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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薛懷愿意,那她就比任何人都配得上,他們兩個人的事憑什么要一個外人在這里指手畫腳。 兩種截然不同的念頭在她腦海里翻涌,她還未理出個頭緒來,林漣漪的聲音傳來,“行了,你也不必跪著了,本小姐累了,你走罷?!?/br> 顧爾睜開眼,渾渾噩噩的站了起來,膝蓋有些酸疼,不過還在能夠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在雨里淋了這么久,起初身上的黏膩也不算什么了,現(xiàn)在的顧爾腦海里專注的想著一件事情,她與薛懷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走下去。 林漣漪看著顧爾的背影嗤笑一聲,雨還很大,她讓碧荷打起傘,說道:“我們回去?!?/br> 碧荷撐著傘將林漣漪護(hù)的好好的,過了一會兒有些不解的問:“小姐,為何這么快就放她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為什么不再多懲罰一會兒顧爾,林漣漪邊走邊說:“你知道什么,我方才讓她跪那兒是因為她臉上的紅印還沒消下去,要是她那副模樣回了飲翠院,懷哥哥看見了追究起來,咱們不是惹他厭惡了么,她跪了這么一會兒再回去別人只會以為她是忘記帶傘了,誰會知道她還在雨里跪了這么久?” 碧荷諂媚道:“小姐考慮的真是周全,奴婢就沒想這么多?!?/br> 林漣漪本就因為懲罰了顧爾心情不錯,聽到碧荷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對了,這把傘你別忘了去處理掉?!?/br> “是,小姐?!?/br> 顧爾回到飲翠院時直接變成了落湯雞,薛懷已經(jīng)回了有一會兒,聽玉竹說她不在,等了有段時間,剛想去找,就看到顧爾從暴雨里走進(jìn)他的視野。 ☆、第六十四章 顧爾回到飲翠院時直接變成了落湯雞, 薛懷已經(jīng)回了有一會兒, 聽玉竹說她不在,等了有段時間,剛想去找, 就看到顧爾從暴雨里走進(jìn)他的視野。 她只在那邊站了一會兒, 地上馬上就聚起了一灘水漬,而顧爾身上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雖已入春,但這樣的雨季也還是冷的。 薛懷心頭一跳, 拽著顧爾進(jìn)了屋子,“去哪兒了?怎么不帶傘?!彼芸煺伊藯l布巾搭在顧爾頭上,又吩咐玉竹去給她打點熱水來洗洗身子。 顧爾是進(jìn)了屋后才感到冷的, 猛地顫了兩下,用薛懷給她的巾子擦著頭發(fā),打了兩個噴嚏,抬頭看到薛懷還在屋子里看著自己的糗樣, 不自在的說道:“就去小翠那邊走了一趟,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薛懷沒有不依的, 反倒覺得這個時候的顧爾有些可愛,他泰然自若的出了門,玉竹也端了水進(jìn)去,薛懷吩咐廚房做了生姜茶,顧爾換好衣服出來剛好可以喝上。 薛懷知道顧爾是個怕苦的主, 所以她換好衣服之后也沒走,坐在一旁看著她喝,顧爾端著碗,小心的覷了薛懷幾眼,恩,不可以不喝,而后雙眼一閉,像壯士英勇就義一般“咕咚咕咚”幾大口,把姜茶喝了下去。 溫暖的姜茶緩緩流入胃中繼而給她的四肢百骸帶去熱量,顧爾舌尖的那股辣意還沒消散嘴里就被塞了一塊蜜餞,甜味很快在口腔中蔓延開,她享受的瞇了眼。 