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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跑啊你!”他一邊踢我一邊叫嚷,另外兩個男人也上來打我。 我疼得不行,我想我今天大概就死在這里了,索性也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掙扎著站起來,毫不客氣的朝著黃毛的臉上抓去。 沒兩下就被他們制住,黃毛一把把我摁在墻上,從懷里掏出一把刀,就要朝著我捅下來。 第43章死里逃生 我閉上了眼睛。 甚至能聽到刀破空而來的聲音,我想,最后居然不是死在梁伯承手里,而是這樣不明不白的的死了。 真的是,想想也挺冤枉的。 可是空氣卻像是突然靜止了,一下子沒了動靜嗎,我等了很久,想象中利刃刺透心臟的感覺并沒有出現(xiàn),我緩緩的張開眼。 暗色中,一個男人抓住了黃毛的手,尖銳的刀刃就停在離我的心臟不足半尺的地方。 男人穿的很簡單,上身是白體恤,下面穿了個牛仔褲,腳上一雙白球鞋,暗色下,他抓著黃毛的手,黃毛疼的額頭上都掉下汗來。 男人手一甩,就把黃毛甩了出去,黃毛臉上閃過恨意,招呼他的兄弟,“給我上,今天弄不死他丫的,老子姓廢物!” 三個人對一個,我為替我出頭的那個男人捏了一把冷汗,可是還沒等我開始擔心,男人已經(jīng)把那三個混混打在了地上,一個個鬼哭狼嚎的求放過。 男人冷笑了一下,說,“姓廢物吧!” 黃毛率先跟著附和,“廢物廢物,我們都是廢物,大爺,你放過我們吧!” 男人又踢了他們兩腳,“滾!” 看著那幾個混混屁滾尿流的滾了,我才松了口氣,雙腿虛軟,沿著墻壁滑了下來。 男人轉(zhuǎn)頭看著我,說,“姑娘,沒事了,快回家吧。” 我看著他,感激的說,“謝謝你。”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的五官有些眼熟,我頓了頓,始終沒想起來,倒是男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表情一震,“林靡?” 我愣了愣,“你認識我?” 男人笑了起來,沖我伸出手,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說,“我是郭以晨,你可能不知道我,我跟你一個高中的,就在你鄰班?!?/br> 高中這兩個字是我的死xue,他一說我確實想起了,隔壁的班里似乎是有這么個男孩子,只是我們平時沒交集,也沒說過話,所以我沒認出他來。 想起我以前的丑聞,高中的同學我連見都沒臉見,我說,“是嗎,我想起你來了,”又跟他道了聲謝就打算走,“那我先回去了?!?/br> 郭以晨有些擔心的拉住我,“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送送你?” 我連連擺手,“不用了。” 郭以晨說,“你就住在附近嗎?現(xiàn)在在哪工作呢?我大學畢業(yè)之后就留在這里了,我就住在附近,送你很方便的。” 我說,“我不住在這。麻煩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br> 郭以晨想了想,拿出手機遞給我,說,“這樣吧,我留你一個聯(lián)系方式,回頭我們再聯(lián)系。以前的老同學在一個城市里碰見,可是難得的緣分?!?/br> 我接過他的手機,頓了頓,也沒有拿捏。人家都不嫌棄我,我何必自作矜持。 輸電話號碼的時候,郭以晨問我,“你也是大學畢業(yè)就留在了這里嗎?你在哪租的房子?” 我的手指一頓,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滑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我說,“不是,我沒讀大學?!?/br> 郭以晨愣了愣,隨即閃過了然,也沒再說什么。 留完電話,他撥了過來,我的手機頓時響起來,他說,“這是我的電話,你記下來,以后常聯(lián)系?!?/br> 我笑了笑,說好。 正要走,不遠處一道手電的光芒照了過來,我被刺的微閉起眼,隨即聽到一聲熟悉的驚喜,“林小姐!原來你在這,可叫我好找!” 我聽出來是梁伯承的司機小張的聲音,眼睛適應(yīng)了手電筒的光線之后睜開眼,小張已經(jīng)走到我面前,說,“林小姐,梁先生叫我來接你,你怎么跑這里來了。” 我看了看郭以晨,笑了笑說,“剛才碰上點事,多虧了老同學,不然你可就看不見我了?!?/br> 郭以晨只是謙虛的笑笑。 我跟郭以晨告別,跟著小張走出巷子,看到溫暖的燈光,想起剛才那一幕,長長的舒了口氣。 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公寓的時候,梁伯承還沒睡覺,坐在沙發(fā)上抽煙,不知道是不是小張跟他報告過了,他看我回來一句話也沒問,只是冷冷的說了聲,“去洗澡。”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我在醫(yī)院這些日子,他一直沒碰我,這才出院第一天,他又想開始了嗎? 可我還是順從的說,“好?!?/br> 就朝浴室走去。 身后梁伯承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來,帶著壓抑的情緒,“洗干凈點,我不喜歡用別人碰過的東西?!?/br> 我的肩膀一僵,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你知道了?” 我在漆黑的小巷子里被他們動手動腳的事。 梁伯承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又緩緩的吐出來,看著我,說,“你想讓他們怎么死?” 我笑了下,沒有回答,直接走進了浴室。 怎么死,我哪有資格去說什么。我是他的寵物,他的寵物被別人碰了,他當然會覺得惡心。而梁伯承對待惡心的東西怎么處理,又豈是我能置喙得了的。 第44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6000字 浴室里,我將水流開到最大,穿著衣服直接走到水龍頭下沖洗自己。 頭發(fā)濕了水一綹一綹的垂在胸前腦后,我用力把它們朝后擼去,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姣好的臉蛋。 臉頰上還有被刀拍過留下的印記,紅紅的。 衣服全都濕透了,黏在身上很難受,我卻不想脫,心里無盡的恐慌似乎到了這一刻才終于松懈下來。 我差點就死了,差點就被輪jian了。 每每想起那一幕,我連手腳都會發(fā)抖。 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沿著墻壁蹲了下去。我把熱水的溫度調(diào)的很高,似乎這樣就能驅(qū)散心底的寒冷。 水聲嘩嘩的蓋住了我的抽泣聲。 哭了一會兒,心里覺得舒服些了,我才站起來,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往下脫。水溫太高,沖的我身上的皮膚都發(fā)紅,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一樣。 小腹和肩膀上都是留下的淤青,同發(fā)紅的身體顯得格格不入。 我嘆了口氣,輕輕地揉了一下。 疼的差點叫出來。 梁伯承就在這個時候推開浴室的門走進來。 他還穿著之前的那套西裝,身姿頎長挺拔,優(yōu)雅的就像一個貴族。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氤氳的水汽中,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依稀覺得,他的眸子有些異樣的情緒流出來。 他看著我