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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吩咐?” “你既然是華國人,想必兒時應(yīng)該玩過九連環(huán)吧?!?/br> 蕭玄未料到我有此問,愣了愣才道“不曾?!?/br> “無妨,你看看這個九連環(huán)有什么異處?!蔽覍⑹种械木胚B環(huán)遞給了蕭玄。 蕭玄接過九連環(huán),仔細(xì)把玩,還對著宮燈照了幾番,片刻后才回話。 “這個九連環(huán)并無什么異處?!?/br> “瞧仔細(xì)一些,九連環(huán)并非只有環(huán)可看?!?/br> 聽罷蕭玄會意,便開始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九連環(huán)的玉桿,他的雙手直到摸到玉桿上觸感截然不同之處才停了下來,問道:“殿下,這九連環(huán)上可是被公主殿下摔弄過?!?/br> “你是習(xí)武之人,你覺得那可是碰巧摔打會出現(xiàn)的痕跡?” “刀口平整,恐怕是有人故意抹去的?!?/br> “普通的玩物制品若是出自正規(guī)手工作坊尚且都會有作坊名號印記,而這九連環(huán)用的是上等好玉且雕工精良,絕對不是普通小作坊造得出的東西,可這九連環(huán)上竟沒有任何作坊的印記。” 蕭玄雙手繼續(xù)摩挲著玉桿那不平處道:“看來這處地方就是原有印記所在。” “不錯,但如今這印記已被人故意削去。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我想讓你去查這九連環(huán)到底出自哪國哪地哪個作坊?!?/br> “屬下明白了。若屬下未記錯此物應(yīng)是宋大人所送?!笔捫嵝训溃韵轮馐菃栁倚璨恍柙偃ゲ椴樗纬?。 “此事應(yīng)該與宋承無關(guān),宋承此人只愛玩樂,他送給蓁兒的東西有些是他自己主動派人去民間搜羅的,而有些東西卻是別的人送去討他歡心的,他再借花獻(xiàn)佛送給蓁兒。” 蕭玄聽罷沉吟片刻才道:“如今正是秀男大選的日子,而宋大人又是這宮中位分僅次于殿下和顧大人的人,恐怕這段日子在這宮中收的東西不會少,這九連環(huán)會不會是這屆秀男中人所送?!?/br> 看著蕭玄雙眉緊皺,我笑道:“不知不知。好了,這些也不過是我們的猜測罷了,也許是我多心了,這九連環(huán)說不定只是宋承從黑市弄來的?!?/br> 蕭玄點(diǎn)頭表示贊同“或許的確是殿下多心了?!?/br> 多心嗎?如果沒有那封密信,或許我也會認(rèn)為是我多心了,可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 到了最后我還是沒告訴蕭玄九連環(huán)中還藏有密信一事,不是不信任,只是緣由太多說不清。 蕭玄退下后,我靠在了椅背上,磕上雙眼,右手揉著眉心,心中計較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密信中只有三個字“司馬惟” 這是一個名字,這是一個世人皆知的名字,華國三皇子的名字,也是我的名字。 世上巧合很多,有些巧合是老天在開玩笑,而有些巧合則是凡人的謀測算計。 送給我閨女的九連環(huán)落在我手上這似乎是一個巧合,可布局的人如果知道閨女經(jīng)常因為玩些稀奇玩意兒被我教訓(xùn),而我也有收繳小玩意兒的習(xí)慣,那么就這可能不是一個巧合,而是一個局,一個精心策劃的局 那么顯然那封密信無疑就是一封戰(zhàn)書。 給我的戰(zhàn)書,只需要“司馬惟”這三個字。 記不清上一次見到這個名字是何時之事了,“司馬惟”這三個字于我而言是何其陌生,它代表著過去,以前,曾經(jīng),還有遺忘。 遺忘其實(shí)不可怕,可怕的永遠(yuǎn)是遺忘后的憶起。 當(dāng)那些或喜或悲的回憶如同潮水般鋪天蓋地涌來時,人只會像是滔滔江河上的浮萍,要么茍延殘喘地飄著,要么痛痛快快地沉沒。 飄著還是沉沒,總會有做出選擇的一天。 那如今面對這樣一封*裸的戰(zhàn)書,是迎戰(zhàn)還是避戰(zhàn)? 右手在眉心的揉捏絲毫沒有舒緩腦袋的脹痛,我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時一只玉手握住了我揉捏眉心的右手,將我的右手輕輕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接著一雙玉手搭在了我的頭上,一松一緊地推拿著我的太陽xue,手法算不得多好,但僅憑推拿間的熟稔度也知定是下過功夫的。 我知道這雙玉手的主人是誰,在這宮中只有一人有膽子不通傳就悄悄地來到我寢宮,也只有一人可以不通傳就正大光明地來到我寢宮。 因為知道是誰,所以我更心安理得地閉著眼享受她的伺候,享受了片刻我才開口道:“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比謴?qiáng)裝高高在上帶有幾分不屑的質(zhì)問,剩下的七分則是讓男人無法不愛獨(dú)屬女子的嬌嗔。 這是一句很好聽的話,聲音好聽,說得好聽,說的人也好看。 很少會有正常的男人會拒絕一個容美聲美身美,還懂得在你疲憊時替你按摩解乏的女人。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我不會拒絕。 我也不需要拒絕,因為她是我的媳婦,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我睜開了雙眼,右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示意她停下,接著微微側(cè)身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橫抱在了我的懷中。 懷中媳婦青絲已解飛舞及腰,一雙鳳目起初還有些驚訝之意,但很快便只剩盈盈笑意,雙頰上各有一抹緋紅,朱唇微啟頗有欲說還休之意。 她的人很美,她的唇也很美。 我吻上了她的唇。 第10章 女人與火 一個能傾國傾城的女人肯定很美,但世上美人何其多,就算是美到至極的女人,男人看久了也難免會厭倦,況且男人本來就是見異思遷的東西,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誰不向往后宮三千。 所以一個女人能讓坐擁四海的君王丟掉江山,光憑美是不夠的,美是最基本的條件,可真要讓一個男人為了她什么也不要,最重要的還是要懂男人的心。 懂得怎么讓男人死心塌地地跟著你,寵著你,愛著你。 何時嬌嗔服軟惹男人憐愛?何時又該欲拒還迎讓男人求而不得,何時該溫柔如水,何時又該熱烈如火,這些都是十分有講究的。一個女人只有摸清了這些,再憑借美貌,才足以讓她傾國傾城。 很少會有一個男人會在這樣的女人的溫柔帳下仍記著她曾狠狠地傷過你的心。 顯然我的媳婦深諳此道,并非歡場女子為攬賓客,刻意學(xué)會的討好。而是渾然天成的懂得怎么讓男人對她死心塌地。 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