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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片死氣,出來這一趟,卻不知為何好得多了,該不會是因為你天天給他吃很多東西,他才有了活人氣吧?” 夏小喬仔細(xì)想了想:“也許吧?!睂嵲谑窍氩煌ǎ€是等大師兄回來問他吧。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大花園,花園內(nèi)伺候花草的侍從看見客人來了,很殷勤的剪了一串粉紅色海棠花給夏小喬編了手串戴。 他們二人都已學(xué)過五行八卦、基礎(chǔ)陣法,所以一路細(xì)心辨認(rèn)著,終于在一個凌霄花花圃旁找到傳送陣陣眼。 “你敢不敢試呀?”夏小喬笑瞇瞇的問辛一徒。 辛一徒乖乖站在她身后,說:“我聽師叔的?!?/br> 夏小喬斜他一眼:“你不用裝了,我還不知道你,論起滑頭來,三師兄也未必比得上你,你先上去。” 辛一徒只得先走到陣眼中,夏小喬看他站過去沒事,也跟著站到他身邊,接著兩人只覺耳邊一陣風(fēng)響,四周景物模糊旋轉(zhuǎn),頭也跟著有點暈,等一切平靜定住時,果然已經(jīng)不在花圃中了。 面前是一片靈藥田,田里面種了些珍惜靈藥,夏小喬回頭四顧,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三間茅草房,房前還有幾只雞在悠閑的捉蟲子吃,而他們站立之處居然是一塊原石磨盤。 兩人忙先跳下來,此時茅草房里的人似乎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那人身穿外面凡人才穿的粗布衣裳,腳上一雙草鞋,形容粗獷,就像個農(nóng)夫,看見院中突然多了一對少年少女,也并不覺得驚奇,又見少女手腕上戴著一串海棠花,便微微點頭致意,說:“兩位可是莊中貴客,一時迷失了路途?” 夏小喬忙還禮說道:“打擾了,我們聽說莊中有些有趣的傳送陣法,就想試一試,不想轉(zhuǎn)到這里來,擾了您的清凈?!彼床怀雠匀诵逓?,但此人不卑不亢,雖衣著普通,氣度卻不尋常,就不敢怠慢,十分有禮的回話。 那人道:“不敢當(dāng),貴客請自便。只是這里只能來,不能走,兩位要離開,須得另尋陣眼,或是徒步出去。”他說著指指藥田對面的林中小路,示意他們從那里離開。 這里確實沒什么好看的,二人就告辭離去,繞過藥田,上了那條小路。 默默走了一段之后,辛一徒問:“師叔,你猜那人是誰?” “猜不到。” “看著不像下人,修為也在我之上……”辛一徒低聲分析,“可程家人口簡單,也不收外姓人為徒,會是誰呢?” “你管人家是誰?還不如找找路出去呢!” 辛一徒道:“師叔真的不好奇?” “不好奇。別人家的事,你好奇了干嘛?” “那師尊的事呢?師叔好不好奇?” 夏小喬疑惑:“大師兄能有什么事?” 見引起了她的注意,辛一徒便得意的說:“其實師叔也會好奇嘛,又何必總是鄙視我呢?” 夏小喬沒好氣的說:“誰像你似的?我說你愛扯閑話你不愛聽,但你想想,除了長舌婦,誰會像你這樣愛偷聽還要記住別人的一切大事小情?” “也沒有一切……”辛一徒嘀咕,“我這是從前在外面時養(yǎng)成的習(xí)慣,因為身在底層,只能從各種細(xì)微小事中探尋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久而久之,我就覺得這樣蠻有趣的,就改不了了?!?/br> “還可以這樣么?那你倒是說說,你在紫霞峰聽壁角都判斷出什么事了?” 辛一徒左右看看,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我跟師叔說了,師叔可別告訴別人?!?/br> “你放心吧,我絕不跟人傳閑話!” “那好,師叔知道我入門之后就跟師祖學(xué)藝吧?所以我在這次出門之前,幾乎沒怎么跟師尊相處過,以往就也最關(guān)心師尊的消息。從侍僮偶爾的談?wù)摾?,我知道師尊處事公允,深得師祖信重,紫霞峰上下也都敬服?!?/br> 夏小喬打斷道:“這還用你說?” “師叔你別心急嘛!紫霞峰里是沒有什么特別新奇的事,但是在倚梅山莊又不一樣了。我聽小院的侍女私底下嘀咕,說師尊這兩日陪的客人,其實是莊主的至交好友、琴韻樓長老譚云天和琴韻樓樓主的弟子純婳仙子?!?/br> 這個琴韻樓,夏小喬有些印象,“就是那個可以樂曲修煉并傷人的琴韻樓?” “正是!師叔聽說過純婳仙子么?號稱修真界中土三大美人之一,師叔你好不好奇?” 夏小喬還是有點好奇的,但她更想知道辛一徒接著想說什么,就點點頭,問:“然后呢?” 辛一徒嘿嘿一笑:“師叔怎么知道有然后?” “因為你一臉莫測高深,彷佛在催我問‘然后呢’!”夏小喬沒好氣的說。 被拆穿的師侄訕訕然,正了神色低聲說:“據(jù)說程莊主和譚長老有意撮合師尊與純婳仙子結(jié)成道侶?!?/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多補了三百多字哦~ 謝謝大家安慰我,投了這么多雷,么么噠 東風(fēng)夢遙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8-27 11:35:48 秋水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8-27 08:19:28 暖暖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8-27 07:35:39 奶黃包唧唧扔了1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6-08-26 22:07:20 未未的家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6-08-26 21:03:23 ☆、晉江VIP 夏小喬立刻說:“這不是胡鬧么!大師兄說了他不會結(jié)道侶的!” 辛一徒卻一副神棍樣搖頭:“師尊的原話可不是這樣說的, 師尊說的是‘現(xiàn)下沒這個打算’, 可是那個‘現(xiàn)下’已經(jīng)過去了??!” 這番歪理把夏小喬說的一怔,她呆了片刻, 又爭辯說:“大師兄說的是結(jié)元嬰前,你不要曲解他的話。再說了,咱們四大主峰峰主哪一個結(jié)道侶了?哪一個不是一心一意修行?” “可是師尊現(xiàn)下還不是紫霞峰峰主?!?/br> 這話就不對勁了, 夏小喬忙說:“你說什么呢?我的意思是, 我讀過,從四極宮創(chuàng)立至今,四極宮四大主峰峰主就從無一個結(jié)道侶的, 四極宮門內(nèi)結(jié)道侶的修士本就極少,像大師兄這樣一心追求大道的,怎么可能這時候想要結(jié)道侶?” 辛一徒看她急得臉都有點紅,便笑道:“師叔說的是, 我一時口快沒過腦子,反正就咱們私下聊聊,不當(dāng)緊?!彼f著拿出莊主給的羅盤, 看指針辨明方向,“看來這里是沒有另一個傳送陣了, 走吧,從這出去?!?/br> 夏小喬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默默跟著辛一徒走了一段,還是忍不住問:“你之前那句話什么意思?” “哪句?師叔,倚梅山莊這羅盤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