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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和擺設,娘親都是按著您的喜好置辦的,因曉得您這幾天要回來,我已命人打掃干凈,被褥也曬得好好的,就等著您回來住進去呢?!?/br> 云升也趕緊表態(tài),上前親昵地拉住紀如山的大手,向外走去,“是啊,師叔,走,咱們快去看看吧。去看過房子,咱們就去拜見我恩師,知道您要來了,恩師也天天盼著呢?!?/br> 紀如山挑挑眉,“你母親還為我準備了院子?” “那是!”文軒自豪道,“紀叔您不是說,回來要住幾年才走么,這里就是您的家,怎么能沒有您的院子呢?!?/br> 紀如山笑了,眼角眉梢都是笑,高興地隨著三個孩子到不遠處的新宅而去。推開木門,穿過干凈的大院子,進入屋中,紀如山眼角笑的越溫和了,雖交談不多,但不愧是同鄉(xiāng),果然曉得他的愛好,屋中的每樣東西,他都喜歡。 紀如山不由地對將要在此停留的這段日字,產生了期待。待藍怡歸來時,定要與她好生聊聊,在世界各地見識到的不同風景,聊聊,只有她才能明白的話題。 “阿嚏!”茫茫大青山深處,被周衛(wèi)極摟住的的藍怡,忽然打了個噴嚏。她抬起藕臂,捶打周衛(wèi)極的胸膛,抱怨道,“起來啦,我要穿衣服,再不穿衣服就到被凍病了?!?/br> 周衛(wèi)極卻依舊懶洋洋地抱著媳婦兒,藍怡偏涼的體溫,讓他覺得尤為舒服,“冷么?再有三天就要入伏了,這時候,也就媳婦兒你會覺得冷?!?/br> 藍怡瞪大眼睛,怒沖沖道,“是快入伏了,可是這是山中,是大山頂,是大樹上,我的衣服被你脫掉有兩個時辰了,能不冷么!” 周衛(wèi)極愉悅地笑了,低聲性感地嗓音勾得藍怡骨頭陣陣酥,“媳婦兒,是你自己說,想要這樣的?!?/br> 藍怡頓時羞紅臉,有些磕巴道,“我不過是隨口說,誰曉得你就記住了……” 周衛(wèi)極的雙眸變得幽深,用力摟住自己的心頭寶,甜言蜜語熟練地溜出口,“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為你準備。媳婦兒,若是冷了,咱們就再做點會熱起來的事……” 幽靜的樹林中,風聲沙沙,婉轉鳥鳴中,自株幾人環(huán)抱的參天大樹上的樹屋中,傳出陣陣小獸的嗚嗚聲并只成年獸粗重的喘息聲。 只郁卒小松鼠爬上樹桿,抱著大尾巴坐在窗口,看著又在里邊激烈交|配的雌雄獸,忽然覺得自己也該去找個松鼠meimei,玩耍幾日再回來。 希望到時候,這兇悍又體力好得讓它磨牙的雄獸,已經帶著它的小伴侶走了。 小松鼠留戀地看看自己剛從另外只小松鼠手中搶奪來的、才住了半個月的家,轉身淚流滿面地跑下大樹,向著住在另個上頭上,方圓十里最漂亮、最難追的松鼠meimei跑去。 悲催的,要知道它已經天夜沒有進家門了! 該死的,也不曉得它藏在樹屋角落里的松子,被家中那對在被人家鬼混的沒獸德的獸,現了沒有…… 番外之十年1 二十八歲的藍怡參加完大福家兒子的滿月禮回來,很失落,拉住周衛(wèi)極抱怨道,“二弟和二弟妹都當爺爺奶奶了,咱們卻連個兒媳婦也沒有……” 周衛(wèi)極微愣,看著在他眼里依舊是個小丫頭的寶貝媳婦兒,很難想象她當了奶奶是什么樣子。 藍怡看著呆愣地周衛(wèi)極,又長嘆一聲。 周衛(wèi)極放下筆,把媳婦兒摟進懷里,“那還不好辦,尋個媒人上門,給宇兒相看一個就是,過兩年咱們也能當爺爺奶奶了?!?