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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蛟怔住,思量著,忽而jian笑道:“你這張小嘴簡直是天下無雙了。分明是有緣相遇,你偏說是狹路相逢,行了,愛怎么說怎么說,總之能今個(gè)你是老天賞給我的,走。與哥哥吃兩口酒,劉大棒子早幾年前就張羅要我來長青山看看,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哥哥我理會這些規(guī)矩,所以不肯來,但這次他再邀請我,哥哥我就輕松答應(yīng)了,不為別個(gè),為了你在這里?!?/br> 他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觸到善寶的底限,突然怒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就是不與你吃酒。” 胡海蛟愣住,什么亂七八糟的,笑道:“我不要你的錢,我的金子銀子堆成垛,更不能要你的命,誰讓我稀罕你,沒工夫與你啰嗦,走?!?/br> 說完過來,抓住想逃的善寶,輕松舉起,打橫扛著,那些個(gè)山匪也抓住了錦瑟與含笑,一并帶回了劉大棒子的老巢。 長青山自東北往西南綿延百里多,大小山頭不少,劉大棒子盤踞在雞冠子峰的半腰,前后兩排木屋,東側(cè)居高處還有間石頭壘砌的大廳,名為聚義,不過是商量打劫誰家的地方。 善寶被胡海蛟帶到,劉大棒子親自出迎,對于胡海蛟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自己算是小打小鬧,胡海蛟可是在朝廷都掛了名的,穿龍袍帶皇冠,接受三叩九拜,豎起明黃大旗,寫的不是替天行道不是除暴安良,居然是——老子反了! 通俗得誰看了都想笑。 “大哥好運(yùn)氣,得到這么俊的獵物?!眲⒋蟀糇影⒄樀溃劬\溜溜的看著善寶。 胡海蛟扒拉正了他的腦袋,隨后指指善寶:“大哥我對這小娘們垂涎已久,所以任何人不能動,甚至不能與她說話,剩下那兩個(gè),算是大哥我給你的見面禮,天云寨動身來此匆忙,沒給你帶什么寶貝?!?/br> 劉大棒子先看看錦瑟,又看看含笑,心花怒放,不曾想自己今晚能左擁右抱,等下讓廚子燉苗老山參先補(bǔ)補(bǔ)身子,不然冷不丁沖鋒陷陣還真怕自己吃不消。 當(dāng)下yin笑著過來摟住錦瑟,復(fù)又摟住含笑,就想帶走。 錦瑟和含笑嚇得高聲朝善寶呼救。 善寶怒視胡海蛟:“讓他放了我的婢女!” 胡海蛟一臉的為難:“那不成,老劉待我不薄,我怎么能自己享受不管兄弟?!?/br> 劉大棒子已經(jīng)夾著錦瑟和含笑走向他的住處,兩個(gè)婢女大喊大叫快撕破嗓子的感覺,含笑且已經(jīng)大哭起來。 善寶曉得胡海蛟這種匪人是油鍋里炸過刀山上踩過,蒸不熟煮不爛的筋頭,打不好用罵不好,或許……她突然大哭起來,也不是完全假裝,是真心替錦瑟和含笑著急,所以一會子便梨花帶雨。 胡海蛟用袖子擦了下她的臉:“哎呦呦,哭啦,真拿你沒辦法了,不是老劉,等等,我有話說?!?/br> 劉大棒子卻道:“完事再說。” 第一百三十章 爺我現(xiàn)在就來個(gè)洞房花燭 長青山多為流寇,像劉大棒子這樣筑屋而居者甚少,這也說明他的勢力龐大,驕橫跋扈慣了,特別是美色當(dāng)前,管不了胡海蛟的攔阻,帶著錦瑟、含笑奔向住處。 