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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如海,永絕后患。 “以柴榮推行的政策來看,他應是個心懷天下的明君,這樣的人做事應該有底線才對?!彼{怡低聲說道。 拓跋孝直微嘆一口氣,藍怡畢竟是女子,不曉得權(quán)勢對于男人的吸引力,“不管他是不是穿越而來的,這些都與你無關(guān),你只要安安靜靜地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是。” 藍怡看這拓跋孝直臉上的決然,擔憂問道,“你想做什么,要殺了藍如海么?不要太冒險,若是因此再惹來麻煩,恐怕你要在監(jiān)獄里過下半輩子了。” 拓跋孝直正氣凜然,“當年,為了捉住柔子,我們損失了十幾個兄弟。我僥幸不死跟到這里,就是為了完成使命。柔子不死,使命不休!” 藍怡再一次心潮澎湃,“柔子必殺,但也要講究方法。你可以使些小動作,烘起百官的怨氣,逼得柴訓不得不下令殺了他,柴榮只是太上皇,若是皇上執(zhí)意要殺他也沒辦法;此計不成,你還可以給他下藥,毒死他!另外,你也可以借刀殺人,藍甲應該對真正的藍如海有感情,若是他知道這個藍如海是假冒的,定會拼死殺了他……” 聽她一口氣說了五六種殺死柔子的法子,拓跋孝直看著她與柔子相似的臉,忍不住笑了,“沒想到,你的腦子也挺好用。”比柔子不差,仔細看來,也比她長得更美些,眼神更清澈,當年自己也曾被這張臉迷惑過,深知這樣的面孔對沾染了血腥、想尋一方凈土的人來說,有多大的吸引力。 周衛(wèi)極會把她當掌中寶,絲毫不讓他覺得奇怪。 文外:感謝li1394268487的票票,呵呵,要考四級啦,學生書友們,大家過了沒?(。) 第六一一章 我要走了 藍怡白他一眼,“諷刺我是不是!好了,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自己小心行事吧。還有一點,需要你幫個忙?!?/br> “說!”拓跋孝直爽快道。 “既然你懷疑柴榮,那么桃之末也會有危險,柴榮一定想得到長卷真本,你腦子好使,想辦法說服桃之末把長卷真本獻給柴榮,把這個燙手的山芋甩出去?!彼{怡不客氣地說道,桃之末安全了,文軒才會安全。 拓跋孝直點頭應下,沉吟道,“百靈長卷乃是當年趙匡胤嫁妹時給她的嫁妝,兆祥一家被殺定與趙匡胤有關(guān)。而桃之末這么多年一直被人追殺,肯定與百靈長卷有關(guān)!或許,當年之禍,與此卷也有關(guān)系?!?/br> 藍怡揉揉頭,事情真是越深究越復雜,“你說,趙家怎么會有這種長卷呢,還當傳家寶了。是不是他們家祖上也是神棍???”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有些話只有他們之間才能談論,也只有他們才懂,這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拓跋孝直忍住想與藍怡擊掌的沖動,“這些事,不能去查,與你沒有一絲益處,對你丈夫也不能提起?!?/br> “那是自然,我又不傻!”藍怡白他一眼,舉起茶杯,一飲而盡。 拓跋孝直轉(zhuǎn)頭,見周衛(wèi)極帶著文軒慢步而來,雖臉上的表情不顯,但看著自己的眼神仍帶了幾分不悅。拓跋孝直向著他微微一笑,站起身對藍怡道,“能找周衛(wèi)極這樣,坦陳身世后還能視你如珠如寶的男人,你的運氣不錯,好生珍惜吧?!?