/br> 藍怡撅起小嘴,滿面愁容地道,“我答應了宇兒,讓他自己挑的,可他都挑了兩年了,還是一個中意的都沒有!我總算能體會到娘親當年為大哥的婚事發(fā)愁的心情了?!?/br> 藍怡的大哥王春榮,終于在二十二歲那年相中梅縣城中一個木匠家的女兒。二十三歲成親后,鄭氏漫長的逼婚路,才算走到盡頭,每次跟女兒說起這件事,她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周衛(wèi)極很喜歡聽藍怡說家中這些生活瑣事,輕輕摟著她,輕輕哄道,“莫急,早晚會娶媳婦兒的?!?/br> 藍怡抬頭瞪著周衛(wèi)極,氣呼呼道,“那要等到什么時候?他明年就要行冠禮成年了!別人像他這么大的,早就娶媳婦了!修堯家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周衛(wèi)極真是愛極了媳婦這副炸毛的小獸模樣,愉悅地低聲笑了,用胡子扎扎她的小臉,才道,“哪個說的?你看你的夫君我,不就是年過二十五才成親的么?!?/br> 藍怡被他扎得臉麻酥酥的,卻沒有被他逗得開心,推開他,賭氣道,“就是因為你是二十多歲成親的,所以只能在寡|婦群兒里挑!周衛(wèi)江今年二十七,連個寡|婦都娶不到了!我不要宇兒也這樣子!” 周衛(wèi)極被將了一軍,一時沉默。 說起寡|婦,藍怡頓時又來了氣,“哼,你也真是本事,勾得人家小寡|婦到現在還不肯死心,我昨天去軍田查看,那鐵娘子看我的眼神,活脫像我強了她的寶貝似得!” 周衛(wèi)極臉色一沉,他早就警告過鐵娘子,若是敢出現在藍怡面前惹了她不痛快,黃縣便再也沒有她立足之地。看來,過了這些年舒服日子,她是忘記了答應過自己什么,很好! 不想因一個外人惹了媳婦不痛快,周衛(wèi)極又笑道,“聽猛沖說過幾日鐵娘子就要搬回邊鎮(zhèn),想是跟種田的為家當鎖事起了爭執(zhí)吧,理她作甚。媳婦兒,二十多成親的,可不止你夫君一個,你看紀周圍的這群人,大哥,四弟,無鋒,雷晉,都是呢。不著急了,恩?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辦,咱家兒子都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能耐有能耐的,怎么會討不到媳婦呢。” 藍怡依舊氣鼓鼓道,“你怎么不說,梁進和紀如山,到現在還沒成親呢!這么多年了,宇兒連個看順眼的都沒有,這樣下去怎么了得!你看,我的頭發(fā)都要愁白了!” 周衛(wèi)極用手指繞著媳婦兒烏黑柔順的長發(fā),任命地嘆口氣,“媳婦兒,別繞彎子,直接說吧,你要我做什么?” 藍怡這才滿意笑了,拉下他的大手,用手指纏繞著,軟膩膩地道,“我想讓你去教教宇兒怎么討好女孩子,你把他教會了,他很快就能討到老婆了?!?/br> 周衛(wèi)極僵住,老老實實道,“媳婦兒,這個,我真不會……” 藍怡用力掐住他的大手,又瞪氣眼睛,吼道,“你不會才怪!當初你是怎么把我騙到手的?成親這些年,你是怎么討我高興的?去,全交給宇兒,否則,今晚起我就跟你分房睡!” 這些天,周衛(wèi)極把藍怡折騰得有些狠,藍怡對此正滿是怨念。他要的太勤了,那避孕藥丸消耗得太快,搞得藍怡每次向賈氏去拿藥,都被她笑得抬不起頭。 分房睡這么嚴厲的懲罰,這么多年來還從未有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