此時(shí)日頭已經(jīng)卡山,天際一抹艷紅,善寶見另外一抹艷紅飛射而去,是胡海蛟,到了劉大棒子面前腳下使了個(gè)絆子,劉大棒子便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錦瑟、含笑趁機(jī)脫身而去。 胡海蛟俯視地上摔得極其狼狽的劉大棒子道:“怎么,我的話不好用么?” 劉大棒子有些難堪,畢竟在場的多為他的兄弟,眼珠子嘰里咕嚕轉(zhuǎn)了會子,便嘻哈道:“大哥的話當(dāng)然好用,兄弟是想不過兩個(gè)來路不明的臭丫頭,既然大哥不讓碰,我不碰就是,走走,吃酒去?!?/br> 起身,熱乎乎的拉著胡海蛟往聚義廳走。 胡海蛟回頭看了看善寶,喊來自己從天云寨帶來的幾個(gè)嘍啰看好了,他就與劉大棒子進(jìn)了聚義廳。 善寶三人被帶到一處木屋關(guān)了起來,里面一鋪大炕,上面亂糟糟的放著被褥,還有些衣褲橫七豎八的亂丟著,糙木釘?shù)拇皯艉牟皇羌?,而是破布,透光極差,屋里的味道更差,蔥姜蒜混雜著酒氣和打嗝放屁之氣。 善寶惡心得胃里一陣翻騰,想起了胡子男,那么簡陋的地戧子,卻收拾得干干凈凈,即便那晚他露宿在外,早起見他一笑,露著的仍是兩行閃亮的皓齒,特別是他身上那幽幽的冷香,聞之舒爽。 繼而又想起了白鳳山,沒有止血藥物。實(shí)在擔(dān)心他的傷勢。 就這樣胡思亂想到天黑透,胡海蛟沒來,也沒人來給她們掌燈,久處黑暗她們能夠視物。錦瑟悄悄道:“小姐,不如我們逃罷?!?/br> 善寶搖頭,山匪沒她想像的那么容易對付。 錦瑟嘆口氣:“奴婢擔(dān)心等下胡海蛟酒足飯飽會來找小姐你的麻煩?!?/br> 所謂麻煩,善寶明白是那廝要對自己不恭,她仍舊搖搖頭:“等著罷。” 錦瑟不明所以:“等什么?” 善寶:“等祖公略來救?!?/br> 錦瑟:“啊?” 含笑也忍不住問:“大奶奶怎么知道二少爺能來救咱們?” 善寶胸有成竹:“祖公略是胡海蛟的克星。每次胡海蛟抓了我,一準(zhǔn)是他來救?!?/br> 錦瑟道:“上元節(jié)那次,好像不是他救的小姐。” 上元節(jié)那次出現(xiàn)的是胡子男,誰又知道胡子男是不是祖公略呢,這個(gè)念頭善寶由來已久,只不過是自己苦無憑據(jù),所以她對胡海蛟再次掠了她竟然懷著幾分小歡喜,無論胡子男還是祖公略,她等著他們出現(xiàn)。 等到三更過,沒等來胡子男或是祖公略。等來了胡海蛟,那廝吃醉了,一走三晃,進(jìn)門時(shí)撲來辛辣的酒氣,一把搶過身邊嘍啰手里的火把,照了照,標(biāo)志性的哈哈一笑:“妹子,走,跟哥睡覺去。” 他來拉善寶,錦瑟擋在善寶面前。他一把推倒錦瑟,又來拉善寶,含笑復(fù)擋在善寶面前,他一腳踹飛了含笑。又來拉善寶,就聽啪!善寶給了他個(gè)余音回繞的大耳刮子,打的他眼冒金星,晃晃腦袋,清醒了許多,惱羞成怒。揮手來打善寶,最后只是手掌擦著善寶的耳朵滑了過去,氣得罵道:“給臉不要?!彪S后喊嘍啰:“把那兩個(gè)丫頭拖出去,爺我現(xiàn)在就來個(gè)洞房花燭夜?!?/br> 嘍啰拖走了錦瑟、含笑,他就一把摟過善寶,大眼瞪著小眼,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善寶雖然不懂這是男人變成禽獸的先兆,還是感覺到不妙,高喊一聲:“哥哥救我!” 門咚的被踹開,門口驟然間通亮,接著沖進(jìn)來刀槍在手的官兵…… 別說胡海蛟傻了眼,連善寶都吃驚不小。 胡海蛟到底是老江湖,罵了句:“劉大棒子,敢跟爺玩陰的,等下取你性命!” 說完一手拉著善寶,另只手做掌一劈,打倒個(gè)官兵,接著又以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