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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子時了?!?/br> 展顏拍了拍陰十七的肩膀:“沒事,今夜子時我陪你來?!?/br> 做完屋里面基本搜查之后,花自來也出到院子里來,甫一踏出堂屋門檻,便看到這一個場景,他走近兩人調(diào)侃道: “喲!說什么悄悄話呢!” 展顏不理會花自來的調(diào)侃,正色地問道: “可有收獲?” 花自來得意道:“嘿嘿,我可是堂堂的花捕快,瞧!我找到了這個!” 他現(xiàn)寶似地攤開右手,掌心里有一枚銅制扭扣。 圓形,邊沿一圈凸起,中間沒有任何花紋紋路,只有一個字——延! 陰十七拿過延字扭扣仔細地瞧著:“‘延’?這會是一個名字中的一個字,還是有旁的寓意?花大哥,你是從哪里找到的?” 展顏的目光也自陰十七手中的延字扭扣轉(zhuǎn)到花自來臉上。 花自來道:“就在小米缸里找到的?。 ?/br> 那她剛才怎么沒看到? 陰十七懷疑的目光十分明顯。 展顏雖沒懷疑花自來的話,但以他對花自來的了解,他覺得花自來應(yīng)該還沒說完。 在接收到陰十七的懷疑目光之后,花自來果然接下道: “在你們突然跑回來之前,我就在小米缸里找到了,真的!” 陰十七聞言臉上對花自來笑著,右手卻悄悄握起了拳頭。 花自來嘿笑著退了幾步,忿開話題道: “十七你別沖動??!那不是你們沒給我機會說話么?咱們還是來探討探討一下案情吧!你們說這顆延字扭扣會不會是鐵子望的?” 展顏沒作聲。 陰十七釋下拳頭道:“應(yīng)該不是?!?/br> 花自來問:“為什么?這是在鐵子望房間里的小米缸找到的,最大可能不就是鐵子望的扭扣么?” 展顏說話了:“還有一個可能?!?/br> 花自來忙看向展顏。 展顏道:“也許是兇手的……” 池塘邊的血跡困惑還沒有解開,展顏問了花自來還剩幾個衙役在這里沒走? 花自來說還剩四個,共來了六個衙役,有兩人隨同石仵作、珍穩(wěn)婆運送鐵十娘的尸體回衙門了。 展顏道:“讓他們到池塘那邊去,下水摸。” 花自來很天真地貧嘴:“摸什么?摸魚???” 展顏沒瞪花自來,但那冷眼可真不是蓋的,只輕輕一掃,便即時讓花自來討好地笑著說,立馬找衙役到池塘去摸摸,他也親自去! 到了池塘邊,展顏、陰十七都在,衙役個個不明白要摸什么,但是花自來叫他們來的,四個人齊刷刷地看著花自來。 花自來有點尷尬:“那個展大哥,到底要摸什么?。俊?/br> 展顏道:“我也不知道?!?/br> 這話真干脆! 干脆得讓花自來差些一個氣提不起來,他氣瞪著眼看向陰十七,語氣卻異常地軟綿: “十七……”(。) ☆、第七十七章 致忽略 陰十七看著花自來那求救似的眼神,斟酌著語句道: “我希望是沒什么的,但你們可以摸摸看……看有沒有摸到人……” 花自來嚇了一跳:“人?什么人?” 陰十七微垂了眼簾:“鐵子望的父親葉?!?/br> 葉海? 那個自幼意外被毀了容的鐵子望的父親? 花自來明白了,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知道了,希望什么也摸不到?!?/br> 然事與愿違——葉海找到了。 花自來沒有親自下池塘,但四個衙役在池塘里摸了約莫半個時辰,在不算大的池塘里抬出了已遇害的葉海。 同樣頭部被擊,后腦勺大量出血。 但葉海沒有鐵子望那般幸運,他因著被丟入了池塘,沒能及時讓人發(fā)現(xiàn)。 花自來帶著衙役處理著葉海的尸體,將其運回縣衙做詳細尸檢。 鐵十娘家附近的鄰里早聽聞了鐵十娘一家的慘況,個個站在鐵十娘家前圍觀了一早上了,一聽池塘里摸出已死的葉海來,更是圍觀到池塘里來。 花自來費了老大的勁才疏散了圍觀的村民,他累得滿頭大汗: “展大哥,十七,那我先回衙門了,下午我再過來!” 花自來走后,圍觀的村民也不敢再靠近池塘,只還有最近的兩戶人家遠遠站在自已家門口引頸眺望這邊的情況。 池塘邊只剩下展顏與陰十七兩人。 陰十七道:“昨夜里在我們進鐵十娘家之前,兇手還在案發(fā)現(xiàn)場……還在鐵子望的房間里躲著!然而搜屋子的時候……我忽略了!” 這無疑是一個致命的忽略。 她情緒很低落,握緊了拳頭,眼眸低低垂著,落在兇手清理得很干凈的池塘邊上。 展顏了解陰十七的心情,勸解道: “誰都有大意的時候,何況就算當時我也在右側(cè)里屋,那個小米缸我第一眼看到,大概第一時間第一個念頭也會如你一般不甚在意……” 陰十七卻不怎么聽得進去,嗤笑道: “兇手就近在咫尺,我卻毫無所覺!” 展顏道:“除非兇手是個幾歲的小孩兒,不然誰也沒料想到兇手還會縮骨功……十七,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抓到這個人!” 陰十七抬眼看著展顏,慢慢點頭。 池塘里沒有得到搜到任何蛛絲馬跡,可要說兇手沒留下線索卻也不對,還是有的。 比如說,兇手會諸如縮骨功之類的功夫。 又比如說那延字扭扣,這個“延”字對于兇手而言有什么意義,或者真的是兇手名字中的一個字? 陰十七沒再浪費時間為自已的失察而懊悔與自責,她認真地梳理著自苗寡婦死后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兩人干脆在池塘邊的大塊石坐了下來。 陰十七想了一會道:“展大哥,你說兇手殺人的目的會是什么呢?” 展顏也想過這個問題:“先是苗寡婦的右臂,然后是鐵十娘的左臂,葉海卻是被砸破腦袋后丟入池塘致最終死亡,兇手為什么要先后砍下前兩名死者的右臂與左臂?兇手又是為什么并沒有對葉海做同樣的事?” 陰十七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是啊,為什么?兇手為什么沒像砍下苗寡婦右臂與砍下鐵十娘左臂那樣砍下葉海的任一肢體呢?” 兩人想,解開兇手為何要砍下死者的手臂絕對是個關(guān)健。 兩人同時沉默了一會,陰十七先開了口: “我一直覺得兩年前朱松與苗大的溺亡有點奇怪……” 展顏知道這兩件意外溺亡,他與花自來還特意在衙門檔案舍查了許久,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關(guān)朱松與苗大溺亡的報案記錄。 此刻陰十七突然提出來,展顏覺得是不是她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故而問了。 陰十七卻是搖了搖頭:“只是一種直覺,就像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