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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把我壓死不罷休的架勢,順帶在我背后狠命的錘了兩下,我想起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渾身疼得厲害,連句話都說不順暢:“洛洛,你……輕點……你這是謀殺?!?/br> 他聽到我的悶哼,忙放開我,關(guān)切問:“怎么啦?怎么啦?” 我倚在他身上:“你扶我上車,我們回去再說。” 他果然被我唬住了,小心翼翼的扶著我上車,我腳還沒跨上車,就看到一個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我心又咯噔了一下。 我朝他招招手:“清風(fēng),一起回去吧!” 洛洛坐在我的身邊,挽著我的手臂,我也順勢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清風(fēng)坐在我們對面,雖然我覺得這樣有帶壞小孩子的嫌疑,但是鑒于我現(xiàn)在是病號,應(yīng)該有特殊待遇。 我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洛洛罵了句活該,仍是包了一包眼淚,問:“傷得這么重,還不知道消停,不要說話了?!?/br> 清風(fēng)干脆把頭扭過去抹眼淚,我覺得甚是感動,安慰道:“我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這樣倒好像我欺負了你?!?/br> 清風(fēng)一向是個悶葫蘆,憋了變天方才說了一句:“我就是恨自己不能代替小姐的疼痛。” 如此煽情的話出自清風(fēng)之口,我驚訝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洛洛冷笑道:“還不是自找的,活該?!?/br> 我聽了覺得甚高興,本想捉著他親兩口,怎奈清風(fēng)在這里大煞風(fēng)景。 我問洛洛駱谷哪去了,怎么能讓他們兩個單獨跑出來的。 洛洛說:“干媽一下午都不在?!?/br> 我對駱谷是十分不滿的,她竟然一個下午都不在店里,把洛洛和清風(fēng)兩個男人丟下,他兩更是不知好歹的大晚上跑出去找我,萬一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 想到這里,我不覺生氣起來,板著臉哼了一聲,洛洛聽到我的哼聲問:“是不是疼得很厲害,要不我們?nèi)メt(yī)館?!?/br> 清風(fēng)也投來關(guān)切的眼神。 在這樣的關(guān)切之下發(fā)火是一件困難的事,但是我想到可能的后果,還有我作為一個大家長的尊嚴,我清了清嗓子說:“我回去要找駱谷算賬,你們也給我回去面壁思過?!?/br> 清風(fēng)很無辜的看著我。 洛洛抱著我的手臂,緊緊的挨著我的身子,抽了抽鼻子:“駱華,你知不知道,我到雜貨鋪去找你,掌柜的說你和蘇小公子走了,我真的很怕你一去就不回來,不要我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怕我們出事,可是要是你不要我了,我就算好好的活著又有什么意思呢!” 這幾句話說得委實傷感,還配著窗外的一輪圓月,在這樣的氣氛下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撫著他的后背。 清風(fēng)撇過頭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我對蘇家的馬車夫道了謝,扶著洛洛進了屋。 清風(fēng)他爹在堂屋里等著我們,見到我們一把鼻子一把淚的直往清風(fēng)身上抹,知道我受傷了,更是忙前忙后的又是燒水,又是拿藥酒,又是做飯。 雖然已經(jīng)和洛洛同床共枕,但是脫了衣裳坦誠相待還沒有過,我猶豫了一下說:“洛洛,你要不出去?!?/br> 洛洛紅著臉瞪了我一眼說:“我們都是夫妻了,你怎么比男人還扭捏?!?/br> 我本來想說:“我本來就比男人扭捏?!钡搅俗爝厖s變成了:“哪有,我不是怕你嚇著嗎?” 嘴里雖然這樣說,但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光了,饒是我這么臉皮厚,臉上也漲得通紅的,幸好洛洛看到我肩上腿上的青一塊紫一塊,一大片一大片的,果真嚇到他了,哭得淅瀝嘩啦的,抱著我眼淚直往下掉:“誰這么狠心,怎么忍心這樣對你,若是讓我知道了,我定然讓她不得好死,抄他九族,滅他滿門?!?/br> 我嚇了一跳,洛洛還真是夠氣魄,我說:“還好,那人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下手還算是有分寸,只是皮rou傷,沒有傷筋動骨?!?/br> 洛洛拿著布沾了熱水給我擦身子,他手上的力道已經(jīng)極輕柔了,我還是疼的哇哇直叫,聽的洛洛都不敢下手,淚水又是一串一串的往下落。 擦藥酒的時候,洛洛含著淚說:“娘子,你忍著點,大叔跟我說,要用點力,才能活血化瘀?!?/br> 洛洛果然很用力,在我疼得七葷八素,叫聲足以驚醒左鄰右舍的情況下結(jié)束了上藥。 我翻身躺在床上,看到洛洛的眼睛都紅得像個核桃了,我拉過他,伸手揉了揉他的眼角,嘆氣道:“洛洛,你怎么這么多眼淚???要是哪一天我不在了,你豈不是要把眼睛哭壞了?!?/br> 他拉著我的手,親親的吻了吻:“你要是不在了,我也隨著你去,你去哪我就去哪?!?/br> 我又嘆了口氣,今晚氣氛委實讓人感傷,正在我又想嘆氣的時候,清風(fēng)端著托盤進來了,聞到粥的香味,我也就把感傷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洛洛喂我吃了一碗粥,皮蛋瘦rou粥,咸淡適宜,配著鮮爽可口的小菜,我吃得連疼痛都忘到爪哇國去了。 待我吃飽喝足,洛洛方才自己也吃了一些,卻吃得極少,我說:“怎么吃這么一點就飽了。”他不回答我,端著托盤就出去了。 ☆、027 看著洛洛抱著被子就往地上鋪,我問:“你這是干什么?” 洛洛說:“你受傷了,我晚上睡覺萬一不老實,碰到你的傷不好。我以前受傷了,你不也是這樣的嗎?” 我嗯嗯啊啊了變天,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這個問題,我說:“這個現(xiàn)在天氣比較涼,睡在地上會著涼的,要不,你和清風(fēng)去睡,他的房間里有兩張床。” 洛洛嘟著嘴:“我才不要呢,我要留下來照顧你?!?/br> 我說:“我不用照顧的,我其實很好,你要是著涼了,我會很心疼的?!?/br> 洛洛笑嘻嘻的趴過來,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娘子真好,我不會著涼的,我保證?!?/br> 我試圖打消他的主意,但是他堅定地比地下黨還要地下黨,我只得作罷。 夜深人靜的時候,身體的疼痛愈加劇烈,我試圖以最輕的動作翻身,還是把洛洛吵醒了,他問:“娘子,你睡不找。” 我說:“吵醒你了?!?/br> 他說:“我本來也沒睡著。”我聽著他說話的語氣,好像是沒有睡著,也就少了一份內(nèi)疚感,洛洛又說:“娘子,你很疼嗎?” 我哼了一聲說:“還好,就是睡不著?!?/br> 他說:“我也睡不著?!?/br> 我想了想挪出半邊床,拍了拍身邊說:“那你上來,我們靜靜的說會話。” 他絲毫沒有掙扎就爬上了床,小心翼翼的在我身邊躺下,我說:“洛洛,你不用這么小心,我不是瓷娃娃,碰一碰沒關(guān)系的。” 說完這話覺得有些不妥,好像我是一個色鬼一樣,巴望著他來碰,好在洛洛思想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