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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顏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場景。 展顏走近陰十七:“你在做什么?” 陰十七抬頭看了展顏一眼:“你確定你沒記錯?” 絕對沒有記錯。 可當展顏自已第三次順著池塘周邊繞著搜索,卻半點也瞧不見血跡時,他也開始懷疑。 陰十七道:“怎么樣?有想起記錯了什么么?” 展顏冷靜肯定地道:“我沒有記錯,但……” 陰十七速度問:“但什么?” 展顏走到昨夜里他在池塘邊找到沾血小錘子時的位置,他蹲下身指著一塊只有兩三根小雜草的泥地道: “我確定我沒有記錯,小錘子就是在這里被我在無意間踩到的,當時我還提著燈籠特意照了照,除了小錘子上的血跡,這里的泥土、雜草都沾了血……但我覺得還有另外一個除了是我記錯之外的可能!” 陰十七也在展顏旁邊蹲下,她很認真地看著他所指的地方: “你是說在我們走后,有人清理了這里的血跡的……這個可能?” 沒錯,展顏就是這個意思。 倘若這個可能成立,那么…… 陰十七與展顏同時抬眼,對看一眼便又同時迅速地往鐵十娘家跑去。 鐵十娘家還是昨夜里的模樣,桌椅翻倒,凌亂不堪,雜亂無章,只是比昨夜里除了陰十七與展顏之外多了一些人——花自來、石仵作、珍穩(wěn)婆及數(shù)名衙役。 石仵作、珍穩(wěn)婆在案發(fā)現(xiàn)場基本查看了鐵十娘的尸體之后,衙役便合力并小心翼翼地把鐵十娘的尸體搬上自縣衙帶來的馬車,運回衙門再作詳細的尸檢。 石仵作與珍穩(wěn)婆對鐵十娘的基本尸檢,與之前對苗寡婦的尸檢結(jié)果差不多,也是被兇手突然自背后襲擊擊中后腦勺暈厥,再被兇手砍下整條左臂。 至于鐵十娘身體上有無其他的傷痕,得到衙門后,珍穩(wěn)婆再做細致的尸檢。 花自來本就一個人在鐵十娘遇害的右側(cè)里屋中翻查著現(xiàn)場,突然見到展顏與陰十七急匆匆地跑進來,他訝然道: “你們不是去池塘邊找線索去了么?” 兩人都沒有回答。 花自來見兩人神情像是在搜索什么:“找什么?這里該找的地方我都找過了,連個小米缸我都翻起來倒過了……” 正在查看衣柜的陰十七突然轉(zhuǎn)過頭來,那眼神如同小狗突然發(fā)現(xiàn)了肥美大骨頭般地盯著花自來。 花自來被盯得不自覺斷了原本要說的話,有點小結(jié)巴地問: “怎、怎么了……十七?” 陰十七問:“你剛才說什么?” 花自來喃喃道:“什么說什么?” 展顏卻反應(yīng)了過來,他看著花自來問道: “你剛才說的小米缸在哪兒?” 這話花自來聽明白了,立馬指了鐵子望寢屋床榻尾端的角落。 陰十七快步走了過去,果然見到一個只容得一名幾歲孩童躲進去的小米缸。 她拿起小米缸上蓋著的小圓形木蓋,小米缸內(nèi)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花自來湊近陰十七道:“這里面我看的時候就是空的,也不知道擺個米缸在這里做什么?也不裝米……” 他又斷了,因為陰十七再次抬眼瞧他。 但這回沒那么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而是納悶——欣喜若狂? 他看錯了吧? 花自來揉了揉眼。 再看時,陰十七已走離他兩步,轉(zhuǎn)到展顏跟前去了。 他咬牙:嘿!這小子眼里就只有展顏了是吧是吧是吧? 陰十七問展顏:“這小米缸你記不記得?昨夜里我們有沒有看到?當時我們進來的時候,它是不是就在鐵子望的房間里?” 她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突然從水面上冒出來的泡泡,噠噠噠地冒個不停。 展顏搜索了下昨夜里的記憶,印象中好似是有這么一個小米缸,但當時他的注意力都被鐵十娘的尸體吸引住了。 而后來的陰十七也在查看了封住的窗棱之后,想起飛毛腿或許就是鐵子望,接著慌亂了。 她急著找可能還活著或已遇害的鐵子望與他的父親,從而忽略了不少事情。 可后來他去院子外面找人,她不是在屋里找么? 展顏想到了這點,陰十七的思維也在這個時候轉(zhuǎn)了回來: “后來我也仔細地找過這個房間,可當時我看到這個小米缸的時候并未多想,瞄了一眼之后我就移開了……當時我想著,兇手不可能是個小孩兒,而小米缸只容得一個小孩兒的身量……” 她有點糊涂了。 這是怎么回事? 還是她想錯了? 展顏道:“這個小米缸裝不下一個成年人,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不可能,而兇手……正如你所言,不可能是小孩兒?!?/br> 在一旁一直做個安靜的美男子聽著的花自來有點聽糊涂了:“你們到底在糾結(jié)什么?這個小米缸?” 一個小米缸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但陰十七就是莫名地覺得哪些地方不對勁。 她得想想,好好地想想。 陰十七走出了鐵子望的房間,她到了院子里大火爐旁。 展顏也跟了出來:“你想到了什么?” 陰十七道:“我在想,我們在池塘邊所說的那個可能若是真的話,那么這個抹去了池塘邊血跡的人會不會就是殺害鐵十娘的兇手?這個人是一直守在鐵十娘家外面的?還是一直就躲在鐵十娘家屋里?” 展顏道:“如若這個人一直就躲在鐵十娘家屋里,那這個人必然是兇手無疑,至于這個人一直守在鐵十娘家外面附近……這個不可能!” 鐵十娘家周邊附近莫說是個人,他昨夜里連個鬼影都沒搜到。 他相信自已絕對沒有遺露,那個抹去血跡的人不可能藏身于外面。 聽了展顏昨夜里搜毯式的搜查之后,陰十七也相信若是這個人就躲身于外面,不可能不被展顏搜到。 即便不被搜到,也早早被驚跑了。 陰十七道:“那會不會是同樣在我們離開了鐵十娘家之后,這個人才重返了案發(fā)現(xiàn)場清理?” 這樣的事情絕對有可能。 不是說兇手都喜歡在殺人后重臨現(xiàn)場欣賞自已親手造就的作品么? 展顏點頭:“如同在大道遇襲一事一樣,并不排除這個可能,但你不是另有懷疑么?” 他也有這個懷疑,而她的表現(xiàn)恰恰向他傳達了她也有這個懷疑。 陰十七直盯著展顏:“你覺得有沒有可能?” 展顏道:“世間萬物,無所不能,這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br> 她沉默了,盯著大火爐一言不發(fā)。 或許得等鐵子望醒來,有些問題都等著他來回答。 陰十七嘆道:“昨夜子時因趕著救鐵子望,后來我都忘了要回一趟這里,等我再記起來,都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