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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個秘密被薛菱捏在手里,就也想從薛菱口中套出些話來,省的以后被她拿捏。 ☆、第四十七章 “菱jiejie, 我聽說來府上求親的人都快將薛府的門檻踏平了?!绷譂i漪輕笑說道, 她這話里自然是有水分的,不過薛菱作為薛家適合婚嫁的女兒,來提親的人還是有這么些的, 踏破門檻那絕不至于。 薛菱臉上一紅, “meimei快別取笑我了。” “meimei說的可都是事實?!绷譂i漪笑盈盈的說:“菱jiejie可有中意的人?” 薛菱含羞的看了她一眼,輕輕搖頭。 “jiejie可快別瞞我了,我可都將秘密告訴jiejie了,jiejie這樣是不信任我?”林漣漪試探了幾句, 薛菱還是不肯開口,她佯裝生氣,有些委屈的說道。 薛菱確實不太信任林漣漪, 這樣隱秘的事情,隨便被人拿出去一作文章,那都是了不得的,輕易就能讓她身敗名裂, 于是說道:“meimei快別瞎猜了, 我在深閨里頭,哪有機會接觸外人, 怎會有,有意中人。” 林漣漪心中冷笑,薛菱在這方面倒還長腦子,嘴巴死活撬不開,只是她林漣漪是個別人越不肯說, 她越要探個清楚的性子。 她也不同薛菱擺臉色,軟軟的說:“既然jiejie不肯說那就算了?!?/br> 薛菱見她終于跳過這個話題,也松了口氣,兩人心里都有事,胡亂聊了一會,林漣漪就起身離開了,她回到房間,就開始算計起來。 碧荷是林漣漪最為信任的丫鬟,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是吩咐碧荷去做的,這碧荷是個有本事的,原本在林漣漪母親身邊伺候,后來派給了她,在林府時就很會做事,明里暗里幫林漣漪干了不少事情,對她這個主子很是忠誠。 “碧荷,你先去二房那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人,讓她幫盯著點二小姐,還有,去打聽一下二房是不是有個叫小翠的丫鬟?!绷譂i漪說道。 碧荷自然不敢耽擱,當下按照林漣漪的吩咐去做,薛府被薛懷管理的井井有條,但他不可能將手伸到每一個下人那兒,總有漏洞讓碧荷可鉆。 果然,沒過幾天,碧荷就將林漣漪讓她做的事情辦妥了,“小姐,二房卻是有個叫小翠的丫鬟,平時里默不作聲,為人低調(diào),做的也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活,沒有固定待的院子?!?/br> “嗯,她是不是認識大房那個叫顧爾的丫鬟?”林漣漪又問。 她事先并未說這一點,還好碧荷伺候她時間久,知道她想問的東西向來比較細,因此她打聽的也比較細,像是與誰人相處的好或者有嫌隙,她都去問了,“是的,小姐,聽人說在顧爾未去大房之前,她一直與小翠關(guān)系很好,兩人經(jīng)常同行?!?/br> 林漣漪確定了薛菱話的真?zhèn)危烷_始想著怎么對付顧爾,這個丫鬟一日不除,她便一日如鯁在喉,薛菱出的主意固然不錯,但她可不是想讓顧爾這么簡單的離開,怎么也得受些皮rou之苦才行。 顧爾在薛懷那邊學了半日,字識了不少自不必說,她回到房里后,想著下午的情景,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薛懷近來對她是不一樣了,上次在假山后頭未說完的半句話,以及今日那含著一些曖昧的動作,即便她極力遏制住讓自己不要多想,但薛懷的舉動卻會時不時的在腦海中閃現(xiàn)。 顧爾拍了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他是薛家的少爺,怎么會對你這個小丫鬟有意呢?快別胡思亂想了! 用各種理由勸了自己一遍之后,顧爾靜下心來,陷入夢鄉(xiāng)。 之后的幾天,薛懷仿佛一下子空了下來,每日下午都會到那案臺前教顧爾,顧爾是個好學生,幾日下來一本詩集上的字她便認的差不多了。 薛懷從書架上換了一本,攤開放到她的面前,顧爾翻了幾頁,這本不是詩集了,里面的字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是講什么的,她收回手,等著薛懷。 薛懷坐到蒲團上,用的還是老法子,因著顧爾識了一定的字,薛懷現(xiàn)在教起來也不算特別費力。 顧爾一行一行的讀下來,嘴巴微微張著,小聲的念出聲音,她的聲音軟軟的,帶著一點吳儂軟語,聽在耳朵里溫溫柔柔的,像是上好的果酒,有些醉人。 薛懷偏著頭,看著她的唇一開一合,微風細掃,吹著她額前薄薄的劉海,露出光潔的額頭,薛懷瞇著眼睛,看著她的臉竟移不開眼,如果沒有那掃人性致的敲門聲響起,這個下午對他而言是很美好的。 “咚咚”兩聲,不是玉竹,來者的力道很大,門框都震了震,“二哥?!?/br> 帶著些慵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的竟是那個一年到頭見不到幾次面的三弟薛忻。 薛懷眉頭隆起,這個時間點,薛忻來作甚?他向來不喜到大房這邊走動,這會子過來莫非是有什么事? 就在薛懷思索的時候,門外的薛忻似是忍不住了,也未等屋里有回應,居然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顧爾聽到聲音被嚇了一跳,急忙便要從蒲團上站起來,腳卻有些麻,屁股剛抬起來,又不得不坐了回去,她揉著腳,不妨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 薛忻雙手背在身后,眼睛已經(jīng)在屋中逡巡起來,等看到窗邊的兩個人之后,目光便死死的鎖在那個方向。 薛懷心中不快,他先是輕聲問了問顧爾有沒有事,見對方搖頭,這才站起身來,朝不速之客走去,“三弟!未得準許,隨便闖入旁人的屋子,先生就是這么教你的?” 薛忻目光還落在顧爾身上,聽到薛懷的呵斥,這才低著頭道歉,“二哥恕罪,是我莽撞了?!?/br> 薛懷聽著他心不誠,意不足的道歉,冷冷的“哼”了聲,他邊朝書桌走邊問:“來我這是有何事?” 薛忻對上薛懷的眼睛,有些訕訕的跟在他身后,“書上有不懂的,特來問問二哥?!?/br> 顧爾揉了會腳,等那股酥麻消失,這才慢慢的站起來,她繞過薛忻,小步朝薛懷身邊走去,余光一瞥,就是這一瞥,讓她心中一緊,她咬唇硬著頭皮站到了薛懷身后,暗自祈禱薛懷不要看出端倪來。 原來,薛忻今日來此,身上竟穿了顧爾做的那件衣服,配著條同色的腰帶,掛著玉佩,這在顧爾看來要多刺眼有多刺眼,她滿心忐忑,時不時的朝薛懷看去,對方卻并未有何異常。 “什么問題這般興師動眾,還特來我這兒,怎不去問先生?”薛懷并不是好脾氣的人,剛才薛忻惹他不快,他也沒得好語氣來對他。 薛忻背在身后的五指握緊了書卷,卻不知該如何來接這話,他不是那等好學之人,今日說是來問問題,其實也只是個借口而已,他在府中待的無趣,晃來晃去,腦子里不知怎么冒出了顧爾那張俏麗的容顏。 他對顧爾感興趣,臉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就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