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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遠,但是,以我被專門訓(xùn)練過的聽力和視力,這點距離,我不敢說聽得清看得清,但也不至于完全聽不到看不到才對啊! 不止如此,在發(fā)現(xiàn)自己聽不到看不到的那一剎那,我還感覺到了在錢家時的那種黑暗的,沉重的,卻又帶點兒靈氣的怪異感覺! 這么一來,直接讓我確定,那企鵝男絕對和錢家的事脫不了關(guān)系!而且,他絕對不是人! 然而,將和錢家有關(guān)系又不是人的東西與企鵝男的身影相對應(yīng),搜尋了好幾遍,卻怎么也找不到目標(biāo)! 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我是第一次看到這企鵝男! 偏偏,我心里的那種熟悉感又不減反增! 我腦子有點混亂起來,瞅著那兩人離我越來越遠,那企鵝男又不是人,估計早知道我跟著他了,索性也不再躲,直接跟了上去。 不出所料,那企鵝男果是回頭看了眼我。 可惜的是,我依舊沒能看清他的眼,也就沒法確定他是誰。 更無法推測他引我和錢景浩上去是要干嘛。 我嘆息一聲,默默瞅了眼沒了信號的手機,隔著布料摸了摸受傷的左手。 看來,這次是注定要留疤了! 第61章 快帶他跑 路上,企鵝男和錢景浩好像又說了什么,只是,我依舊什么都聽不見。 想追上錢景浩,卻像錢景浩追企鵝男一樣,怎么也追不上。 使上天罡步,路仿佛變得更長起來,生生擋住我的腳步。 而且,我沒刻意隱瞞,走路聲音也不小,錢景浩卻像根本不知道我在后面一樣,連頭都沒有往回望一下! 做得這么明顯,我哪里還不知,那企鵝男是不想讓我和錢景浩湊到一起! 我嘆了口氣,索性不再追,只待靜觀其變,免得硬拼起來雙方都討不了好,還拖上了錢景浩。 反正,他要真對錢景浩不利,憑我這些年的底蘊,也不至于連個錢景浩都救不下! 奇怪的是,期間企鵝男回頭時,有幾次,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層層迷霧中,我竟像看是到了他的眼睛。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憐憫的、溫和的,哀求的,一眼看去,就是在說:“快跑,快帶他跑……” 可再一看,卻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那種熟悉的感覺,卻是越發(fā)之濃。 我不禁多看了他兩眼,心內(nèi)越發(fā)狐疑,也越發(fā)警惕,卻不敢擅自動作。 不多時,我們仨就到了走上了亂葬崗。 其實,說是鬧鬼的亂葬崗,其實也就幾只茍延殘息的老鬼,最多只能弄點捉弄人的小把戲,根本害不了人命。 說有寶物,更是連條褲衩都沒有。 這也讓我越發(fā)不解企鵝男引錢景浩過來的原因。 按錢忠良說的,錢家那東西,應(yīng)該不會傷害錢景浩才對。 正想著,兩人已經(jīng)一前一后站定。 我夾著枚飛鏢藏在袖口,也站定下來。 “怎么,你不跑了?”錢景浩又是憤憤,又是諷刺地說。 明明什么都沒做,可這次,我竟是可以聽見他說話了。 我狐疑地皺皺眉,豎起耳朵。 錢景浩話音一落,頓時就有一聲更為諷刺的笑傳來:“怎么,跟了這么久你還沒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這兒,可是亂葬崗哦!” 這話,前句像是和我說的,后句則像和錢景浩說的。 我心覺不好,立即默念起了心經(jīng),腳下也是踩起了天罡步。 沒一會兒我就走出了迷障,站到錢景浩身側(cè),也看到了那已經(jīng)回過頭,并摘下了帽子的企鵝男。 撇開那略有些僵硬,怪異的聲音不談,那低沉暗啞,處處透著咄咄逼人意味的音色,以及那閃爍著晦暗不明光芒的眼睛和標(biāo)志性的平頭,這人,分明就是蕭海清! 可是,蕭睿不是說他已經(jīng)重傷頻死了嗎?怎么突然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子? 沒等我多想,就聽錢景浩一臉怒色地答:“我管它對不對勁,你敢對琪琪不利,我就敢跟你拼命!” 說著,他直接就揮起手上的菜刀,拔腿就要往蕭海清那兒跑去! 這小胳膊小腿的,蕭海清還是正常人的時候就打不過他,遑論現(xiàn)在還不造蕭海清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見此,我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了錢景浩的手! 錢景浩臉色大變,瞅瞅他的手,又瞅瞅我這兒,驚恐著臉,腿也抖了抖,卻故作鎮(zhèn)定地問:“誰?什么東西?快給小爺出來,看小爺不削了你!”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好像看不到我。 我皺皺眉,說:“我是夏絕?!?/br> 錢景浩好像也聽不到我說話,仍在破口大罵著。 正想在他身上拍張符看看,就聽蕭海清那邊風(fēng)聲不對,我抓著錢景浩的手往上一滑,直接躲了他的菜刀就往風(fēng)聲來源處扔出! 手肘則是往錢景浩那兒一撞,將他撞離我們這片區(qū)域。 再往蕭海清那兒一看,只見他已經(jīng)一個下腰躲開了菜刀,直往我這兒奔來。 我一個閃身躲開了他的手刀,三兩個回避,借著身體輕巧靈活的優(yōu)勢繞到他身后,雙手并指,點往他的太陽xue,卻愣是沒見他太陽xue動上一下,反倒是我自己的手被震得一陣酥麻。 而這時,蕭海清已經(jīng)獰笑著化手為抓,往我這兒抓來! 我就地一滾,避了開去,動作一大,直接壓到傷手,痛意襲來,我卻沒那么多功夫理會,直接抬頭,往蕭海清那兒瞅去。 卻見他手還維持著往前抓去的鷹爪狀,卻是直接定在了遠處,身形還不住顫抖。 那模樣,倒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和他爭奪著身體使用權(quán)。 我不明狀況,也不敢擅自動作,翻起身子徑直走到跌坐在地,雙腿不住顫抖著,卻又連連咽著口水,拼命嘗試控制自己的錢景浩那兒,半俯下身,雙指凝聚了道力往他眼前一劃,緊接著便拉著他的手,讓他站了起來。 一雙眼,則是定定地看向蕭海清那兒。 錢景浩哆嗦了會兒才像是回過神,眼睛往我這兒一轉(zhuǎn),哆嗦著說:“夏絕,是你啊……” 我目光往他那兒一瞥,應(yīng)了一聲便問:“你知道蕭海清是怎么回事嗎?” 錢景浩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就知道今早蕭睿哥去公司后就有人送了包裹來,說是給琪琪的,蕭家的事我或多或少也聽說了,知道這時候不會有人給琪琪寄包裹,立即就覺得不對了,剛想把包裹收起來就被琪琪看到了,她搶了包裹,還拆開了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是張光盤,然后琪琪就抱著光盤跑回臥室,還反鎖了門?!?/br> “琪琪情緒一直都不穩(wěn)定,我也不知道那光盤里是什么東西,我擔(dān)心她出事,就給蕭睿哥打了電話,結(jié)果蕭睿哥還沒回來,我就聽到琪琪在房里尖叫起來,還有很詭異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