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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機會去找她說說話也好?!?/br> 薛葵說不過這兩個男人,也架不住秦逸說了兩句好話,告了兩句饒,與薛懷一同上了馬車。 回到薛府,薛葵在飲翠院還未坐多久,秦夫人就帶著下人過來了,她一進門眼睛就落在薛懷身上,左右打量,有些埋怨的說道:“喝酒也該有個度,怎么喝的連家都回不來,這要是損了內里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薛懷忍者背上的傷痛,裝作沒事人的樣子拱手說道:“謹遵母親教誨。” 秦夫人懸了一夜的心終于放下,這才轉身拉著薛葵說道:“葵兒回來了?!?/br> 薛葵佯裝生氣道:“母親心里只有懷弟一個,我站在這兒這么久才看到?!?/br> 秦夫人對這三個兒女都十分寵愛,薛葵已經(jīng)出嫁,她見的最少,也最心心念念,“我的葵兒,娘想你還來不及,怎會看不見你?!?/br> 薛葵笑了出來,“我同母親開玩笑呢,咱們去花園走走,我好一段時間沒回來,不知道園子里可有開新花?!?/br> 母女二人邊走邊說出門去了,薛懷這才卸下臉上的笑容,朝顧爾招手,“扶我回去,我受傷的事情不可像任何人透露,知道嗎?” 顧爾抓著薛懷的一只手乖巧的點頭,她服侍薛懷睡下,彎腰起身的時候只覺得頭暈目眩,腳下沒力,踉蹌著扶著床柱,閉眼緩了半晌才感覺好些。 薛懷看她扶著腦袋,眼中的擔心忘了掩藏,好在顧爾并未注意,他問道:“你怎么了?” 顧爾聲音細弱,有氣無力的回答:“大概是晚上沒睡覺的緣故?!?/br> 其實她不止晚上沒睡覺,早上到現(xiàn)在也一直沒吃東西,這一路奔波下來,別說是她,就算換了個大男人都不一定受得了。 “你去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和玉竹將。” “是?!鳖櫊柣位斡朴频幕亓朔块g,摸到床上倒頭就睡,身體疲憊不堪,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薛懷睡了一天一夜,此時躺在床上并無睡意,腦海里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理順了,思索著對策,目前來看線索全斷,要拿住太子的把柄并不容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此時一直中立的薛懷毅然決然的站到了太子的對立面。 薛懷想著想著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他落水時看到的場景,柔軟的雙唇,浮動的長發(fā),他用指尖觸了觸自己的唇,緩緩露出一個癡癡的笑來。 ☆、第二十七章 薛葵與秦夫人在涼亭坐下, 秦夫人拉著薛葵的手左右打量她, “葵兒近來氣色不錯,看來逸兒把你照顧的很好。” 薛葵有些害羞的回道:“可不是,每天早膳宵夜一樣不落, 怎么不長rou, 你看我的臉,都圓了一圈了。” 秦夫人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見左右無人,低聲問道:“你這肚子可有動靜?” “娘?!毖椭^, 耳朵紅紅的,說道:“我們才成親沒多久,不急?!?/br> “娘不是催你, 早點要個孩子也好,回來的時候要熱鬧些,你娘我看著你們幾個孩子成了家,才算了了樁心事?!?/br> 薛葵嫁給秦逸也有段時間了, 就是秦夫人不說, 秦家那邊明里暗里都在說叨,她自己也想要個孩子, 奈何一直沒懷上,請大夫開了藥調理,至今仍未見成效,而這些話薛葵都不敢與秦氏說,生怕她多想, 只能笑著轉移話題,輕描淡寫的帶過。 顧爾在屋里睡了一整天,餓醒后去廚房尋了東西填飽肚子,總算有了精神,直到晚上才出現(xiàn)在薛懷面前。 她熟練的幫薛懷換了紗布,又把廚房里煎好的藥端來給他服下,這才雙手交握站到一邊。 薛懷年輕,恢復能力強,醒來后吃了幾帖藥,幾乎看不出來受過傷,除了抬手拿東西牽扯到背上的傷口會疼之外,其余并未有不適。 府里堆積了幾天的雜務他也開始著手處理,蠟燭燃了一個時辰,薛懷將面前的一堆書冊放到一邊,緩緩的動了動脖子,緩解疲勞。 林惟敲門進來,拱手稟報,“爺,據(jù)探子來報,太子的人已經(jīng)連夜離開江南了?!?/br> “恩?!毖牙@過書桌,說道:“讓你去幫找的原料你找著沒有?” 他不說林惟都快忘了這件事了,“屬下這就去找?!?/br> “還有沒幾天就到祖母壽辰了,快著些準備吧?!?/br> “是?!?/br> 等林惟出門過后,顧爾站在那里欲言又止,薛懷押了口茶,問道:“想說什么?” “少爺,陶爺爺怎么樣了?”從河里上來之后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顧爾都沒來得及詢問陶老頭的下落。 說到陶老頭,薛懷慢慢放下了茶杯,他對上顧爾充滿期待的眼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愈沉默,顧爾的不安愈強烈,最終她顫著聲音問道:“陶爺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薛懷即使再不忍,也無法隱瞞陶老頭已經(jīng)不在的事實,斟酌著詞措說道:“那天跳入河中之后,林惟才發(fā)現(xiàn)他中了毒針,想要施救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顧爾蓄在眼中的淚滑落,她輕輕的抽泣起來,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即便兩人多年未見,但依舊是有感情的,她一邊落淚一邊說道:“我當時就不該敲門進去的?!?/br> 薛懷走到她身邊,抬手想要安慰她,卻覺得不合適,手懸在空中又放下,柔聲說道:“爾爾,別這么說,生死有命,他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自責?!?/br> 陶老頭的笑浮現(xiàn)在顧爾腦中,生死是人最難掌控的,她再傷心也改變不了什么,她擦了把眼淚,抬頭看著薛懷,“少爺,那副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顧爾知道有些事情她也許不該問,但這件讓陶老頭為之喪命的事情,她想要弄個明白。 薛懷沒有立刻回答她,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顧爾,我并不希望你卷到這件事情中來,有些東西,不知道永遠比知道要幸運很多。” 顧爾的手動了動,將腰間的荷包解下,她從里面拿出一樣東西,定定的看著薛懷,眼神堅定,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已經(jīng)被卷進來了?!?/br> “這是……”薛懷盯著她手中握的東西,目光移到她的臉上,“這是陶老頭給你的?” “是?!鳖櫊栍檬种赴∷?,阻隔了薛懷的視線,她腦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既然人世無常,她的人生不該這么按部就班。 “少爺,這樣東西我可以給你,陶爺爺走之前和我講的話我也能告訴你,但是,我希望少爺您能答應我三個條件?!?/br> 薛懷看到顧爾手中的東西就夠驚喜了,沒想到陶老頭居然還留了話,實在太好不過,他挑了挑眉,不疾不徐的說:“哦?說來聽聽。” “第一,我希望能抓到殺害陶爺爺?shù)膬词??!鳖櫊栕ブ聰[說道。 薛懷點頭,“可以,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