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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他能惦記的?!?/br> 周衛(wèi)極也知這一點,只點點頭,“雷晉他們明日啟程,咱們后日走吧,離家太久,也該回去了,咱們乘船回去?!?/br> 藍怡頗為詫異,“不是還有黑子么,為什么不駕車回去?” 周衛(wèi)極微微一頓,“乘船快一些,黑子也能坐船?!?/br> 藍怡心中微微一動,總覺得周衛(wèi)極有事瞞著她,想到邊關(guān)戰(zhàn)事,她心中憂慮頓起,莫不是…… 剛待詢問,文軒便跑了進來,小家伙的嗓子,還有點沙啞,聽起來軟軟膩膩的,“娘,咱們后天就回家么?” 藍怡點頭,拉住他的小手道,“明日跟娘去跟婉姨辭行,再去城南莊看看咱們種下的東西,后天就走。今天晚上你跟祖母一起睡,陪她多說會兒話,好不好?” 文軒想了想,“那娘呢?也要去跟姥娘一起睡么?” 藍怡一頓,“恩,我也要培正娘親說說話,分開來又要好久見不到了?!?/br> 文軒這才點頭,學(xué)著藍怡的口吻,“好,娘去陪著姥娘,我去陪著祖母,爹,你去陪著姥爺一起睡吧,也陪他多說一會兒話。” 藍怡捂著嘴,笑得肩膀發(fā)抖,想到他們翁婿在一起的畫面,就覺得十分有喜感,周衛(wèi)極摸摸文軒的頭,“姥爺和爹都是大男人,只有女人和孩子才需要別人陪著一起睡,大男人是不用的?!?/br> 文軒仰起頭,學(xué)周衛(wèi)極蹙著眉,“可是,爹在家總要娘陪著一起睡??!” 藍怡見如花捂著嘴直樂,微微臉紅。周衛(wèi)極卻一臉坦然地蹲下|身,抱起文軒,“你娘是我的媳婦兒,自然是要跟我一起睡的。走,爹待你去陪姥爺和舅舅說會兒話再回來。” 藍怡看著如花和于燕道,“你們明日不必跟在我身邊,處理自己的事情去吧,咱們后日一早就啟程回黃縣?!?/br> 于燕搖頭,“奴婢無事。” 如花笑呵呵地道,“奴婢也無事,還是跟在夫人身邊保護您和小主子的安全為好?!?/br> 仔細看了如花的臉許久,藍怡好奇問道,“如花,這就是你本來的模樣么?” 如花笑得恣意,大方道,“不是,奴婢長得太丑,所以央了主子做了這張臉,夫人覺得如何?” 藍怡微愣,腦子里閃過現(xiàn)代版如花那張經(jīng)典照片,深吸一口氣問道,“恩,挺好,那你是男子,還是姑娘?”(。) 第六一零章 使命不休 如花腿一軟,差點跌倒,旁邊的于燕趕緊后退一步,謹慎地看著她胸前的波瀾壯闊。如花順過一口氣,嚴肅地挺挺胸,“別懷疑,這絕對是貨真價實的?!?/br> 說完,她掃了一眼于燕還未發(fā)育的豆芽菜身板,“燕兒,別急,等回村了,姐多給你熬些湯水,很快就起來了啊......” 于燕冷哼一聲,“不要,累贅!” 藍怡呵呵樂了,這小丫頭還沒有開竅,不曉得太平公主的哀傷。如花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哎呀,小燕兒,你且等著,有你求到j(luò)iejie頭上的時候。” 于燕依舊一臉木然,“絕不會?!?/br> 如花又開始嬌笑,于燕被她笑得動了怒,伸手就要打上去。藍怡趕緊清嗓子制止道,“忘了你后背的傷了,還想裂開是不是?” 于燕才不甘地收回手。門口的水秀聽著屋內(nèi)的熱鬧,嘴角也勾起來,抬頭看著柳梢劃過的幾片白云,竟忍不住想哼兩句小曲,以后的日子,跟以前必定是大不一樣了呢,也不曉得北溝村是個什么樣的去處,他去了能做些什么。 