/br> 晚上文軒留在周老夫人身邊,鄭氏因為女兒要回黃縣,急急茫茫地趕回家要準備給她帶回去的衣服,所以晚上,依舊是藍怡和周衛(wèi)極一起睡。 院內(nèi),只點了兩盞燈籠著照亮,院中也不再留人守夜,安靜而美好。今夜終于放松下來,藍怡痛痛快快地洗了熱水澡,周衛(wèi)極給她擦干秀發(fā),解開包裹住的胳膊換藥,看到她胳膊上的刀上結(jié)痂了,眉宇微松。但還是怕她不小心碰到,仔細用軟柔的棉布包扎好。 藍怡抬頭看著他,濃黑的眉毛,濃密的睫毛,堅挺的鼻梁,線條堅毅的下巴,越看越覺得帥氣,有男人味。周衛(wèi)極抬頭,見到她嚴重的癡戀,心頭酥麻,“胳膊不疼了,看什么?” “在看你。”藍怡直接回道。 “有什么好看的,比起拓跋孝直和雷晉,差遠了?!敝苄l(wèi)極語氣微酸。 藍怡呵呵笑了,大周的美男子,確實不是周衛(wèi)極這一款的,而是雷晉那樣五官俊秀,膚白儒雅的,周衛(wèi)極的五官硬朗堅毅,膚色是古銅色,再加上他高大的身材和冷著的臉,讓人覺得難以接近,便忽略了他的帥,但是她珍惜覺得,他是最帥的。 “不,三哥太白了,拓跋孝直的眼窩太深,你比他們都好看。”藍怡坦言道,怕周衛(wèi)極不信,又肯定地說,“在我眼里,你最有男子氣概?!?/br> 周衛(wèi)極忍不住勾起嘴角,藍怡喜歡他,他早就知道,但聽她親口說出來,感覺還是十分的好,“恩,我知道?!?/br> 藍怡穿好里衣,跪坐在周衛(wèi)極面前,認真問道,“你不做班頭了,還匆匆跑到梅縣來,現(xiàn)在又這么急著回去,是宇兒出了事,還是你自己的的事?” 周衛(wèi)極微頓,知道瞞不了她了,“不是宇兒,是我。藍怡,我要去邊關(guān),離開家一些日子?!?/br> 藍怡眼睛猛地瞪大,緊緊抓住被褥,急促問道,“為什么,這些日子傳回的消息,不是都說那邊的仗打得很順利么,為什么還要去?是要去找無鋒么,他的下落還不明朗?” 周衛(wèi)極握住她的手,怕她太用力傷到手指頭,或再傷到胳膊,“那邊的情況,很不好。不過因為現(xiàn)在臨近承天節(jié),朝廷不想把真實情況報出來讓太上皇不高興罷了。柴逸將軍帶兵追擊契丹軍反中了埋伏,受重傷,李大哥也傷了,戰(zhàn)士死傷三成有余,圣上大怒,命王爺三月三后啟程急赴邊關(guān)迎敵,軍師飛信于我,讓我隨行。” 其實,李金剛受傷,刀無鋒下落不明,戰(zhàn)王親自掛帥出征,就算葛軍師不傳信于周衛(wèi)極,他也會請命赴邊的。 藍怡沉默不語,周衛(wèi)極見她這樣心中不安,抬起她的下巴,見她緊緊咬住下唇,雙眼紅的像小兔子,卻忍住不哭。 周衛(wèi)極撫上她的唇,聲音低沉堅定,“乖,莫怕,戰(zhàn)王親征,此戰(zhàn)必勝,快則四月,慢則八月,我定安全歸家?!?/br> 藍怡扯起嘴角,努力笑了,“好。” 他既然已經(jīng)定了要去,她怎能攔著他。可是,想到薛氏的話,她的心一陣陣地抽痛,淚水模糊了視線,卻強忍著不哭。不能哭,哭什么!那都是假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周衛(wèi)極心疼地把她摟在懷里,輕拍她的背,“媳婦兒,別這樣,你這樣,我怎能安心去呢?!?/br> 藍怡再也忍不住眼淚,很想問一句,是不是我一直這樣,你就可以不去了。但是,這么軟弱的話,怎么能說的出口。周衛(wèi)極是他的丈夫,他要去建功立業(yè),要去保家衛(wèi)國,她怎能攔著,她要怎么攔著!當個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