉笑意。事實上他現(xiàn)在最想的還是媳婦,可是再想也沒用啊,見不著,摸不著,還是不想了。和兄弟們熱鬧熱鬧也一樣。 蕭山來到練兵場上,看到張鐵牛正在訓(xùn)練新兵,走過去打了個招呼。 張鐵牛見到他出現(xiàn)在這,一臉詫異,“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和張校尉復(fù)命后就來看你們了。cao練的怎么樣?” “除了沒見過血,可不比那些老兵差了。”張鐵牛一臉與有榮焉,隨即又想到什么,覺得不對勁,“你沒回屋?”不對啊,媳婦來了,這還能在外面呆得?。?/br> 蕭山一臉無所謂道,“回屋多沒意思啊,我和你們一起練練。這陣子在外面,都沒機會練手了?!?/br> 張鐵牛一臉復(fù)雜的看著他,然后幽幽道,“你小子,真行!”這定力,不一般啊。 蕭山一直在外面浪到天黑了,吃完飯了,才一身輕松的往自己住的地兒走。 才走到門口,第一想法就是,看晃眼了。再一看,應(yīng)該走錯了。 這哪里是自己住的地兒啊。這門口啥時候種的盆栽,他咋不知道。還有這地面誰弄這么干凈?破門誰給修好了,還在上面貼了剪紙? 他回頭看了看,然后數(shù)了數(shù),這確實是自己住的地兒,沒錯啊。 正想著,門從里面開了。 馮貞端著燈站靠在門邊上,木著臉看著他,“怎么,就這么不想回來?到門口了都不想進屋?” ☆、第三十六章 蕭山現(xiàn)在確信,自己應(yīng)該是在做夢。 要不然,貞兒怎么會站在眼前啊。他擦了擦眼睛,人還在,不是眼花。所以應(yīng)該是做夢。 就算是夢,這也是美夢啊。 蕭山趕緊走過去,“貞兒?!?/br> 馮貞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端著燈轉(zhuǎn)身回屋,也不理他。今天蕭山一回來,就有人來告訴他了。她一直沒出去,就在屋里等著。本來以為他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后,也該回來了。這人可好,又跑去練兵場折騰了。 折騰完了還不夠,還得在外面吃飽喝足了,浪到現(xiàn)在才回來。而且回來了還站在門口不愿進屋。這要不是軍營里沒女人,她都要以為這男人是不是有外遇了。 “貞兒。”蕭山貼了過來,“怎么你在夢里對我這么冷淡,咱們可好久沒見面了?!?/br> 一嘴的酒氣。馮貞嫌棄的撇開頭。 蕭山見她白皙的脖子,嘴里頓時覺得干燥,低頭就把那白花花的脖子給含在了嘴里,使勁的吸允。“貞兒,貞兒的味道還是這么好啊?!?/br> 嘗了幾口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次的夢是真的美。好些晚上他也夢到貞兒了,可每次都沒嘗到什么味道,這次的味道最真實,也最美味。 這細嫩的脖子,這香香的味兒。嗯,真實越吃越想吃。 蕭山覺得自己真是醉了。 “你這個混球?!瘪T貞怒而反抗。她現(xiàn)在還生氣呢,這人連好聽的話都不說幾句,就直接來動手了。還直接把人往床上抱,也太沒誠意了。 無奈兩人之間力量實在太過懸殊,馮貞的抵抗在絕對的力量懸殊之下顯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讓身上的蕭山越發(fā)的火熱了。 蕭山更是急的連解衣服都等不及,直接把衣服給撕開了。不快點可不行,萬一夢醒了怎么辦。而且反正是在夢里,媳婦也不知道他這點嗜好。 能夠一嘗所愿,蕭山覺得興奮極了。古銅色的肌膚都開始泛紅了,額頭上更是冒出了激動的汗水。 一個素了大半年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喝醉了…… 馮貞最終認命的敗給了這個男人,任由著他折騰,心里打算著,等他酒醒了之后再算賬。 整整一晚上,馮貞覺得自己像一條魚一樣,被翻來覆去的,折騰來,折騰去。 這一覺蕭山睡的十分的好,往旁邊一摸,嗯,媳婦還在,摟緊了繼續(xù)睡。 馮貞雖然被折騰的精疲力盡,身子軟綿綿的,卻一點也不想睡覺。 她現(xiàn)在心里憋著氣。大老遠的來見蕭山,蕭山卻出任務(wù)去了。為了工作,她也不計較。可這男人回來了也不回家來,回來的這么晚了,一點解釋都沒有,直接把她給弄床上了,而且還死命的折騰。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她抱起蕭山的胳膊,放在嘴邊,張嘴使勁的咬了一口。皮厚rou硬,磕牙。 天亮,馮貞也不喊蕭山起床了,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河套城了。 她決定冷落這家伙兩天。 蕭山醒來的時候,十分滿足的笑了笑??粗饷嫣齑罅亮?,想著昨天張校尉讓他休息幾日,今天也沒啥事,也不慌,慢悠悠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剛坐起來,他就覺得不對勁。 自己身上的衣服呢?咋光這個身子? 揉了揉頭疼的腦袋,再看看凌亂的被子,還有旁邊地上散落的衣服,特別是那被撕得四分五裂,破破爛爛的紫色長裙。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夢里的事情,他木然的拍拍腦袋,心里一動,難道昨晚不是做夢,是貞兒來了? 還來不及高興,他又想起另外一個可能,會不會是自己喝醉了酒,把別的女人當成貞兒給弄屋里來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