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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已經(jīng)難看得無法用語言描述出來的趙丹陽,拉著羋聿宸的手就往外走。 待到外面的一個角落,我停了下來,松開羋聿宸的手,豎了豎大拇指:“流弊,秒殺渣男??!” 羋聿宸睨了我一眼:“本尊只跟人比?!?/br> 這說的,趙丹陽不是人了。 真是嘴毒。 我抽了下嘴角,奉承幾句后便說:“你先回去看著錢家那三只吧,我已經(jīng)知道她家是什么東西了,打算去查點東西?!?/br> “自己注意安全。”羋聿宸淡淡說了聲。 我聳了下肩,正要離開,一轉(zhuǎn)身,卻見一個渾身黑衣,臉上帶著黑色口罩和墨鏡,頭上還帶著頂黑色鴨舌帽的男子急急走過人群。 我心里閃過一股怪異的感覺,腳步下意識就是一頓,扭頭往那人看去。 雖然這人穿得像只企鵝,幾乎看不出原來的身材,給我的感覺卻是十分熟悉。 只是,我一時也對不上人。 正想著要不要跟過去看看,就見同樣戴著鴨舌帽,卻還是一眼就能被人認(rèn)出來的錢景浩帶著一臉的怒色和殺氣,急匆匆地沖出人群。 走動間,不經(jīng)意的時候,還能看到他腰間別著的菜刀。 看那走動的軌跡,竟像是追趕著前面的那個穿著臃腫的男子的! 長得白白凈凈的,卻戴著個帽子,別著把管制刀具,還這樣一副兇神惡煞的神色,很是引人注目。 我往四周一瞧,頓時就見已經(jīng)有人偷偷摸出了手機,一邊瞅著錢景浩,一邊打電話了。 第60章 企鵝男 我雖不明情況,心內(nèi)卻覺十分不安,腳下一動,偷偷跟了上去。 不多時,就見那像企鵝一樣把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男子攔下輛車,走了。 錢景浩也急匆匆地攔下輛車。 只是,看他和司機間的互動情況,倒像是起了爭執(zhí),也不知是不是他模樣太嚇人。 后來,也不知錢景浩說了什么,司機臉色變得很是難看,揮手讓錢景浩上了他車,追著前頭那車去了。 我也連忙打了輛車,追著前頭而去。 手上則是摸出手機,打電話給蕭睿,卻被告知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轉(zhuǎn)而打向錢景浩,無人接聽。 再打給蕭琪琪,和蕭睿一樣,也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我皺了下眉,心頭萬千思緒涌過,愈發(fā)覺得不安。 車子越往前走,越像是往南市郊外那遠近聞名的鬧鬼亂葬崗去的。 “唉,小姑娘,你不是要去亂葬崗吧?”司機大叔哆嗦了下,問我。 “我也不知道,先跟著吧?!?/br> 司機點點頭,又說:“小姑娘,先說好了,要真是亂葬崗,我可不去!” “先看看是不是吧?!蔽夷:磺宓貞?yīng)了聲。 司機大叔有點驚慌地左右一望,小聲咕噥起來:“年紀(jì)輕輕的漂亮姑娘,沒事追著人家車跑干嘛?還是這種破路……” 我佯裝沒聽到,一雙眼直勾勾地瞧著前頭那兩輛車。 又過了十來分鐘,便見企鵝男坐的那輛車拐進了一個岔路口。 看到這里,我很確定,他要去的就是亂葬崗,因為那岔路口通向的只有一個地方! 只是,他是誰? 這青天白日的,他去亂葬崗干嘛? 錢景浩又為什么帶著刀子滿臉憤恨地跟著他? 我琢磨了會,摸出手機,又撥了次蕭睿的號碼,卻還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錢景浩和蕭琪琪的也和先前狀態(tài)一樣,一個無人接聽,一個關(guān)機。 與此同時,我坐的這輛車猛地停在了路邊。 我扭頭一看,就見司機大叔喘著粗氣,又是驚懼,又是惱怒地拍著車前臺:“小姑娘,這路就是要去亂葬崗的,錢我不要了,你快給我下車!呸,來了這么個破地方,真是晦氣!” “大叔別生氣,你搭我過去,我給你加五十,再給你張符保你平安怎么樣?” 司機淬了我一口:“呸,本來看你漂亮,不想跟你計較,沒想到是個女騙子,還保我平安,我呸,快給我下去!” 我一瞅四周草木也茂盛,可以遮擋身形,算算路程也就幾千米,這兒路不好,車子也開不快,我加個速跑過去應(yīng)該不算太遲,便也不再強求,直接下了車。 司機大叔叫住我:“哎哎,給錢!” 我:“……” 不是說不要錢嗎?感情我說了聲給他符讓他開進去還成了給錢催化劑? 想著趕時間,我默默咽了口口水,掏出了錢。 心頭則在琢磨著錢景浩有刀,他坐的那車的司機被他威脅著往亂葬崗開,倒是正常。 只是,那企鵝男坐的那車司機怎么也愿意去那種地方?他也藏了刀? 我想了想,也不再浪費時間,一甩思緒,戴上口罩就沒入草叢里,借著野草的遮掩,開始追車。 不出所料,由于路況不好,兩輛車確實開得慢,我再這么一加速,倒是很快追了上去。 而這地兒,離亂葬崗也越發(fā)近了。 不多時,就見企鵝男坐的那輛車停了下來。 隔著段距離,錢景浩坐的那輛車也停了下來。 兩人一前一后,幾乎同時下了車,他倆一下去,那兩輛出租車的司機就連忙倒車,往回跑去,跟屁股著了火似的。 顯然都對這地方十分忌憚。 我也由此證實了,這企鵝男身上,必有兇器。 我扯開口罩,單手捂住嘴控制住呼吸,半俯下身慢慢往前摸,待摸到距離兩人較近的地方時,借著掩護,半蹲觀望。 只見他倆下車后,錢景浩就刷地從腰間拔出把菜刀,輕手輕腳慢慢往那企鵝男摸去。 卻不知在他剛走過去的時候企鵝男就已微微側(cè)頭往后瞅了眼,隨后才壓下鴨舌帽,往亂葬崗上走去。 我在草叢里仔細瞧著,發(fā)現(xiàn)那男人看著速度不快,卻暗藏玄機,不管錢景浩跟得是慢是快,都無法將他倆間的距離拉近一分一毫! 錢景浩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干脆化走為跑,往那男人追去,卻還是無法拉近一絲一毫的距離! 錢景浩張嘴,似乎說了什么。 那男人似乎聽到了,回過頭來,拉上帽沿,看了眼錢景浩,也說了句什么,惹得錢景浩追過去的腳步愈發(fā)之快,臉上怒氣也濃重了一倍不止! 那男人卻只是又壓了壓帽沿,慢慢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山崗上走,速度看上去比之前還要慢了幾分,錢景浩卻仍是怎么追也追不上去,氣得他張嘴,又是破口大罵起來。 而這時,那男人已經(jīng)完全不理會他了! 那頭,兩人上演著這樣一出大戲。 這頭,我心中卻是驚駭非常,因為,那兩人的對話我完全聽不見! 那男人回過頭來看錢景浩時,我也完全看不清他的眼睛! 誠然,他倆都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