薛懷收回手,拿過放在一邊的布巾,親自給她擦頭發(fā),顧爾沒拒絕,隨他在自己頭上動作,薛懷看她這次回來乖的不像話,有些奇怪道:“怎么了?” “唔,沒有,就是……你真的想娶我?”顧爾不敢看他。 薛懷抬起她的頭,四目相對,“你再問一百遍我還是同樣的答案,是,我想娶你。” 一個人最不會說謊的就是眼睛,顧爾看得出薛懷眼中是何等的真摯,她咬唇,下定決心一般說道:“我會努力讓自己配得上你?!?/br> 薛懷在她臉上流連的手倏的一頓,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爾爾,你,你再說一遍?!?/br> 顧爾以為他沒聽清,又說了一遍,“我會努力讓自己能夠配得上你,不讓你……” 她話沒說完就被薛懷奪去了呼吸,唇齒相接,一樣的柔軟,一樣的甜美,只是這次顧爾雖然懵懂,但她主動回應(yīng)了,這個認(rèn)識讓薛懷像是身處在一團(tuán)火焰之中,洶涌的欲、望滾滾燃燒,太美妙了,這般心意相通的美妙難以用言語來訴說。 薛懷緊了緊放在顧爾腰上的手,將她困在懷中,兩人貼的更緊,心臟早就亂跳了起來。 片刻過后,薛懷放開她低笑一聲,“怎么還不會換氣,恩?” 顧爾羞的臉上一片通紅,身上軟軟的,沒什么力氣,她錘在薛懷身上的拳頭和撓癢癢差不多,薛懷捉住她的手,又親了上去,兩人糾纏了好一會兒,薛懷生怕自己把持不住,這才放開。 他們的呼吸交纏在一起,薛懷抵著顧爾的額頭,越想笑容越藏不住,“想好了?不變了?” “恩?!鳖櫊栭L長的睫毛在臉上灑下一片陰影,“想好了,不變了?!?/br> “真乖?!毖讶滩蛔?,蜻蜓點水的在她唇上吻了好幾下。 “今天淋了雨,早些休息,我?guī)湍惆杨^發(fā)擦一擦,濕著睡要頭疼的?!?/br> 薛懷拿起布巾,手下動作愈發(fā)溫柔,他只覺得整個人泡在糖水中一般,甜的不得了。 兩人就這般膩歪了好一會兒,薛懷看著顧爾躺下之后才離開。 開心歸開心,激動歸激動,但他絲毫沒有錯過顧爾今天的不對勁,屋外的雨不知什么時候停了,明天應(yīng)該會是個大晴天吧,薛懷去了書房,對林惟說道:“去給我查查顧爾今天見了誰?!?/br> 他可不認(rèn)為顧爾會粗心到出門不帶傘,而且他方才看過了,以往一直放在門后的那把傘并不在原處了,這就說明顧爾出去的時候肯定是帶了傘的,而且她回來的情緒也不太對,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她才會對自己說那些話。 即便被薛懷灌了一大碗生姜茶下去,顧爾第二天頭還是昏昏沉沉的,早上起身后有氣無力,薛懷細(xì)心入微哪能看不出她的不適,手在她額頭上輕輕一觸,他眉頭立馬擰成了“川”字,“爾爾,你發(fā)燒了?!?/br> 顧爾后知后覺的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她渾身都燙,聽薛懷這么說,知道自己是真的病了,那種渾身使不上勁的酸軟感襲上心頭,顧爾一瞬間想到了上輩子,她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就病倒了,從那之后她便沒好過,吃了藥,看了大夫,通通沒用,難不成這一世還要重復(fù)那般遭遇么? 恐懼涌上心頭,顧爾雙手有些顫抖,薛懷哪里能知道她想的這些,把她按在床上蓋好被子,“我讓大夫來給你瞧瞧,可能是昨日淋了雨,染上了風(fēng)寒?!?/br> 顧爾也不知怎么看他緊張自己的樣子就特別想哭,上輩子病重時是那么的孤獨難熬,這輩子有他陪在自己身邊即使好不了也不會這么難過吧。 薛懷轉(zhuǎn)過頭就看到顧爾哭的像是一個慘遭遺棄的小花貓,眼淚像不要錢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