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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講,媳婦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紅顏禍水。 看著她的嬌顏,吻住她的櫻唇,什么綠帽子,什么嚴聞舟,什么許尋,什么不甘,什么不愿,腦海中的一切紛擾雜亂都在此刻煙消云散了。 眼中只有她,心中也只有她。 一番唇齒交纏后,媳婦抬頭,眨巴著雙眼,一臉委屈的模樣看著我道:“我錯了?!?/br> 我挑眉道“哪里錯了?” “我不應該在外人面前讓我的夫君大人顏面掃地?!?/br> “是嗎?”我冷聲道。 媳婦粉拳輕敲我的胸口撒嬌道:“可是我沒想到你當時你竟然就跪下了,我本還以為……” “以為我還要和嚴聞舟相愛相殺一會兒?!?/br> 媳婦被我戳破心事,有幾分不好意思,于是將頭靠在了我胸前蹭了蹭才低聲道:“你知道就好。” 接著沉默了片刻媳婦才繼續(xù)道:“許尋出身貧寒,我讓他進宮只是為了平衡后宮的局勢?!?/br> 媳婦這話是真是假其實并不重要,聽罷我只是淡淡道:“我知道。” “所以你不生氣了。” 看著媳婦那雙靈動的美目,我還有什么氣可生,于是我便說了一句自覺有幾分俏皮的話:“美人在懷,還有什么氣可生? “有多美?” “勝過妲己轉(zhuǎn)世?!?/br> “好呀!這么多美人你不說,竟然說朕是妖妃狐貍精?!毕眿D柳眉微皺,伴裝不滿 我寵溺地看著她,笑而不答。 媳婦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美目一轉(zhuǎn)笑道:“如果我是妲己,那你不成了暴君紂王?” 我右手撫上了她的臉,癡迷道:“難道不是嗎?我和他都因為女人丟了江山?!?/br> 媳婦聽罷眼中飛快閃過一抹難以言說的厲色,臉上的笑意也頓時凝住了,笑意一斂,她伸手推開了我。 我知道我說錯了話。 這句話本沒錯,若是換做話本子里那些男主們說,那殺傷力不知道有多大,話本子里的女主聽后定會心神一亂,雙頰微紅,正當女主六神無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時,男主就會抱緊她或者霸占她的櫻唇,接著可能就會有些孩童不宜的描寫了。 我不是話本子的男主,所以這句話的殺傷力大大減半,雖然這的確是句實話。 百無禁忌,說著簡單真正做起來又談何容易?夫妻之間再如膠似漆,那里可能真正做到百無禁忌,更何況我的媳婦不是普通人,是一位君王。 君王的禁忌很多,所以古往今來才有這么多的避諱,而江山無疑是君王最大的忌諱。 你娘和你媳婦掉水里救誰的升級版無疑是江山和媳婦你選誰? 但天地良心,我明明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了。 “所以皇夫的意思是,是朕逼著你放棄了江山。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說要一生一世對我好的?,F(xiàn)在后悔了嗎?放不下了嗎?” 我不答,媳婦便繼續(xù)道:“說到底你還是怪我選了許尋入宮是吧,你還是不信我,覺得我真對那小子動了心是嗎?司馬惟?!?/br> 無理取鬧是女人的天性,就算她是女皇陛下,鬧起來也依然讓人頭大。 這時候說任何話都是愚蠢的,最明智的做法是等,等她發(fā)完這一通怒火。 “說完了嗎?!蔽覇柕馈?/br> 媳婦不答,我便繼續(xù)道“那該我說了?!?/br> 我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不容她掙扎,片刻后我放開了她才低聲道:“不錯,我是不信你,你難道真沒對許尋動心?你最近頻頻召嚴聞舟進宮,你們二人真的什么都沒做?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只要你是我的媳婦,我是你的皇夫,別的我都可以不在乎?!?/br> 我說過很多假話,但這是實話,我愛她。 起初許是因為她美她聰明她懂男人心,到了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愛她,只是因為我愛她。 我不知道失憶前的我是否真的對她緣許過三生,但我確信現(xiàn)在的我是愛她的。 就算戴了這么多頂綠帽子,就算有這么多年輕俊朗的人來爭寵,就算后宮中經(jīng)常出幺蛾子。但我愛她,我愿意為她做這些事,那怕付出沒有回報。 我愛她所以我想占有她。 這是出于男人天生的占有欲,也是出于情愛的占有欲。 我還想著要不要來幾句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諸如此類霸道男主的專屬臺詞,豈料話還沒說,媳婦便緊緊抱住了我,低聲道:“阿惟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會失去你。 媳婦這句話來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會失去我,她不會失去我,無論我的心還是我的人早被她栓的死死的,倒是我才害怕有一天會失去她。 我看的話本子很多,話本子里的山盟海誓也很多,可到了如今要我講幾句來寬慰媳婦的時候,我卻一句也說不出??磥砦姨焐筒皇窃挶咀又鹘堑牧?,言情本也好傳奇本也罷都不行。 我唯有攬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輕道:“我在,我一直都在?!?/br> 芙蓉帳暖,春意正濃,這是一個好夜,但凡有眼見力的人都不會選這個時候來打擾我和我媳婦。 能在這宮里面混得有頭面的,有缺錢的,有缺貌的,還有缺良心,卻惟獨不會有缺眼見力的。 所以方雋是宮里女官中混的最好的,因為她有最好的眼見力。 從浣衣局中做苦役的宮女一步步成為女皇身邊最受寵愛的貼身女官,這是一件很難的事,但方雋做到了。 可今夜方雋卻做了件沒眼見力的事, 蕭玄在殿外道:“啟稟陛下大人,方大人有急事稟報?!?/br> 媳婦此刻正躺在我懷中,余韻過后臉上潮紅仍在,神色慵懶,眉頭微皺有幾分不悅,過了片刻才懶懶道:“宣?!?/br> 床帳外一個身影熟練地跪下,道:“叩見陛下和大人。” “起來吧,朕不是說過今夜朕來皇夫?qū)m中,任何人不得來打擾朕嗎” “奴婢該死,只是此事事出突然,必須立刻奏給陛下和大人?!?/br> 我躺在床上玩弄著媳婦的青絲,聽罷心下暗道:此事竟也要奏給我聽,看來是與我有關(guān)系,那么定不是國事而是家事了,至于所謂的家事無外乎就是那群綠帽子搞出來的爛攤子。 媳婦聽罷知曉不是國事后,眉頭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