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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撿個皇子做相公(女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純,只是抱著我的胳膊,貼著我說:“娘子,你喜不喜歡小孩子?”

    我說:“還好,一般般,以前是不喜歡,你不知道小孩子哭起來真是麻煩?!?/br>
    洛洛鄙視我:“你也是從小孩子長大的呀!”

    我說:“我不一樣的,我從小就乖,不打架,不逃學,不早戀,老師家長公認的乖乖女?!?/br>
    洛洛又往我身邊挪了挪,說:“我們的孩子也會像你一樣乖的。”

    乍聽之下,我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我驚得話都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洛洛,你……你有了?”

    洛洛輕輕扭了一下身子,在黑暗里我依然能感到他笑得極其害羞:“沒有。”

    我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氣。

    洛洛扭捏了半晌,又說:“娘子,今天王叔來我們店鋪,他說……”

    我預感這才是最重要的話,果然聽到他說:“王叔說,他成婚一個月就懷上王家哥哥,可是我怎么還沒有孩子?!弊詈蟮穆曇魳O低。

    我想了想問:“洛洛,你知道怎么樣才能有孩子嗎?”

    他不假思索道:“做了夫妻,不就自然會有孩子嗎?”

    其實對于生孩子的問題,我也是一知半解,因為以前都是女的生孩子,現在陡然變成男的生孩子,人體的生理結構從表面看似乎也沒有什么變化。

    而且我是一個超乎尋常的穿越,非合乎潮流靈魂穿越,這個到底是我生孩子呢還是洛洛生孩子是一個值得探究的問題。

    我說:“洛洛,你見過男人生孩子嗎?”

    洛洛搖搖頭,雖然我看不到他搖頭,我卻知道他在搖頭,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心靈感應,我想他失憶之后一直和我在一起,自然是沒見過男人生孩子。

    人一旦有了追求,就能達到忘我的境界,此刻的我早已忘了身體的疼痛,琢磨著這女尊社會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我?guī)状螐堊欤瑓s是羞于啟齒。

    正在我冥思苦想到底要怎么和洛洛開口的時候,他說:“娘子,為什么我還沒有身孕?王叔說,城外的觀音廟的符水是極靈驗的,我想去求一碗?!?/br>
    聽他說得如此懇切,我深覺愧疚,不得不思考要怎么樣告訴他,生孩子不僅僅是睡在一起就有了的。

    我想這是個糾結的問題,一句半句解釋不清楚,而且很可能會帶來強大的后遺癥,我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問:“洛洛,你記起以前的事情沒有?”

    他說:“沒有?!?/br>
    我說:“你想一想?!?/br>
    他側過頭,眼睛在黑暗里特別的亮:“我覺得現在很好,不需要去想?!?/br>
    根據無數言情給我的經驗,但凡一個人抗拒回憶以前的事情,這必然是有著慘絕人寰,催人肝腸,痛人肺腑的經歷,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得到過權威的認證,但是自從我穿越以來,我一直認為里的狗血情節(jié),是有他存在的必然性的。

    我又問:“洛洛,你現在還頭疼嗎?”

    他說:“不疼了?!?/br>
    我問一句,他答一句,他果然忘了糾結生孩子的事情,我也忘了探究男人生孩子的生理結構。

    第二天蘇家遣人送了一堆東西,據說在蘇小公子的執(zhí)意要求下,把柳六娘綁到官府去了,那雌雄大盜早就不知去向了,我只是嘆了一句:“高人啊!”

    原來城東的雜貨鋪子也是蘇家的,連同我昨日要的貨一并送過來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洛洛在我面前點現錢對賬目,洛洛很聰明,學什么都快,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我想即便是將來他離開了我也是能夠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

    我伸手摸摸他的頭,他抬起頭看著我皺眉,我問:“怎么啦?”

    他又皺了皺鼻子道:“賬目對不上,少了十兩銀子?!?/br>
    我哦了一聲,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干娘回來沒?”

    洛洛搖搖頭:“從昨天下午一直都沒有回來?!?/br>
    我嘆了口氣,洛洛也跟在后面嘆了口氣,我又揉揉他的頭發(fā),他湊過來親親我的臉頰:“娘子不要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br>
    我笑呵呵的看著他收拾賬冊,拿著針線笸籮坐到我的身邊,我說:“洛洛現在真能干。”

    他拿起納了一半的鞋底,瞥了我一眼:“你只管笑話我,我知道我做得不如清風,你只穿他做的就是。”

    他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愛吃清風的醋,前一段時間,清風見我的鞋破了,便為我做了一雙鞋,其實是為了一家人人人做了一雙,洛洛拿著鞋子眼圈就紅了,回到屋里只恨不得要拿剪刀把它鉸了,我又是好一番言語相勸,我說:“清風也是一番好意,你若是不領情倒也罷,怎么還要把好端端的東西糟蹋了。”

    他倒是丟了鞋子氣得在一邊生悶氣,我在旁邊偷偷地笑,我覺著醋多吃點也不打緊,我倒是心里歡喜得很,只是從此他一門心思的要學著做起針線來了,其實洛洛手腳靈巧,做起針線極是精巧細致,只是納鞋底這稍顯粗笨的活做起來有些吃力。

    我拉過他的手,手上有好些紅印子,我看了心疼,說:“其實這些東西不見得一定要自己做的,你看,你繡的手帕,打的絡子,做的荷包就比清風好?!?/br>
    果然見他高興地笑了起來,嗔了我一眼:“那些不過是玩意兒,衣服鞋子才是正經,我總不能一直讓你穿別人做的?!?/br>
    我親了親他的手心:“不要太當真了,這個最熬人的。”

    其實這樣說話倒也不覺得身體多疼得厲害,時間也容易打發(fā)。

    駱谷在外逗留了兩日方才回來,回來的時候還領著明月,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對我受傷之事也只是淡淡的問了兩句,竟然沒有冷嘲熱諷一通,讓我著實驚訝了一番,她倒是坐到我的床邊,低著頭像受氣的小媳婦:“駱華,我和你商量件事。”

    我瞅了瞅坐在我身邊的洛洛,伸手捏了捏他的手,他瞪了我一眼,倒是聽話的沒有出聲。

    駱谷依舊低著頭,根本沒看我和洛洛的小動作:“明月他爹去了,以后也是無家可歸了,他以后就住在我們這了?!?/br>
    我嘴角抽動,一個清風剛好夠洛洛吃醋,再來一個明月我怕會被酸死,而且聽著口氣,哪里是像要和我商量,分明就是先斬后奏,直接通知嘛!

    洛洛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疼得悶哼了一聲,洛洛已經開口了:“干娘,明月的娘親呢?”

    駱谷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不過也就是一瞬間又是一片黯然,讓我覺得自己看錯了,我也點頭問:“她娘呢?”

    駱谷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是說:“我就是跟你說一聲,不是來找你商量的,怎么著我也是這一家的大家長。”

    駱谷心虛的時候就裝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不覺好笑,我說:“我沒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