拓跋孝直到了王家,藍怡命人在水榭涼亭內(nèi)擺茶,讓于燕和如花退到一旁,兩人開始品茶說話。 “京城護國寺的主持,據(jù)說佛法高深,修了一雙慧眼,你最好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省得被他識破身份?!边@是藍怡叫他過來的最主要的目的,方才在雷晉那里不好說。 護國寺的主持拓跋孝直在京中時也曾有耳聞,“好。對了,你可曾懷疑過當(dāng)今的太上皇,也就是柴榮可能也是咱們的‘同鄉(xiāng)’?” 藍怡雙眼一亮,“有懷疑過了,大周的多想改革政策似乎都有些影子,比如,重農(nóng)不抑商,契稅比例的調(diào)整等。怎么,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證據(jù)么?” 拓跋孝直搖頭,神色凝重起來,“我與你知的,差不多。也僅是猜測而已,直到如今,我還沒有見過柴榮的面,不好做出判斷。不過,以后你行事,要更加小心,商記經(jīng)營時不要過多使用現(xiàn)代的經(jīng)營理念,否則怕招惹來麻煩?!?/br> “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除了牡丹籽榨油,商記的東西并沒有一絲現(xiàn)代的痕跡,管理的方法也是融合了大周人的思維改善過得。怎么,你覺得哪里不妥?”藍怡也慎重起來,拓跋孝直畢竟是做偵查工作出身的,嗅覺的明暗不是她能比的。 “顏和和蔡允之,兩位德高望重的大臣,為何為去翻看這種論鬼神而非孔孟正道的書籍,甚至還多次磋談?”拓跋孝直推理道,“顯然,他們必定是受了上面的指示行事的,這個上面,只能能是當(dāng)今的圣上和太上皇兩個。還有,蔡允之身為國子監(jiān)祭酒,從藏書閣里哪本書出來抄錄并非難事,他們?yōu)楹我褧嘘P(guān)鍵的兩頁撕掉?而雷晉已經(jīng)審問過藍如海,他派人百般折磨兩人,也只得到蔡允之憑借記憶畫下的一頁圖而已,而兩人都不承認書籍是他們撕掉的。那么,不是他們,不是藍如海,還有誰會關(guān)心換魂的事情,還有能力派人入藏書閣神不知鬼不覺地撕掉書?他撕掉書的目的是什么?” 在拓跋孝直的一連串問題下,藍怡的細眉也擰緊,“你懷疑,柴榮也對換魂之術(shù)感興趣,所以讓他們兩個去研究,而那本書是他派人撕掉的?” “只是懷疑,并沒有證據(jù)?!蓖匕闲⒅闭粗杷谧烂嫔蠈懙?,“柴榮是公元921年出生,今年是公元989年,他已68歲。據(jù)柴公說,他的身子并不算健朗,時常用藥。若他是穿越而來,必然跟咱們一樣,對靈魂與rou|體的關(guān)系有不同于大周人的見解,對于移魂換體的事情也是相信的。而且,一個人一旦身居高位,必定是想權(quán)力永固,長生不老的,皇上都想活萬年!他舍不得這一世的繁華,想通過換魂求永生,也不無可能。” 藍怡順著他的思路,推測道,“如果你的推論成立,藍如海被就押解到京城后,不會被很快處死,柴榮必定要把他的所知的關(guān)于換魂的事情榨干凈才會動手,甚至,不會動手,而是想辦法留下他,讓他幫自己的忙?!?/br> 拓跋孝直點頭,這正是他最擔(dān)心的地方,藍如海體內(nèi)的魂魄是柔子的,柔子乃是r國專門培訓(xùn)出來迷惑祖國高官的間諜,若是讓她得了機會,一定會興風(fēng)作浪,甚至在大周掀起一場大風(fēng)雨!所以,他才要跟著去京城,為的就是當(dāng)審訊結(jié)束后,借機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