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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父親毛剛和母親白婉柔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自己和白憶蕭杠上、差點又要鬧出大風(fēng)波來的風(fēng)聲,這段時間是把他支使的像不用睡覺、不用休息的機(jī)器人一樣。 好在白云雖然不清楚聞暮雨究竟身處南都何處,但是他記得聞暮雨和閻家的二小姐閻夏關(guān)系不錯。在自己和聞暮雨相遇的那個慈善晚宴上,聞暮雨的女伴之一就是這位閻二小姐。 閻二小姐在南都還有那么幾分名氣,白云稍一曲折就通過父親的一位朋友、著名設(shè)計師周大創(chuàng)找到了閻夏。閻夏似乎和周大創(chuàng)關(guān)系不錯,周大創(chuàng)約了她,她便欣然赴約。只不過等到她看見周大創(chuàng)身邊的白云,臉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無奈地告訴白云聞暮雨對他也不是全然無意。至少聞暮雨不接他電話的時候看起來是挺難過的。 白云本來都死了半顆的心一下子就重燃了起來。他拼命地處理著手上的事情,好不容易又背著父母擠出了一天半日的時間,到了閻夏所說的聞暮雨辦公的地點準(zhǔn)備守株待兔。 聞暮雨這只倔強(qiáng)兔子依舊不肯就范。她寧肯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一宿,也不愿意出來和白云見上一面。 等到在辦公室外等睡著了的白云醒過來,他得到的只有一床聞暮雨給他蓋的毛毯。拿著那床毛毯,白云真是又好氣、又想笑。他氣的是聞暮雨既然有給自己蓋毛毯的心,為什么始終不出來見自己一面,他想笑的是原來自己在聞暮雨心中確實有那么點兒份量。即使她那么那么的不想見他,她也在默默地關(guān)心他。 所謂解決問題需要解決問題的源頭。意識到自己再這么焦急下去也沒有用,白云想自己或許該先弄清楚聞暮雨避開自己的原因。 周凝就是在這個時候找上了白云的。 “要找你還真難?!?/br> 周凝掃了白云一眼,兩道柳眉輕輕一挑,嘴角彎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抱歉,最近東奔西跑實在是太忙了。” 掛著黑眼圈的白云對周凝算是和顏悅色,原因無他:眼前這個小女生是聞暮雨相當(dāng)重視的人。他不會輕慢任何一個聞暮雨重視的人,哪怕這些人身上帶著一種來者不善的意味深長。 見白云一頭卷發(fā)蓬亂如草,過長的劉??煲蜒劬Χ冀o遮起來。身上的西服皺巴巴的,領(lǐng)帶還卷起來塞襯衫胸口的衣袋上,整個人看起來是在算不上爽利,周凝不免有些看不起白云。 ——和閻海比起來,白云實在是差多了。閻海自從改了那個把頭發(fā)胡亂染成奇怪顏色的毛病,也不再惡作劇地穿女裝,整個人就一直光鮮地活像靠臉吃飯的偶像。白云呢?臉本來就沒閻海那么精致了,人還這般不修邊幅的邋遢……虧他還是毛氏企業(yè)現(xiàn)在唯一的繼承人。他這幅模樣,出去難道不會被人笑話嗎?也就是聞暮雨這樣眼睛活像兩個洞的女人才會在閻海和白云之間選白云了。 不過這也好。聞暮雨和閻海本來就門不當(dāng)戶不對。年齡差距又那么大。再者……如果那兩人早就看對了眼,如今也就沒自己什么事了。 “你找我有事?” 周凝聞言笑笑,對白云道:“暮雨姐這段時間都不愿意見你,你也不好奇她為什么不想見你?” 白云要去拿文件夾的手一頓,他抬眼去看周凝,過長劉海下的眼睛也就露了出來。 其實白云長得不差,想當(dāng)年毛剛年輕的時候可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否則白婉柔也不可能和他墜入愛河,還非君不嫁地鬧出滿城風(fēng)雨。白婉柔這白家嬌生慣養(yǎng)的掌上明珠也是貌美的,如果別人不說,保養(yǎng)得宜的她還真看不出有白云這么大的一個兒子。 再者白云比閻海高出半個頭來,身體也鍛煉的不錯。談吐舉止成熟穩(wěn)重,很得長輩青睞。除了他這段時間四處奔波、熬夜熬的太厲害,看起來人都憔悴著老了幾分,衣著也透出些忙碌隨便以外,白云并沒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周凝認(rèn)為的那么糟糕。 “你知道暮雨為什么不見我?” 白云心中急切卻隱而不發(fā)。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商場上誰先露底牌誰就輸了的那套,只是凝視著周凝,而不馬上要求她回答自己。 周凝也不是為了和白云提條件才來的。白云和聞暮雨能在一起對她而言是白云和她的雙贏,所以她沒多說別的閑話,直接點了頭。 “本來這種事情輪不到我插嘴。但是一來我知道暮雨姐是喜歡你的,你對暮雨姐也是真心的。二來暮雨姐確實有自己的苦衷,情非得已,她實在不方便把那些苦衷告訴你。我不想看著你們一對有情人因為老一輩的那些事情錯過彼此……” “老一輩的那些事情”?周凝的話讓白云的腦海里霎時間閃過父母的臉。他幾乎是靈光一閃般的回想起這段時間父母交到自己手上的工作。 起先白云以為生父毛剛這么豪邁地撒手是因為他忙著準(zhǔn)備和親哥哥決一死戰(zhàn),白云還為此苦惱過許多,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讓父親毛剛和大伯毛勇都歇了心思,一家人即使說不上和和美美,也不至于窩里斗個沒完。生母白婉柔一向不怎么理事,白云想她開始給自己壓力或許是看著這段時間自己開始經(jīng)營的有些模樣了,就準(zhǔn)備讓自己也上手白家這邊的事務(wù)。 但是,如果……這些丟到自己手上的事務(wù)都只是些障眼法呢? 父母其實根本不在乎自己經(jīng)營得好不好,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能承受。他們只是……他們只是想讓自己忙的分/身乏術(shù)、沒法去找暮雨對質(zhì)呢?……那兩位可不是那種會輕易祝福自己,不插手自己終身大事的人。 “這是、什么意思?” 白云虛瞇了下眼,似乎滿是困惑。周凝望著他,臉上的笑意也斂了起來。 “具體的我不方便說。畢竟老一輩的事情我這小輩沒資格置喙,我說什么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來說的,難免會有偏頗的地方。況且——” 周凝勇而不莽,她對自己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很有分寸。 “這是暮雨姐的*,暮雨姐肯定不希望身邊的人是大嘴巴,把她的*泄露出去?!?/br> “……” 白云微微愕然,心中已對周凝刮目相看。眼前這小姑娘看起來單純地清澈見底,可到底眼睛是會騙人的。她也有自己的心機(jī)和手段。 ——她剛才的這一席話不僅撇清了自己隨便泄露聞暮雨*的責(zé)任,把自己擺在一個完全沒錯的位置上,同時避免了去做一個挑撥他人家里是非的惡人。她說一不說二,只讓自己去弄清事實,確實聰明。 “不管我和暮雨會不會和好,我都不會告訴包括暮雨在內(nèi)的任何人是你告訴我這些事的?!?/br> 白云承諾,繼而真心誠意地對周凝說上一句:“謝謝你。” 見白云明白事理,周凝心里對白云的評價也高上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