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年也說得過去。 再看這男裝,似是皇極國服飾,可那處可是圣子親轄的國度,怎么會有人跑到這來。 老板視線往上,看見那似玉非玉的鍵盤殼子玉墜,當即撲通一聲跪下:“圣子大人!” 那可是圣教圣物星樓盞啊!他向來只見過圖文,卻未見過真容,能佩戴此物又著皇極國服飾的能有幾人? 周圍還熱鬧的群眾驀然肅靜,忽然齊齊往后準確地推開一尺距離,刷刷地給沈卿酒跪下。 “這......?”翡翠目瞪口呆,夫人一直不說話就是因為這個? 沈姑娘微微一笑,拉著翡翠迅速地沿她計劃好的小巷溜走,等群眾們跪了半晌斗膽抬頭看,才發(fā)現(xiàn)圣子竟然憑空消失了!紛紛又驚又喜,按耐不住澎湃心潮,先是和四周人擁抱歡呼,再爭先要到夏祭節(jié)去炫耀。 ... 小巷里,沈卿酒優(yōu)哉游哉地帶著翡翠走著,外頭人聲鼎沸只有一墻之隔。 她特地挑了城中最大、地位最高的一家商館,可連此處老板都輕易相信她裝出來的圣子,可見圣子的確從未露面,且她頸間的玉墜的確便是圣教圣物星樓盞。 “夫人,那老板可是商會之首,國師的得力助手之一,這不是暴露了嗎?”翡翠急道。 沈卿酒不急不躁地反問:“哦?我暴露了什么?” “暴露了.......”翡翠正要脫口而出,卻發(fā)現(xiàn)不對,靈機一動:“您這是故意要國師誤會圣子來了!” 沈卿酒笑著看她,才繼續(xù)在前頭走著,不承認也不否認。 翡翠在后頭猶自疑惑,還是不明白為何夫人居然知道那么多旁人不知的圣子的細節(jié),還確認國師并不認識圣子。 前面的沈卿酒淡笑,她連楚淮影都沒有告訴,更不會隨意透露給翡翠。 昨夜入眠,她眼前便開始浮現(xiàn)另一人的生活,跟在馬車上發(fā)病時所見一模一樣,只是這次沒有了疼痛,也越發(fā)逼真—— 她所見仍是那個男子,雖沒有露臉,但是卻發(fā)話了。 他似乎是吩咐身側(cè)那叫廣延的女子去替他尋人活祭,只為了早日拿星樓盞,好讓他提前詢問圣靈沈卿酒的下落。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沈卿酒今日當初為了替楚淮影做規(guī)劃,了解過不少西域圣教的文獻,心中隱約推斷這圣物和自己身上的玉墜脫不了干系。 加上圣子身邊的人均是聾啞盲人,只除了那廣延一人,言語之間也似乎只有廣延能在他身側(cè)出現(xiàn),于是乎沈卿酒便更加確定,雖不知所謂何故,這圣子從未在下屬跟前露過面。 醒后,趁楚淮影出任務(wù)去了,沈姑娘便在重煙閣打探著消息,得知即便在皇極國的大祭司也未見過圣子真容,便更確定這偏遠小國的國師大人,肯定也沒有見過。 更有趣的是,沈姑娘在重煙閣打探到皇極國,甚至是圣教之內(nèi)的特殊規(guī)矩——神職人員和平民百姓間有著明確的等級劃分,教義認為神職人員是上等的,而平民百姓則是骯臟的。 沈姑娘覺得最糟糕的是,也不知是不是圣子或是作者迷上了種姓制度,在圣教教義里,平民百姓的骯臟是會傳染的,因此,平民百姓不得靠近神職人員,若是有神職人員在場,他們絕不得進門,祈禱也必須捂著嘴巴,以免玷污神圣之地。 到了這一代圣子,更是變本加厲地把神職人員之間也作了劃分,在皇極國,下等神職人員對待上等神職人員也有如平民對待他們一般。 今日一實驗,沈姑娘當即驗證了所有猜想,雖然這制度極其邪惡,卻恰巧讓她可以鉆空子:她身帶圣物星樓盞,與圣子通感,而圣子未曾露過面,位份又是神職人員的頂端,是以按照規(guī)矩任何人不得靠近。 所以說,昨日她提議利用她圣女的身份,或是如今她想的利用圣子的身份,都比楚淮影和重絳一同前往好多了—— 不是她不信任楚淮影,只是那圣殿地圖她也看過,那樣的機關(guān)哪里是rou體凡胎可以通過的?再說,若是任務(wù)搭檔還是重絳這等一看便心懷不軌的,她怎能不擔心呢? 翡翠跟在她身后,似是和她一般想到同樣的人,只是擔憂的點不同:“夫人,你真的不是在生氣宮主和重閣主一同去嗎?” 她本想用“吃醋”一詞,可自以為了解沈卿酒,覺著并不合適,便如此問。 沈卿酒一聽,仿佛聽到什么笑話,淡笑:“我為什么要生氣?” “因為宮主他,他要是和重閣主做了什么,咳咳,恐怕對您的正妻之位不利啊?!濒浯湎肫饘m主隨心所欲的性子,似乎覺得并非不可能,畢竟相對前朝,大楚開放,納妾早是平常事,茍/合也不會讓人覺得有何不妥。 沈卿酒敲了一下她腦袋瓜,看著她的眸子沉似水:“在你眼里,你們家宮主就是這樣的人?” “不不不,我不是抹黑宮主,只是夫人你不懂,這男人啊,不能不防,尤其是宮主這個性子.......”翡翠跟在她身后解釋著,手里連帶著比劃,似乎生怕她吃虧。 沈卿酒笑,她從來不屑于防這事,何況,這是楚淮影,她哪有防的必要? 只是害怕他有什么三長兩短,一不小心為人暗算罷了。沈卿酒正想著,似是印證她的擔心,一只白絨絨的雪貂從巷口蹦蹦跳跳地跑來,一下竄進沈卿酒懷中—— “這是........”翡翠驚叫:“湯圓?” 沈卿酒不解地看她,她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這是太息老人養(yǎng)的小東西,是她的小情兒送的,向來不離身的?!?/br> 沈姑娘聽后眉頭微蹙,只因她翻開雪貂緊緊攥著的小爪爪,里頭躺著一枚青翠染血的玉佩—— 那是她今早親手給楚淮影系上的。 “天,我不該烏鴉嘴的......”腦補功力一流的翡翠捂嘴,也不知想到什么,小聲問:“夫人,我們怎么辦?” “回去再說?!鄙蚯渚拼鬼?,手中攥緊那玉佩,完成任務(wù)的湯圓不解地舔舔她,似是不懂她為何神色凝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休息,周四繼續(xù)(づ ●─● )づ ——3.21 ☆、二五回合 夕陽西沉,天色陰陰的,落日的余暉只能從云層透出那么幾道,夏末風獵獵,似乎還要連夜起一陣風沙。 重煙閣內(nèi)庭里一如既往的靜,呼嚕呼嚕的聲音就更明顯了。那是沈卿酒坐在床邊,看著小火爐溫著藥,手中規(guī)律地扇火,等楚淮影醒來正好能喝上。 “讓讓,我先把這碗給他喂下去,不然他得發(fā)燒發(fā)到明年去。”重雪端著一碗溫度恰好的新藥走來,在沈卿酒身邊坐下,顯然他剛才就是去倒騰這碗藥去了。 沈卿酒推開小藥爐,側(cè)身給他讓了個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